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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誰做的,怎麼這麼難吃?”
接著反應極慢的,他才回頭問紅橘,道:“你方才說什麼?”
紅橘一下就愣住了。
她抬頭看予袖,不知道該不該說,猶豫著,於是就只能低頭,沉默了。
予袖本來是不打算做菜的,這東西她本就不擅長,更是從來沒動過手,可是紅橘硬說很簡單,讓她試試,她這匆匆忙忙的做好了,連自己都沒有嘗過味道 。
想著是還行。
這下可好,做的這麼難吃,還拿到薛琰跟前來了。
實在是丟死人了。
予袖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薛琰還在看著她,她只能強撐住,裝作十分不在意的說道:“這些。。。。。。是妾做的。”
說完,她就低下了頭。
薛琰一聽,頓時愣住了。
方才他好像是滿臉嫌棄的在說這菜難吃來著,若早知道是予袖做的,他一定怎麼說都要吃個乾淨。
這下可是,有些難辦了。
“要是不合王爺的胃口,就先撤了吧。”予袖輕聲說著,然後就要喚紅橘過來,收拾了這些菜。
薛琰伸手,擋在了菜上。
這是要攔住不讓她動的架勢。
予袖不懂他的用意,只能將手訕訕的收了回來,看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方才是本王吃的太急,因而才嗆到了。”
薛琰說完,重新拿起筷子,將一碗菜都端了過來,大口大口的吃,很快,就吃完了一整盤。
其實薛琰並不是什麼挑食的人,生活艱苦的時候,就是樹皮生肉也吃過,可是這王爺當了一段時間,口味怎麼也養了一些,而且這樣一碗能把人鹹死的菜,真的不是誰都能忍受的。
予袖頓時瞪大了眸子。
一大盤的菜,就被他三口給解決了,速度快的好像都不要嚼似的,就那麼一會兒的工夫,一碗菜心,連殘渣都沒剩下來。
後邊的紅橘急忙倒了一杯水遞過來。
薛琰的表情始終是冷著的,吃完一盤菜更是一句話都沒說,茶杯就在面前,也沒下口。
其實薛琰現在已經被鹹的感覺不到什麼了。
予袖剛想開口說什麼,忽然,靜靜站在門口的櫻桃朝予袖這邊悄悄做了個手勢,予袖瞧見了,一愣。
接著她起身來,從紅橘那兒接了小瓷杯過來,俯身,遞到薛琰嘴邊。
冬日裡雖是寒冷,但屋裡燃了地龍,就算是單單穿著寢衣也不覺得冷的。
而予袖雖然穿了一件薄薄的襖子,但裡頭中衣什麼的都沒穿,只有一層打底的褻衣,還是薄如輕紗,此番一俯身,順著衣領看過去,甚至能看見裡頭雪白的肌膚。
香嬌玉嫩,似乎能掐出水來。
而這一隔得近了,縈繞在鼻尖還有淡淡的暖香味,馨香淡雅,慢慢的散發開來,盈盈環繞,將薛琰整個人都包圍。
他記得那銷魂玉蝕的味道,那是深入骨髓裡一點一點埋下的誘蟲,瘋狂蝕心,只叫人一沉迷,一跌落,就再也沒法清醒過來。
他伸手一扯,便輕鬆扯開了衣襟,然後張口,便叼上了一隻雪白的白兔。
屋裡頭侯著的丫鬟早就已經識時務的退了出去。
江予袖是第一次做這樣勾引人的事,雖然面前人是自己的夫君,但她還是難免的身子輕輕發顫,不曉得該怎麼做,只能儘量的迎合。
兩隻雪臂從襖子中伸出來,鬆鬆的攬住了薛琰的脖子,然後她湊上前去,丹唇微張,含住了他的嘴巴。
薛琰尾椎骨一酥,頓時感覺整個人都酥麻了。
而此時在屋外,紅橘和櫻桃都在靜靜的侯著。
這除夕夜裡,吃完年夜飯後,按理是要再放鞭炮,守歲,發紅包的,但是王府人少,估計是不怎麼能熱鬧起來,再說兩位主子如今這般,怕是就算再有什麼事。。。。。。那也要等到第二日早晨了。
畢竟那一桌子的菜,她們都來不及收。
前頭有人走了過來,一身的淡粉衣裳,因著四處燈籠高掛,院子裡通透的很,自然看得清楚,這進來的人,是洛嬋身邊的伺候丫鬟,玉珠。
櫻桃自然是伸手攔住了她。
“王爺和王妃已經歇下了,不得打擾。”櫻桃冷聲說道。
玉珠看見房門緊閉著,但是燈卻是亮著的,而且除夕夜裡,怎麼可能這麼早就歇下。
“洛姑娘剛剛暈倒了,事態緊急,我要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