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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躺在這裡?!你那對食被你藏在哪兒了?!”
‘被私通’的四寶就藏在不遠處的灌木裡,她方才咬破舌尖才硬是擠出一點力氣來,本想把倚綠一起拖進來藏好,可是枕琴來的太快,她匆忙之間只能一人先躲了起來。
她透過灌木的縫隙往外看,就見陸縝赫然在元德帝身後跟著,只是不知為什麼,方才一直沒說話。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看到陸縝的那一瞬心先放下了,就好比吃了強效定心丸,可是一轉眼的功夫心就提了起來,她跟督主非親非故,又把人狠狠地得罪了,陸縝憑什麼會幫她脫身?
不行,要想法兒自救!
四寶暫時呆在灌木裡不敢動彈,打算等人走了才尋個機會脫身出去,忽然像是心有靈犀一般,陸縝不經意般的往灌木裡瞧了眼,目光微凝,不過一瞬的功夫就移開了去。
元德帝面露狐疑地望向枕琴,枕琴咬牙跪下了:“妾真的不敢欺瞞皇上,李淑女的姦夫便是司禮監的四寶監官,兩人在李淑女有封號之前,兩人便有了首尾,後來李淑女被幸之後,兩人還是藕斷絲連,這都是妾底下人親眼所見,絕無半點虛言!”
元德帝稍微一想就想起四寶是哪個了,下意識地看向陸縝,沉吟道:“陸卿,四寶監官現在人在何處?把他叫過來問話。”
四寶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第五十五章
陸縝這回是趕巧了,他本來正和元德帝商議政事,枕琴就派人請元德帝過去,而且私通這事兒又牽扯上內宦,元德帝便讓他一道兒過來,他的聲音還是慣有的從容淡然,他只道:“臣不知王昭儀所言之事,臣只知道四寶方才被臣派去當差了,若皇上想見她,臣這就將人喚回來。”
他說完看了倚綠一眼,倚綠竟然很稀罕地看懂了這一眼暗示,攬著裙襬垂淚道:“妾不知道昭儀姐姐為何要這樣說,妾方才一出來就被人迷暈了。”
枕琴冷冷道:“撇清干係誰人不會?本就是你自己行止不檢,難道還有人害你不成!?”
元德帝對倚綠還有不少熱乎勁,見她跪在草地上抱著膀子煞是可憐,略一沉吟道:“先回桃李軒再說此事。”
四寶見他們徹底走遠了,忙觀察了四周,確定徹底無人才貓著腰悄悄跑出來,沒想到才邁出幾步半道就撞上成安,成安半句廢話沒說,壓低聲音道:“跟我走!”
四寶一言不發地跟在他身後,成安竟然帶她走了一條從來沒見過的密道,左右繞了一圈,這才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進了桃李閣,她忍不住感激地看了陸縝一眼,陸縝不知道是沒看到還是不想理,只負手站在原處不理。
元德帝沉聲問道:“你方才在何處?”
四寶已經和成安對好供詞,跪下流暢地答道:“回皇上的話,奴才方才從桃李軒出來就直接回了司禮監,督主又給奴才派遣了別的差事,讓奴才幫著整理公文摺子。”
元德帝略一沉吟,又問道:“你可是與李淑女熟識?”
這點想瞞也瞞不了,四寶毫不猶豫地點頭應了,流利答道:“原來奴才常在各宮跑著送份例,跟各宮的姐姐們都十分相熟,不光是李昭儀,就連王昭儀奴才也相熟的。”
元德帝默然看了枕琴一眼,枕琴有備而來,雖然這情形超脫她掌控,但她也沒有十分慌亂,只冷冷道:“好一張利口,我是認識你不假,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你會和李淑女做下這等齷齪事兒?!”
四寶忙道:“您說奴才和淑女相識我不敢不認,但您若說我和淑女有染,我是萬萬不敢認的,淑女一心向著皇上,再說奴才不過一介殘缺之軀,是個人都不願和我扯上什麼關係。”
枕琴閒閒地撥弄了一下護甲:“是麼?但是有人親眼看見你和李淑女私相授受,你又怎麼說?”她說完看了身後跟著的侍婢一眼,侍婢恭恭敬敬地走上前來行了一禮道:“請皇上明鑑,原來李淑女還在石蘭軒伺候的時候,婢子就見過四寶監官在李淑女屋裡,兩人拉扯不清,當時李淑女還向監官跪下過,說什麼做他對食之類的話。”
這侍婢是倚綠同屋,當初倚綠哭求四寶的時候,不慎被她看見了,她頓了下又道:“不止如此,兩人平時也頗為親密,不久之前李淑女還特特去司禮監找過監官一回。”
元德帝面上已經沉了下來,四寶暗道難怪枕琴敢拿她和倚綠說事兒呢,原來是自以為捏住了把柄,她這步棋走的不可謂差了,陸縝眯了眯眼,似乎想要說話,四寶就先道:“啟稟皇上,奴才有話說。”
元德帝心裡已經有些不耐,但看在陸縝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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