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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稱不去了。煙火大會交由方賢妃主持,娘娘可想好了要去還是不去?”
這些日子許追一直稱病沒有出門,薛婉的事情畢竟把她涉及到了裡面,在這風口浪尖上招搖過市實在是太不明智了。不過許追所在意的不是去不去這個問題,而是另一件事。
“你說陛下手臂受傷了?”
“。。。。。。。”木槿有些無語,頓了頓才道:“薛良妃刺傷了陛下,謀害陛下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因此才被賜死的。那日陛下來看娘娘,奴婢還以為娘娘已經知道了。”
許追怔了怔,那日實在是太過混亂,誰還記得去注意陛下的手臂手沒受傷這種事?不過,陛下抬起她的下巴,還有攬住她腰身的時候,好像確實用得是左手。。。。。。。
木槿眼睜睜看著自家娘娘先是愣住,然後陷入了思考之中。再然後眼神一滯,朱唇輕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般臉上突然掛上了兩抹紅暈。。。。。。。
作為一個很懂得察言觀色的侍女,木槿非常清楚一向精明的自家娘娘剛開始那個呆呆的樣子,是每次見到陛下時都會有的。不過這臉紅。。。。。。。卻不知道是對著誰?難道說,那日陛下過來,屏退了左右之後,和娘娘在寢殿裡做了什麼?
木槿心中瞬間悟了,這樣看來自家娘娘快要熬出頭了。
見慣了宮中太多的爭鬥不休,連一貫置身事外的許追這一個月都過得這般小心翼翼,若是真的得了寵,那以後的日子豈不是更加的不得安寧?木槿暗自嘆著氣,算了,不管怎麼樣都不是她一個宮女可以左右的。杏兒已經離開了,她便要帶著杏兒那份忠心一起好好伺候娘娘。
“娘娘是真的很熱嗎?這臉都熱的發紅了,既然娘娘不愛吃綠豆湯,那奴婢叫木蘭做個冰碗來。”木槿適時開口,許追聞言幽幽轉過神來,支支吾吾道:“不,不用了。”
木槿笑著又問道:“那明日的煙火大會。。。。。。。”
“還是不去了,我這麼久沒出去,偏偏在這種大場合第一次出現,太過惹眼了。過了明日新人就入宮,到時候就沒人再會關注這件事,那時我再出去才是最好的。”
說到正事的時候,許追還是思路清晰的。木槿斜睨了她一眼,想說什麼卻是終究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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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宮
宋綺羅到了御書房之外,剛好一個很是眼生的小宮女從裡面出來,宋綺羅看了她一眼也沒在意就進了去。
宋衍琮正坐在方桌之後,剛剛拿起一本書要看,見到宋綺羅進來便放下了:“綺羅你來了。”
一旁的明泉給宋綺羅見過禮之後,忙叫人上茶過來。
宋綺羅坐在了貴妃圈椅之中,看著宋衍琮很是悠閒的樣子不由得笑了:“不得不說,皇兄這傷的還真是時候。”
“皇妹這話是何意?朕怎麼不懂。”
“皇兄傷了便不用去那煙火大會了,你不是一向不喜歡那個場合嗎?這番便是順了你的意了。而且,我知道今年皎皎也不會去。呵呵,若是我沒猜錯的話,皇兄如此一定是故意的。”
宋衍琮動了動活動自如的右手手腕,沒承認也沒否認。衝著明泉遞了眼色,明泉立刻轉身走到後邊的書架上取了一卷明黃色的聖旨下來遞給了宋綺羅。
宋綺羅不明所以,還是接了過來。待看完之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皇兄,你,你這是。。。。。。。”
宋衍琮笑了笑,桃花眼中微微挑起:“是不是覺得很意外。”
宋綺羅重重點頭,頭上步搖垂下的流蘇隨著她的動作前後搖著:“太意外了。上一次選婿大會的時候皇兄便是有這樣的打算,不過後來聽了皎皎的話放棄了。如今,皇兄為何又捲土重來了?”
“此一時彼一時。”宋衍琮說出了七月份出現率極高的一句成語,一臉的高深莫測看的宋綺羅想抽人。不過還好宋衍琮又說了什麼補充,不然宋綺羅一定會忍不住和他撕逼的。
“那時在暖熙閣,許追說了那麼一句話,她又是那麼一副性子,朕確實是覺得不應該太過激進。不過薛婉死之前和朕說了一句話,朕覺得很是正確。薛婉能察覺到朕的心思,別的人若是有心也能察覺到。既然如此,朕藏著掖著也沒什麼用了。”
宋綺羅皺起柳眉:“這不是和上次選婿大會一個情況嗎?那時皇兄放棄了,為何這次卻是這麼堅持?”
宋衍琮站起身子,看著書架上擺放整齊的書。長指掃過,最終停下,抽出那摞書最後一本,然後坐了回去,“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