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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妾只是想讓她們以後在宮裡有靠,哪裡想到竟讓她們心裡存了怨恨,你們不願意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難道我還能害了你們不成?”
她哭訴完又儘快轉移話題:“就算妾一時心急,不慎害了宮裡的姐妹,這也不能說明四寶監官和李淑女是清白的啊,她難道不會為了逃避妾的指婚,勾纏上了監官嗎?”
元德帝面色又是一變,陸縝忽然起身道:“皇上,臣有一言,懇請您借一步說話。”
元德帝頷首應了,遣退亂糟糟的眾人,轉頭問道:“陸卿有什麼話想說?”
陸縝欠了欠身:“臣敢擔保,四寶絕不會和李淑女有染。”
元德帝甚少見他把話說的這麼滿,不覺挑眉道:“陸卿何出此言?”
陸縝面有幾分為難,皺眉笑道:“因為四寶和臣…”他頓了下才道:“她是臣的人,這些日子也大都是和臣在一處的,若她真和旁人有染,不用皇上動手,我頭一個不會饒過她。”
元德帝先是錯愕,想了想又覺著理解了,魏朝龍陽之風盛行,皇上雖不是此道中人,但也沒什麼反感歧視的,只捋須用一種男人都懂的口吻笑道:“原來如此,難怪朕賞賜你的美人你一個都不收,方才那監官模樣確實是秀致風流,陸卿好眼光。”
陸縝不在意道:“還算有幾分伶俐罷了。”
元德帝見他這模樣,拿不準他是真有意還是隻圖個新鮮,不過卻徹底信了四寶和李淑女之間的清白,陸縝的手段他還是信的,若是連區區一個男妾都管不住,也不配統御東廠了。
他想通了這節,把今日之事的前後因果也想明白了,出去之後先好言安撫了倚綠一番,倚綠趁機辯白道:“妾真的不知今日究竟發生了何事,早上送走了四寶監官,在池塘邊散著步,突然就聞到一股異香,立時就暈了過去。”
元德帝拍了拍她的手;“朕知道了。”他又面沉如水地轉向枕琴;“你捕風捉影,妄信小人讒言,又設計陷害李淑女,真真是蛇蠍婦人!”
枕琴哭求道:“皇上,妾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只是聽了下人回報,直接就去向你稟告了…一定是那起子奴才要陷害妾啊,皇上!”
她身後立時有個小太監上前承認來,說自己早上是看差了,可能是哪個宮女和太監私通的。
元德帝自不會相信這些鬼話,直接把枕琴貶為了選侍,罰俸三年,遷居到最偏僻的小山閣裡,說的難聽點,這種偏僻地方,她就是死在那裡也未必有人能發現。
陸縝不想參合皇上的家務事,告了個罪便帶著東廠的人走了。四寶心裡頭十分感慨,當初鶴鳴差點被賜位份卻被賢妃所害,枕琴正好藉此上位,枕琴迫害倚綠不成,倚綠反而又成了皇上的人,倒是當初的贏家枕琴又倒了大黴,後宮這塊地方還真是沒有半點消停的。
陸縝偏頭吩咐道:“王選侍那邊你們多照應著,最好讓她這輩子都不能離了小山閣。”
四寶聽完心情更為複雜,陸縝正用餘光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忽覺著袖子被人輕輕牽了牽,他低頭,四寶小心翼翼地抬起眼,聲如蚊吶:“督主,謝謝您。”
陸縝問道:“謝我什麼?”
成安等人很自覺地離遠了些,四寶低聲道:“謝謝您救我,我總是躲著您,您還不計前嫌的幫我救我,我真不知道怎麼才能還清您的恩德。”
陸縝笑了笑:“還不完就先欠著吧,一輩子還長,總有還清的那天。”他忽的古怪地笑了笑:“或者你給我生個孩子?”
四寶心裡一跳,從脖頸到耳根都紅透了,低聲道:“您,您玩笑了,奴才,奴才是個太監,您不是也…”
陸縝輕笑一聲:“也是,隨口說說而已。”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司禮監,旁人已經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獨留兩人在屋裡,陸縝細白的手指點在四寶的額上:“還疼嗎?”
四寶怔怔地搖了搖頭:“已經不疼了。”她雖然不是疤痕體質,但面板也是很容易留下印子的那種,傷口雖然癒合了,但卻有道淺淡的褐色痕跡,估計得堅持抹上一陣藥才能徹底好。
陸縝在她額頭上慢慢摩挲,斟酌了下才緩緩道:“以後你不想幹什麼,我不會逼迫你,但有一點,你想做什麼,得提前跟我說。”
他這幾日也想過這事兒,他原來對待四寶那樣隨意急躁的態度當然要改,反正來日方長,只要人還在他身邊,總有一日她會回心轉意的,只要他把人看牢了,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四寶怔了下才反應過來,督主前半句是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