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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安簡直累覺不愛,雖然沒哪個人能能像她一樣讓督主這般青眼,但也沒哪個人能像她一樣這麼能搞事!
陸縝微怔了怔,下意識地就伸手把人接住了,本以為沉甸甸的,沒想到出乎意料的輕盈香軟,他只往後退了一步就頓住了,抱著懷裡柔軟的身子,竟有一瞬的不知所措,盈盈甜香不住地往他鼻子裡鑽。
四寶宕機了一會兒才重新啟動,連滾帶爬地從他懷裡鑽出來:“督督督督督主饒命啊!!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祝您洪福齊天長命百歲,大過年的見血不好啊督主~~~”
陸縝:“…”
他愣了一瞬就回過神來,立在原地定定地看了她片刻,突然伸手捏住她下巴,讓她抬起頭來跟他對視。
他悠然道:“四寶啊。”
四寶第一次聽他這麼正式叫自己的名字,抖著嗓子應了個是:“您,您吩咐…”
他微微一笑:“有時候真想切開你的膽子來瞧瞧,看看它到底有多大。”
四寶:“…TAT不要啊督主,奴才有膽結石的!”
陸縝不過是嚇唬她一句,見她胡言亂語只是斜了她一眼,鬆了手道:“你方才在做什麼?”
四寶哭喪著臉道:“奴才被人關在皇壇庫裡,本來是想翻牆出來的,哪想到在這裡遇見您了…”
陸縝淡淡看她一眼:“若不是遇見我,你現在怕是被巡夜的侍衛射死了。”他頓了下又挑眉道:“你一個人翻出來的?”
四寶嚇木的腦子這才轉動起來,忙擺手道:“不是,還有個人也和我一起被關了,我還得把他拉出來呢。”
陸縝看了成安一眼,成安沒等他吩咐就取了要是開門放人去了,謝喬川見來人不是四寶,眼底一警,成安吩咐了幾句他才跟著出去了。
有時候她話多的時候他恨不能抽人,這時候人冷不丁不見了,他又覺著心裡空落落的,出門之後轉身看了眼,見她在督主身邊被眾人簇擁著,正在小心答話,那裡並沒有他插話的餘地。
他一人站在宮燈底下,身影和孤寂一道兒都被拉長了,他不由得閉了閉眼,向成安道謝之後,自己先回了司禮監。
四寶瞧他們帶了要是也反應過來,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急著跳牆幹嘛,再等一會兒人不就來了嗎!
陸縝現在的心情絕對可以稱得上不錯,唇邊笑意隱約:“聽說你做了年糕?”
四寶怔怔地看了他一會兒,忙告了個罪,跳起來去皇壇庫把擱在一邊的食盒取出來,見裡面的年糕都被凍的硬邦邦的了,不由得沮喪道:“回督主的話,都涼了,吃不成了。”
陸縝揚了揚唇:“無妨,帶到司禮監熱一下。”
四寶開開心心地跟他回去了,路上陸縝問怎麼回事兒,她又不是聖母,添油加醋地告了一狀,他聽她腦袋上還捱了一下,不由得蹙了蹙眉,細白的手指輕輕點在她傷處:“傷的怎麼樣了?”
由於他下手比較輕,四寶倒是沒覺著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後腦勺:“開始的時候火辣辣的疼,後來就好些了。”
陸縝偏頭吩咐道:“回去之後把玉肌膏取出一瓶。”
成安見怪不怪地應了個是,一行人就這麼回到了司禮監,四寶想著東西再回一遍鍋味道就不好了,把食盒交給廚下的人叮囑道:“這回就不要煮了,直接下鍋炸吧。”
她想了一下陸縝那翩翩謫仙的模樣,覺著他可能不大愛吃油炸食品,於是又補了一句:“一半炸一半蒸吧。”
廚下知道她在督主面前得臉,自不敢怠慢,認真應了之後才提著食盒下去了。
成安取了藥膏出來,低聲問道:“督主,今天生事兒的那幾個…”
其實這些人他自己都能處理,但是既然陸縝對四寶這般上心,他就不得不多問一句,免得罰輕了讓他老人家心裡不痛快。
陸縝面上微沉:“讓他們不必留在司禮監了,每人自領三十板子,去淨房吧。”
淨房是處理宮中各處恭桶的地方,苦逼勞累尤勝浣衣局,成安心裡有了數,正好這時候四寶走進來,他把藥膏遞過去:“趕緊上藥。”
話才說完陸縝就看了他一眼,成安話硬生生轉出一個笑臉:“還是安叔幫你吧。”
TAT總感覺四寶這死小子來了之後他的地位也下降了,督主您還記得大明湖畔跟您鞍前馬後的成安嗎!
四寶:“…”
成安手勁不小,而且最倒黴的是他還不知道自己手勁大,四寶給他抹個藥抹的痛不欲生,簡直恨不得再挨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