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幔只能看到朦朧的影子,不由得伸出白潔修長的手指,藉著月光在床幔上輕輕勾勒起來,腦子裡同時又冒出那個折磨他好幾天的念頭,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呢?
他深吸了口氣,收回在床幔上勾畫的手,改為撩起床幔,就見四寶橫臥在被褥裡,睡相倒還算老實,就是被子被踢掉了大半。
他本來想趁機查驗的心思一收,認命地嘆了口氣,傾身動作輕柔地幫她把被子蓋好,目光不由得被搭在被子外的一隻軟綿綿的手吸引過去,往常總覺著四寶生的細瘦,沒想到手倒是生的又圓潤又白嫩,明明每日也沒少幹活,手卻比好些宮妃還要嬌嫩,指甲修剪的乾淨整潔,透著乾淨的玫瑰粉,攤開的時候還有好看的肉渦。
他一邊思忖要不要再給四寶減少些活計,讓她好好保養這雙手,一邊忍不住伸手挨個撫弄著指根處圓圓的肉渦,又就勢滑到手腕處,輕輕摩挲著手腕處淡青色的經絡,一時發了興致,連方才還在糾結的念頭都忘了。
他動作輕緩,四寶睡的跟傻狗一樣,本來也相安無事,不過苦逼就苦逼在四寶有個睡著了愛亂動的毛病,右手被他摸了幾下就起了反應,胳膊猛地一伸,‘啪’地一聲不偏不倚正蓋在陸縝的玉面上。
陸縝:“…”
夜探香閨(?)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四寶的手被他把玩了半天都沒醒過來,聽見這又清又脆的一聲倒是醒了,目光迷茫了會兒才募得睜大了眼,見有個黑影立在自己床頭,二話沒說就輪了個枕頭砸過去,怒罵道:“小賊,偷東西偷到你寶爺爺頭上了!受死吧!”
陸縝:“…”
他現在不僅開始懷疑自己的人品,甚至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四寶這樣的哪裡有一根頭髮絲像女人?!
他擋了一下,眼看著四寶就要掄被子,無奈道:“四寶,是我。”
四寶本來赤腳站在床頭,手下一下子頓住,眨了眨眼疑惑道:“督主?”她眼看著陸縝白玉般的臉上冒出十分清晰的巴掌印子,連他為什麼大半夜的出現在自己房裡都忘問了,驚恐道:“督主,你臉怎麼了?”
陸縝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臉怎麼了,皮笑肉不笑地道:“你說呢?”
四寶茫然道:“這…我不知道啊?啊!難道是皇上打您了?!”這世上除了皇上還有誰敢在陸縝臉上動巴掌?但是皇上沒事兒打督主幹什麼?
陸縝:“…罷了,你先放下被子,好好說話。”
四寶這才想到他大半夜不睡覺跑到自己屋裡的事兒,放下手裡的兇器,彎腰套上鞋,欠了欠身走過來,小聲問道:“您怎麼到我屋裡了?”
陸縝似笑非笑:“你屋裡?”
四寶反應過來,陪笑道:“您屋裡,您屋裡。”
陸縝道:“既然是我的屋子,那我哪裡去不得?”
四寶:“…”她一直知道督主有病,但是卻不知道督主病的這麼嚴重,肯定是皇上給的壓力太大了…
陸縝見她被堵得一臉憋悶,也不再逗她,淡笑道:“我在裡間咳了幾聲,沒見有人來應,所以就自己出來找水喝了。”
四寶更鬱悶了,雖然這個解釋馬馬虎虎也能說得過去,但是今天晚上又沒有輪到她守夜,怎麼找水找到她屋裡來了?她又不好直說,只好道:“您想喝什麼茶?我去給您泡。”
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陸縝晚上又沒達成任務,臉上還捱了一巴掌,已經暫時熄了心思,又見她一身薄棉寢衣甚是單薄,手臂上已經被凍起了一層栗子,按住她肩頭把她推回床上:“不用了,你睡吧,我已經不渴了。”
四寶:“…”您確定不用去找個大夫看看?
陸縝走了四寶不由得開始為他的精神狀況擔憂,不過擔憂了一會兒也就睡過去了,大概是晚上休息的好,早上起來精神格外飽滿,穿好衣裳就去服侍督主更衣。
作為一個對注重形象的人,督主的寢室裡有一面大的落地鏡,一面掛鏡,還有兩隻靶鏡,四寶頗為感慨地看了督主一眼,又把成套放置好的衣裳取出來準備給他換上。
他擺擺手:“那些正式的就不必了,拿套常服出來吧。”
四寶點頭應了,取出一套素白的直綴來幫他換上,穿外面雨過天晴色罩衫的時候她身高不夠,費力地踮著腳夠他肩頭,他在落地鏡裡看見了,衝著鏡子裡的她笑了笑,彎下腰配合地讓她穿上,頭又忽然一歪,臉頰有意無意地擦過她的手背,觸感柔軟非常,讓人萬分留戀。
他一笑:“平日也沒短你吃喝,怎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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