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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過來。
侍書將披風在架子上掛好,而後起反身出去,準備熱水了。
安長寧在妝鏡前坐下,一抬眼,就看見了頭上的那根簪子。
是男子戴的款式。
安長寧伸手,就從頭上把簪子拔了下來,隨意的掃了一眼,綠色的蓮頭簪子,晶瑩剔透,亮閃的緊。
這樣簡陋的玩意兒,還是男子戴的,誰會喜歡啊。
重點是那淫賊還把自己的簪子給拿走了,那可是她最喜歡的白玉垂心鳳簪,就白白的落到了他的手中。
一想到這,氣就更不大一處來。
安長寧捏著那碧玉簪子,手向上一抬,就要把簪子給扔下去。
但是動作到一半,就頓住了。
安長寧眸子轉了一圈,頓住,又轉了一圈,微微咬唇,慢慢把手收了回來。
算了,先不扔了。
她何必同一根簪子置氣。
於是長寧手腕一轉,將簪子放在了妝鏡上頭。
長寧想,這地果然不能多待。
今晚她就離開,而且晚上睡覺的時候,要多叫幾個丫鬟在外屋守著,定是不能再讓衛宣平趁機而入了。
。。。。。。
安長寧離開後不久,予袖正準備去沐浴,薛琰就進了屋子。
這廂已經掀開了被子,看見他進來,予袖又退了回去,復而蓋好了被子。
“你進來做什麼?”
予袖本以為,他是不會再過來了。
“當然是沐浴。”薛琰脫下外衫,隨意的扔在了屏風上,然後回頭看著予袖,笑著問道:“王妃要和本王一起?”
他身上一身的汗,粘糊糊的,再不洗澡,可真是忍受不住了。
“誰要和你一起。”予袖冷哼了一聲,別開了臉去。
他這人真是臉皮厚,她都已經這樣冷著臉的不理他還冷言相向了,他怎麼就能夠當做什麼也沒聽到,沒看到一樣呢?
簡直就是狗皮膏藥!
予袖一邊想著,覺著今晚這澡她也不想洗了,雖然身子是有點難受,但橫豎比不上心裡的那團火來的烈。
淨室裡頭傳來嘩嘩的水聲。
薛琰動作一向很快,有時候只是隨便沖沖,不過才沾溼身子,就穿衣裳出來了。
中衣隨意的披開,並未繫上帶子,露出廣闊精壯的胸膛來。
“你想去哪兒?”
薛琰問道。
“過幾日帶你出去散心,想去哪兒?”
予袖背對著他躺著,沒有答話。
若是以前,她會很歡喜去許多地方,去遊山玩水,就算只看看花兒,看看河流,那也是開心的。
可是現在,同他在他一處,必定壓抑的緊,要處處小心,處處都提防著,顧著他的心思,別一不小心又惹了煞星生氣,所是,她哪兒都不想去。
還不如在屋裡待著呢。
起碼沒那麼多麻煩事。
“那咱們去白水,恩?”薛琰說著,突然就欺身上前。
予袖一震,聽他這麼說,就側過頭來,當時直接撞在薛琰的胸膛上,硬梆梆的,十分吃痛。
這哪是人肉啊,分明就是一塊打硬石頭!
痛過之後,予袖才有些反應了過來。
他方才是說去白水。。。。。。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就要去白水了?
說到底予袖是有忌憚的,因為那個地方,似乎一直橫亙在她和薛琰之間,成為一道過不去的坎。
所以,一提起來,她便難免的有些許的畏懼。
第61章 真心
薛琰低頭看她。
因著是方才聽了那話,此番睜著眼睛; 還有些微微發懵的模樣; 唇角處; 似乎是凝住了一般,一動不動。
薛琰抬手; 指尖慢慢往前――
快觸碰到她的唇角。
“我。。。。。。我不去。”予袖低頭; 悶悶的出聲。
就算是拒絕,但聲音也很是沒有底氣。
她還是不太敢; 惹怒薛琰。
一定不能去,想都能想到; 如果去了的話; 接下來會有怎樣的下場。
“那莫不成; 王妃是想同本王一起; 入山剿匪; 悽風寒雨?”薛琰在床邊坐下; 輕輕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託在自己的掌心。
予袖的手指細長白皙,輕輕捏著; 讓人感覺,似乎連骨頭都是柔軟的; 而唯一礙眼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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