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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被他這麼一問身子更是止不住地顫了下,他見嚇著她了,又緩了神色道:“他對你做什麼了?”
四寶面露疲憊,扶額搖頭道:“沒有,就是進去跟我說了幾句便出來了。”
陸縝冷笑連連:“他有這麼好心?”
四寶斜了他一眼:“他說看見你不高興他心裡特別高興。”
陸縝:“…”
四寶忍不住拉著他的袖子問道:“他們怎麼就挑今天發作起來?還有那沈夙和秋姑姑,為何突然反了水?還有還有…”
陸縝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肩:“今天我正好不在,沈夙是為了送我一份大大的人情,讓我好能幫扶沈華採幫扶沈家,而秋姑姑是我安排在昭華宮裡的後手。你以為我只給你黏上假傷口便算完事了嗎?”
四寶鬱結,她還以為秋姑姑真是被自己的王霸之氣震懾住了呢。
他說完又悠悠嘆了聲:“不過沈夙這事三皇子瞞的倒是緊,竟然半點風聲也沒露出來。”
四寶想到沈夙,亦是嘆息,人非草木,不管他是為了家族前程,還是真對長女有那麼一絲愧疚,現在都已經塵歸塵土歸土了。
不過她仍是心有餘悸:“要不是今天沈夙突然反水,只怕皇上三皇子和顏嬈他們就得逞了。”
陸縝摸了摸她的耳朵:“不會的,就算有這個把柄在他們手裡,難道他們就沒有把柄在我手裡嗎?顏嬈和三皇子勾連結黨的證據不少,只要這些一公開,皇上就算再怎麼寵愛顏嬈,也不得不誅殺她以平息紛爭。”
四寶耳朵一動:“你打算用這個來威脅皇上?”
陸縝輕笑了聲:“脅迫就太難聽了,互相幫著遮掩罷了,不過幸好沒到要用這張底牌的份上。”所以他一直都顯得頗為從容,直到謝喬川出現他才變了臉色。
他說完又意味深長補了句:“再說她和三殿下,似乎也有些曖昧不清。”
四寶微微張嘴:“你說他們…他們好歹是名義上的母子啊!”
陸縝道:“兩人行事隱秘,東廠也沒有抓著什麼切實的把柄,不過越是如此便越可疑,若不是有這層干係,顏嬈憑什麼把賭注壓在他身上?”
她仔細分析了一下,覺著還真有些不對,元德帝比顏嬈大了二十多歲,肯定是走在她前頭的,所以她現在越風光,皇上死後她就越悽慘,還不如提前找個年輕的依附,她對自己迷惑男人的本事素來自信得很,看看陸家的叔伯兄弟,再看看代王和元德帝,她也確實有這份能耐,難怪敢在三皇子身上放手一搏。
就算她以後有了孩子,爭儲是沒可能了,有這麼個兄長倚靠至少也能爭一塊富饒的封地。
四寶嘆了口氣,擺擺手:“不然你就真的和皇上徹底撕破臉皮了。”她又看了他一眼:“你留了這麼多後手,三皇子這次被罰也不算太冤。”
他慢悠悠地道:“三皇子剛愎自用這點倒是和皇上一模一樣,他手裡握著沈夙這張好牌卻一直不打,若是他不是今天突然發作,而是先悄悄和皇上通氣,趁我今日不在的時候直接將你拿下驗身,便是我也無力迴天了。”
他說著不知想到什麼,偏頭淡笑著吩咐成安:“麗貴妃禁足這些日子好生招呼著,只要暫時留她一命,旁的隨你們折騰,記住別讓人拿住了把柄。”
四寶想了想後果,也暗道一聲僥倖,她現在終於緩過神來,眯著眼睛細細把上午的事過了一遍,猶豫道:“你有沒有覺著皇上對你…似乎不像原來客氣了?”
原來元德帝遇見陸縝的事兒都會再三思量一番,絕不會想今日這般幫著三皇子和顏嬈步步緊逼。
陸縝面色微沉。三皇子聰穎四皇子勇武,都是儲君的熱門人選,元德帝卻一直沒有立儲,旁人只道元德帝難以抉擇,其實只有他知道,元德帝壓根沒有立儲君的意思,他由得兩個兒子把朝堂攪的烏煙瘴氣也不是為了讓兩人分出高下來,究其根底,就是為了平衡,兩人鬧騰的越厲害,就只會盯著彼此掐,彼此掐的越狠,他的皇位就坐的越穩當。
所以皇上防著他也是同樣的道理,是怕他妨礙江山社稷嗎?不是的,只是為了讓他的皇位更牢固罷了,元德帝此人才幹只能算得上中庸,獨獨把皇位看的牢固得很,就是死怕也不能放手。
他垂眸思忖片刻,忽然一笑:“只盼著天佑福澤,讓皇上的身子能大安。”
四寶疑惑地偏頭看他:“你又賣關子。”
陸縝笑了笑:“到時候再跟你細說。”
四寶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好吧,你駕馭朝堂,我駕馭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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