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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的一種表現。那些或是虐戀情深或是痴纏相戀的男女都會經過這樣的事情。
許追還記得她看過的一本書上這樣寫道:“有情之人唇瓣相交之際,便猶如靈魂的一番重生。從此以後,便可兩相併行,不必形單影隻熬過那些漫漫長夜。”
當時她只覺得這話說得當真是矯情的很,酸死個人。可是現在卻是覺得他說的。。。。。。。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
她腦子依舊在放空,只能微啟朱唇任由他的舌頭滑過她的貝齒,慢慢的在她的口中徜徉。當他有些猶豫卻是力道不減的吮著她的舌尖的時候,許追只覺得後背一陣的酥麻。腦中有什麼東西“錚”地一聲響了一下,再響了一下,像是京城南山上的那座寺廟辰時的鐘聲鳴鳴一般,震得人心中有些微蕩。
許追眼睛睜得大大的,都不記得該去怎麼樣的思考。在宋衍琮壓住她肩膀的手改為環住她的腰身之際,許追腦子裡一個想法飄過。
書上說的是有情之人親在一處才會這般,可是她和陛下之間。。。。。。。哪裡有情?
宋衍琮看著許追水汪汪看著他的眼睛,那目光太過清澈,讓宋衍琮有那麼一刻覺得自己。。。。。。。好像是猥、褻了純潔女子的混蛋一般。這感覺,當真是有些不妙。
他鬆開了唇,在離著她的臉有三寸距離左右的地方停下。看著她越發紅潤的唇,宋衍琮志得意滿的輕笑出聲。
那鐘聲停了,卻是餘聲猶在。許追深吸了幾口氣,腦中算是稍微的回了回神,看著明顯和平時不太一樣的宋衍琮怔怔出聲:“陛下。。。。。。您為何,為何要這樣。。。。。。。”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再說下去,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引得人想上去捏一捏。
而宋衍琮確實也是這麼做了,鵝蛋臉稍微有些肉,手下她的臉頰滑膩,讓宋衍琮一雙桃花眼笑得彎彎的。
“朕怎麼樣?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
許追不敢動,只得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宋衍琮的手從她的臉上滑下,沿著她的脖子游走,許追脖頸處細小的絨毛頓時豎起。他的手有些熱,單指按照一條線滑著最終停在她心口上面:“剛才朕是為了讓你吃藥才如此那般的,你若是病一直不好,太醫院便要一直為你開藥,雖然不見得花什麼銀子倒也是一筆開銷。”
“。。。。。。。陛下。。。是勤政愛民的好皇帝,事事。。。都為國庫考慮。”
宋衍琮失笑收回了手,定定的看著她的臉:“你對著朕,什麼時候才能有上一句真心話?”
許追呼吸有些急,若是讓她說上真心話,哪裡還有命?
“陛下。。。。。。。”
宋衍琮左手捂住她要說話的唇:“你不必解釋,朕不會怪你,只盼著你能早些悟了才好。”他說著放下了手,淡淡的嘆了一口氣:“卻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許追心中亂的像是一團麻一般,怎麼捋也捋不清楚頭緒來。陛下今日實在是太過奇怪,莫名其妙的親了她,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多的話。悟了才好?悟出什麼?要是悟不出來是不是又得去亂葬崗玩耍了?
這些疑問像是雨後春筍般湧出來,即使一個個按過去也依舊是擋不住長勢驚人的竹筍向上伸展。
宋衍琮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卻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立即又恢復了神色:“薛婉的事情,你算是立了大功。朕可以許你一個恩典,不管你要什麼朕都會允你。”
要朕要朕!愛妃看過來,要朕啊!
有朕在手,天下你有啊!
宋衍琮心中沸騰著,那裡住著無數個他,正捧著臉做期待狀的看著許追。
許追聽聞此言默默良久,突地心中一動,再顧不上剛才的那些紛亂。原本坐直的身子改成了跪在床邊,宋衍琮一看見這樣子就知道所想無望了。
心中捧著臉的無數個他頓時一個個耷拉著眼角,排著隊往南牆上撞。。。。。。。
“臣妾想請陛下,放杏兒出宮回臣妾的母家。”
雖然失望,但是話已經說出口再難改變。宋衍琮強打著精神道:“這是小事,不過朕倒是不懂,宮女出宮這種事情你和方賢妃回了便好,又何必用這樣一件小事頂了朕的恩典?”
“回稟陛下,經此一事,臣妾覺得杏兒再跟在臣妾身邊只會害了她。臣妾與她自小一同長大,不想她跟著臣妾最終卻落得個不好的下場。宮中規矩,宮女需得年滿二十五才能放出宮去。杏兒如今還不滿雙十,自然是不能出宮,臣妾也不願讓方賢妃為難。這宮中所有都是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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