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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寶脖頸被他手指滑過的地方泛起了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她咬了咬牙,跪下道:“督主恕罪,您的心意奴才不能接受,奴才原來小不懂事,不知道對食的意義,現在奴才已經娶了對食,準備和她好好的過日子,還請您開恩,放奴才一馬吧!”
這種事兒不是兩情相悅更好?牛不喝水也不能強按頭吧!
這話要是擱在平時陸縝沒準還要覺著好笑,現在便如當街被人扇了一耳光,臉上火辣辣的難堪。他當然知道四寶不可能有對食,但無論是她為了搪塞自己編出來的瞎話,還是為了擺脫自己真找了個女人來跟她做戲,都夠他氣的心搖身顫的了。
他甚至想,連一個莫須有的對食都能名正言順的擁有四寶,憑什麼他不可以?!
他靜默片刻,陰冷地勾了勾唇:“你可真是我的好奴才啊。”
他前幾日初初知道四寶對他無意這事兒的時候,還能安慰自己也不一定非要讓她跟自己心有靈犀,大不了把她錮在身邊,日日夜夜地陪著自己,反正這世上他想要的還很少有得不到手的。直到四寶真跑到宮外要躲著他了,他才覺著自己的想法可笑,他喜歡四寶,同時也盼著四寶以同樣的心意回應他,信任他,親口告訴他她的身份,這絕不是簡簡單單把她強留在身邊就能做到的。
他既惱四寶什麼謊都敢說,又恨自己這份心意,簡直像在向她搖尾乞憐!
四寶肩頭不覺顫了顫,忽然感覺陸縝一隻手搭在她肩上,就聽他語調裡帶著淡淡譏誚:“你不是要報答我嗎?除了這身子,你還有什麼能報答我的?”
她張了張嘴,正想說話,就被猝不及防地捉住腕子拎了起來,他偏頭咬住她一隻白玉般精巧的耳朵,吻舔她耳垂,語調無盡曖昧,讓灼熱的氣流在她耳朵上蒸騰著:“有對食也無妨,你在宮外的時候可以去跟她當對兒假夫妻,在宮裡只管把我伺候好。”
四寶慌得手足無措,推推搡搡地就想要掙脫,陸縝用跟謫仙一般的外貌極不相符的力氣錮住她,輕巧一個轉身就把她按在帽椅裡,她被壓制的牢牢的,根本動彈不得,拼命想要掙扎著起身:“您,您不能這樣!我,我租房和找對食並沒有違反宮規…”
到這時候她還嘴硬,陸縝不理她,騰出手來就解開她上衣的第一顆紐子,四寶這回更加慌張,除此之外還多了幾分憤憤,拼了命想要掙扎著起身,沒想到兩人糾纏間,衣領被扯開小半,她緊緊攥著前襟,卻還是露出白嫩的脖頸和精緻小巧的鎖骨,膚色瑩潤光滑,看得他更生出別種火氣來。
陸縝是徹底被她氣昏了頭了,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於是對準那片精巧的鎖骨就咬了下去。白皙柔嫩的肌膚吹彈可破,他幾乎沒用多大力氣,就能感覺到她的肌膚被刺破了,圓滾滾的血珠滲了出來,他忍不住埋首在她項頸見,輕輕用舌尖把血珠舔去了,小心翼翼吸吮著傷口,又在她脖頸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綿密的吻。
他忽覺著身下的四寶反抗不是那麼劇烈了,只是在輕微的顫抖,他忙起身看著她,就見四寶腦袋歪在一邊,兩隻手死死地攥著前襟,像是落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棵救命稻草,眼淚大顆大顆地從早已婆娑的眼眶裡滾了出來。
他一下子從昏頭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十分罕見地慌了神,伸手想要幫她把微敞的衣襟攏好:“你…”
四寶滿是驚懼地看了他一眼,倉皇地避開他伸過來的手,攏著衣襟一言不發地跑了出去。
陸縝心裡也不見得就痛快了,甚至可以說糟心並沒有比她少到哪裡去,扶額坐在帽椅裡,頹然地嘆了聲。
四寶不相信人不喜歡人,就跟她日日假扮太監一樣,已經成了心頭的執念了,要把執念打破,談何容易?
四寶一路衝出了司禮監,慌得又不知道去哪裡,人跟著腳亂走,一頭就衝到了內官監。
已經升任內官監掌印的馮青松見她沒頭蒼蠅一樣撞了進來,衣衫不整眼眶紅腫,跳起來慌忙問道:“四寶,你怎麼了這是?”
四寶怔了半晌,才被他的聲音拉了回來,不想把這事兒說出來給他添堵,於是抹了把眼淚,默默地搖頭道:“沒什麼,心裡不大痛快。”她跟馮青松說了也沒用,馮青松就算知道了也不能為她去招惹督主。
馮青松當然不信這鬼話,狐疑地一把拉住她:“你老實說,你究竟怎麼了?”他見四寶衣裳凌亂,腦子裡冒出個猜測來,氣道:“有人調戲你了?!”
他說完又覺著哪裡不對:“奇了怪了,你現在好歹是個五品監官,又得督主另眼相看,怎麼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