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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敘。”
四寶暗道一聲完了,趙清瀾也有些驚色,不過他勉力鎮定,用詢問的語氣道:“我並不認得你家老爺是誰,家裡還有些急事兒要處理,可否容我先回去?或者你們留一張名帖過來,我改日再去拜訪貴府老爺。”
侍衛不答,仍舊比了個請的手勢,趙清瀾心知這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四寶怕他年輕氣盛來硬的,匆匆拉著小二催了菜,然後道:“我帶這位公子上去吧。”
趙清瀾拉著鶴鳴往三層走,每走一步心都更往下沉一分,卻又忽然生出股別樣的勇氣來。
等上了三層,元德帝顏色還算和藹,甚至給兩人看了座,他細細打量著鶴鳴,半是讚歎半是驚喜:“朕原以為你已經被賢妃殘害致死,著實沒想到,你竟然還在這世上。”
男人對沒得到手的女子總有種執念,要不然張愛玲怎麼會有白月光紅玫瑰一說,雖然目前鶴鳴沒達到那個層次,但她目前也已經成功地引起了元德帝的主意。而且說的難聽點,要是皇上真臨幸過她了,他老人家睡過的女人那麼多,沒準今兒還認不出來她,正因為曾經沒得手,心裡才存了份遺憾,因為遺憾,才有印象。
他說完這話,很是感慨地想到了兩人初見時的情形,那時候鶴鳴正在太陽底下拿著刺繡棚子繡花,玉手婉轉,纖纖手指捏著繡花針飛針走線,在太陽底下便是一幅生動鮮活的美人圖,元德帝不由大為心動,甚至還矯情地想玩一把浪漫,因此沒有直接收用了,直接導致後來錯失佳人,沒想到如今又失而復得了。
兩人聽他自稱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忙要跪下行禮,四寶見元德帝顏色和緩,一副敘舊的口吻,心裡先鬆了口氣,沒想到元德帝下一句便問道:“既然身子無礙,為何不緊著回宮,你可知道宮女私自滯留宮外是什麼罪名?”
四寶心又提了起來,陸縝見她目光緊跟著鶴鳴,不由在一邊斜了她一眼。這小東西既是女子,為何對這宮女這麼關注?
鶴鳴先是有些驚愕,很快又鎮定下來,叩頭道:“回皇上的話,皇上說的事兒民女沒有半分印象了,民女只記得自己一直沿街乞討為生,後來被善心的趙公子所救,就留在在他家當女使報恩,還望皇上明鑑,若有什麼不當的地方,請皇上看在民女不知前事的份上網開一面,饒了救下我的趙家和趙家公子吧。”
元德帝面上有些動容,幾分關切幾分遺憾,輕嘆了聲:“都是賢妃毒辣,導致你流落宮外,明珠蒙塵,這些日子當真是苦了你了。”他又緊著問道:“從前的事兒你當真不記得了?”
鶴鳴從容又叩了個頭,肯定道:“回皇上的話,民女真是不記得了,我甚至不記得自己姓什麼叫什麼,甚至我未必就是聖上所說的宮女,沒準是那個販夫走卒的女兒,不慎流落街頭,只是恰巧和那位宮女姐姐相貌相似罷了。”
她失憶前都完全不想當元德帝的妃子好不好!只是迫於無奈,如今經過這麼多事兒,更知道深宮險惡,原本十分的不願已經上升的十二分。
趙清瀾心頭一緊,他知道鶴鳴說的不是真的,她曾經是失憶過不假,但自打見過四寶之後,情況越來越好,現在已經將從前的事兒想起了六七,沒想到她如此大膽敢誆騙皇上!
元德帝倒是沒起疑心,主要是他覺鶴鳴沒必要裝不認識他,這世上哪個女人不想入宮為妃盡享榮華?他甚至還覺著理當如此,若是鶴鳴還有記憶,肯定頭一件事就是進宮做她的主子。
他聽完鶴鳴所言,先是怔了怔,隨即笑著搖頭道:“這絕無可能,世上怎會有如此相似之人?”
鶴鳴便不言語了,元德帝又轉向趙清瀾,這次的眼神便沒那麼和藹了:“你姓趙?那你可知道鶴鳴的身份?”
趙清瀾最初驚慌之後也很快鎮定下來,低聲道:“回皇上的話,草民不知,草民當初見她昏倒在街頭,不忍她凍死餓死,所以將她接回家診治,小…小環一來是為了報恩,二來也是沒有旁的去處了,所以留在草民家裡做了女使。”
元德帝聽說是女使,神情和緩許多:“你倒是難得的良善之人。”他頓了下又笑道:“看你的裝扮像是個讀書人。”他吩咐下去,讓人取了幾套御用的文房四寶賞給趙清瀾。
趙清瀾嘴裡發苦,接過文房四寶的手神經質地輕顫了一下。
元德帝又笑了笑,這次語帶暗示:“所謂不知者無罪,真自不會責怪你們二人。你當初雖被賢妃暗害,但有此奇遇,也是一樁好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元德帝既對鶴鳴還有些意思,如今失而復得,本想讓她進宮之後再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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