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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治好你。”
最近皇上和陳同知盯得太緊,而他又查到沈夙是陳家門客,所以他才暫且沒動沈夙。
四寶本來的難受變成了囧:“我要他的頭幹啥?煮來吃嗎?”
她嘆了口氣,雖然不想見那個人渣,但更不想讓這事兒影響陸縝,畢竟這症候太影響身邊人了:“那我就見見他吧。”雖然不是她本意,但佔了原身的身子,能幫她完成遺願也是功德一件。
她鬱悶完又問道:“我怎麼見吶?”陸縝往她嘴裡餵了一勺好克化的甜湯:“這事交給我來安排。”
他見四寶終於吃完飯才鬆了口氣,本來準備回身去批摺子的,卻見她眼巴巴地跟了過來,徹底成了一條黏人的小尾巴:“我就在旁邊幫你收拾收拾屋子,不打擾你。”
要是四寶病好之後也有這麼粘他就好了,陸縝無奈地揉了揉眉心,拉她坐到自己身邊:“你想跟著就跟著吧,不用收拾屋子,安生坐著就好。”他怕她閒的發悶了,又拿來了一本有趣的雜書讓她翻看。
陸縝安排妥帖,不過兩日就準備停當,沈夙被准許見四寶,不過他才出巷子口眼睛就被蒙上黑布託上馬車,帶到北鎮撫司的一處刑室裡。
沈寧站在馬車前,淡然吩咐道:“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半個字,仔細你們的舌頭。”這些人都是東廠培養的死士,自然不會多嘴,他說完抬了抬手,讓人把沈夙押進去。
這幾處隱秘的刑室恰巧是由謝喬川和幾個東廠番子輪流掌管的,沈寧一早就把他們打發了出去,卻沒想到謝喬川辦完事提早回來了,站在院門外正好看見被蒙著眼拉進刑室的沈夙。
沈夙曾經來謝家拜訪的時候,他見過幾次,他記性又好,怔了會兒想了起來——這是,沈世伯?
第六十六章
謝喬川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見沈寧走了出來,他忙閃身躲開,正要解釋,沈寧卻沒從正門走,只是從角門出去,過了會兒又引進來一個人,這人帶了純黑的帷帽遮擋住半身,不過依然能看清是個身形纖細之人,他在東廠裡練出一手聽聲辨人的好本事來,覺得這人的走路動作,腳步聲甚至是呼吸的頻率都十分熟悉。
他難免有些驚疑,就見那人頷首對沈寧道謝,不過聲音著意壓低:“多謝沈叔了。”
謝喬川臉色一下子變了,這聲音就是再怎麼掩飾他也不可能不認得,這是四寶的聲音!可四寶為什麼要來東廠刑室?
他勉強定了定神,放低了自己的呼吸心跳,靜靜地潛在院門外。
四寶心裡半點不想來,她的思想讓她非常不想見沈夙,偏偏情緒又逼著她不得不見沈夙,讓她產生一種近乎精分的自我矛盾。她恨鐵不成鋼地低聲罵道:“你就這麼想跟這個人渣見面?忘了他是怎麼害你的?!”
周遭靜謐無聲,真正的沈折芳已死,留下來的不過是一段殘念罷了,自然不可能給她回話。她突然嘆了聲:“我猜到了,你是有話要問他。”
她也不是怕事的人,一次把事情說清楚也好,以後當個陌路人便罷了。
謝喬川眼睜睜地看著她走進方才沈夙進去的那間屋子,指尖微微顫了起來,四寶為什麼要找沈夙呢?!沈夙,沈夙就是和他父親訂下婚約的那位世伯…
他發現四寶是女孩子的時候,也想過婚約的事,甚至想到了反正沈家人不會再把閨女下嫁給他,他如果能和四寶在一起,也不算違反昔年承諾,只是沒想到…
他閉上眼睛仔仔細細地想了一遍,四寶和沈夙的眉眼果真有些相似,而且他記得她說過:“我們家原本也是官宦人家…家裡曾官拜四品…”
他睜開眼,細碎的日光透過枝椏的縫隙打在他臉上,將俊美如玉的面容劃的支離破碎,顯得面色越發蒼白。他抿著唇,星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原本該是他的。
四寶理了理衣裳走進去,果然見沈夙已經在正堂等著,見到她先沒急著開口,而是先是上下打量幾眼:“果然是你。”四寶雖然沒摘下斗笠,不過他看幾眼身形就足以斷定了。
他頓了下又道:“能摘下斗笠讓我看看你嗎?”
四寶淡然道:“在你心裡我早就成一抔黃土了,我長什麼樣對你來說很重要嗎?這麼多年沒看,如今更不必看。”
沈夙嘆道:“也是。”他說完忽然頓了下,複雜地笑了笑,笑裡天生就帶了股儒雅倜儻,舉手投足都頗有魅力:“你這慧黠靈敏的性子倒是適合在官場混,華採唸書雖然不錯,但終究太過天真了,這點遠不及你。”
四寶漠然道:“一個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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