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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虛弱; 聽不清。
就是肩膀抖著; 一抽一抽的。
薛琰只能輕聲的哄著。
外面有陽光灑了進來。
折騰了一晚上之後,懷裡的人呼吸終於慢慢均勻了起來。
薛琰起身; 儘量的輕輕往外挪動; 不發出一點兒的聲響,然後側身; 下床了來。
忽然間碰到了什麼,薛琰微微皺眉。
當時他咬牙; 就快步的走了出去。
一翌一直在外面等著。
“王爺; 我馬上去給你拿紗布!”一翌一看到薛琰出來; 一眼就知道他是怎麼了; 絲毫沒有猶豫; 轉身跑的飛快。
本來這事; 是皇上吩咐衛將軍去做的,不關王爺的事,而且王爺受了傷; 皇上是特許了,一切等他傷好了再說。
可是那日早上衛將軍來找王爺; 就是來問一些事,然後王爺就說,讓他在城裡待著,城外的事; 他去處理。
雖然衛宣平也喜歡偷懶,但他知道薛琰受了重傷,不宜奔波。
這點道德良識,衛宣平自然是有的。
但是薛琰連給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當時起身就離開,帶上幾個人,騎馬就出去了。
衛宣平看薛琰那臉色,沉的多說一句話就能把他吃了一樣,衛宣平訕訕的嚥了口口水。
人都走了,他總不能給綁回來。
再說了,他也不敢呀。
之後衛宣平轉念一想,反正薛琰這人也是糙的厲害的,再怎麼折騰都死不了,就隨他去吧。
可是這幾天在外面,薛琰發生什麼,一翌全部都看在眼裡。
他手上的傷,本來就嚴重,但是騎馬射箭什麼的,他絲毫沒有收斂,明明血都已經浸到衣裳外頭了,他還完全不當一回事。
可真是讓一翌操碎了心。
昨晚他還特地問了衛太醫,衛太醫說,如果王爺再這樣下去,一隻手就要廢了,日後恐怕,會連兵器都拿不起來。
可是當一翌拿了藥回來的時候,薛琰已經不知道去了哪兒。
一翌無奈,只能一路過去找。
王妃睡得正熟,紅橘在外頭守著,說王爺不在,讓他不要擾了王妃。
態度極其惡劣。
語氣極其兇悍。
一翌只能是點頭,然後沿著東次間繼續往前找。
最後,在衛太醫的屋子裡,發現了薛琰。
衛太醫站在屋子裡頭,手上剛剛備了一份藥材,拿著藥材,手卻在微微顫抖。
大早上的,他有點不好的預感。
“你昨晚說,毒化了?”薛琰冷聲問道。
衛太醫抿唇,點頭。
“再喝藥,就沒事了?”薛琰繼續追問。
衛太醫繼續點頭。
“那為什麼會疼?”薛琰問這句話,有點咬牙切齒的可怖。
昨兒晚上,予袖一直哭,一邊哭就一邊喊疼,但是問她哪兒疼,她又迷迷糊糊的說不上來。
真是抱在懷裡都怕化了。
那樣嬌嫩嫩的一個人,也不曉得是哪兒有事,就一個勁的說疼,那般模樣,碰都不敢多碰一下。
“這――”衛太醫支支吾吾的,一邊思考著,急得額頭都冒汗了。
那毒本來就奇怪,之後會不會造成什麼,也實在是無可厚非的事,而且,王妃她說疼,很有可能是,王爺身上落了小石粒什麼的在榻上,可不就硌著了嗎。
但是衛太醫他這麼想,卻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只是委婉說明。
“可能是王爺您力氣有點大,碰的王妃疼了,稍微輕一點的話。。。。。。”衛太醫也是個魁梧漢子的模樣,此番被薛琰的氣勢壓下,笑得分外諂媚。
薛琰拂袖離開。
一翌看著手裡的藥瓶子,低聲哀嘆了一口氣。
上個藥,還真是難。
。。。。。。
予袖又是連著昏迷了三日。
這三日裡,說不上她有沒有醒來,只是意識一直迷離著,有時候問話,會回答一些,有時候又好像什麼都聽不到。
每日的藥,都是薛琰親自喂的,每晚睡覺前打水來替予袖擦了身子,然後晚上躺在一邊抱著她睡。
她身子涼,抱緊些的話,能讓她暖和些。
衛太醫自是一直都沒有離開。
衛宣平有事來找薛琰,便去了書房,櫻桃正好就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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