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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暗衛都被你給說懵圈了,我能不放你進來麼?你這兔子,急起來還挺牙尖嘴利。”
這下徐靜書惱火得想想磨牙。
又把她當小孩子糊弄,東拉西扯,就是不肯告訴她最重要的事。其實她並不是出於好奇想探知府中的什麼秘密。
她是覺得,既事情已逼得他不得不出此下策,那定是很棘手的。她不捨得他獨自面對所有重壓。
她不知自己能幫上多大忙,但她一定要幫著他。
她想告訴他:不管你要做的事對不對、能不能成,你都不是孤軍作戰。有個徐靜書,會一直站在你身旁。
“你、你必須得告訴我出什麼事了!你想想,大家都說你憂思鬱結、淤積反覆,姑母急得都紅了眼,連小五姑娘都哭得眼睛溼漉漉,若獨獨就我像個沒事人一樣,這不是很奇怪嗎?”
趙澈明顯一愣,似乎在同意放她進來之前忽略了這點。
徐靜書見他有所鬆動,忙不迭趁熱打鐵試圖說服:“既你都說了事關重大,那就更得讓我知道你在籌謀些什麼,這樣我才不會無意間壞了你的事。若有人起疑,我也就知道該如何應對,才能好好圓住你的這局。對吧?”
“我發現,你如今是真的很會說服別人了,”趙澈輕笑一聲,“明正書院還教這個?”
“書院教得可多了,我……不對,你不要又轉移話題!”徐靜書警覺地輕瞪他,兩腮不自覺地鼓起。
“怕了你了,”趙澈指了指面前長案上的吃食,“你不是沒吃晚飯?邊吃邊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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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信王殿下安分兩年後,又忍不住去勾纏上一位有夫女伶”這件事,徐靜書雖然覺實在荒唐可惡,卻也並沒有太吃驚。
畢竟,他就是這麼個人。若沒出惹出什麼石破天驚的大亂子,只怕他到老都改不掉這叫人絕望的壞毛病。
“……你是說,姑父因為不能給對方名分,所以承諾會讓她肚子裡那個孩子成為王府繼任者?!”
徐靜書瞠目,腦中飄過“正常人做不出這種荒唐事啊娘喂姑父這是瘋了吧誰能打醒他啊”這一串不帶斷句的字元。
不過她畢竟承蒙信王府蔭庇才有飯吃有書讀,有前路可期。她實在也不合適在背後說姑父壞話,只能儘量保持語氣中立。
“我記得,在有關婚姻之事的律法部分中,並無明確禁止宗室、貴胄與平民通婚的條令,”徐靜書稍斂震驚,艱難嚥下口中的魚片粥,試圖冷靜分析,“既姑父聲言對她喜愛至極,又說她已有孕,那為什麼不以側妃之禮迎娶,非得偷偷摸摸抬進後院?為什麼要對她肚子裡那個還不知道能否成才的孩子,許那麼重的承諾?”
根據律法,以趙誠銳的封爵可以有一名正妃與兩名側妃。如今信王府側妃只孟貞一位,若趙誠銳實在對那位女子心愛至極,那將另一個空懸的側妃之位給了她並不違律,還不用又擔一份“後院人逾數”的風險。
不過,堂堂信王殿下,若以側妃尊位去迎一位女伶,那是少不得有人要在背後指指點點恥笑的。但話又說回來,只是對方的出身低微些,就算被人恥笑,也不過就是一陣的事。
徐靜書實在想不通,姑父為何放著陽關道不走,偏要將事情做成鬼鬼祟祟見不得光的樣子。
趙澈冷笑,從牙縫中擠出隱怒的鄙視之音:“因為他勾搭上那女伶時,人家還是有夫之婦!”
通姦罪。徐靜書腦中“轟”的一聲:“這,犯法了呀……”
之前的“後院人逾數”問題,王府西路那幾位都是以未嫁之身入府,與趙誠銳你情我願,就算被追究,趙誠銳最多被彈劾個品行不端,屬於風紀問題。即便被嚴厲彈劾到收不了場,最慘最慘也就是“下不低於半年,上不高出三年”的牢獄之災。
可這“通姦罪”是明明白白寫在法令中的罪行,若被舉告成功,按律除了會有牢獄之災,還會被“黥面”。
所謂“黥面”,就是在臉上刻字,讓大家能一眼辨別此人觸犯的是哪類重罪。
因通姦罪被黥面的人,臉上的字是,“淫”。
那真是全家都要被連累得沒法抬頭做人。
徐靜書打了個冷顫,終於後知後覺地明白,自己傍晚到德馨園時,姑父姑母與貞姨三人之間的奇怪氛圍是從何而來了。
徐蟬與孟貞平日不太會在明面上與趙誠銳過分僵持。
以往他要抬後院人進府,她倆雖生氣難過,卻也沒真的與他衝突過。這回顯然是二人都很清楚,如今這位的情況與之前那幾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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