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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說是誰?”
“裴寂,朕從昨日開始便懷疑他。無論是秦宓,小曼,薛婉,這三人或死或傷都是因藥物所致。宮規森嚴,私相授受毒物乃是誅九族的大罪,無人敢犯。所以這毒定是從太醫院而來的。朕登基以來對太醫院一向是嚴密監視,若是有人這麼三番五次的從太醫院拿這等稀有的毒怎麼會沒有人來回稟朕?之所以無人知曉,也就只有朕身邊有內鬼這麼一種可能了,且那人還是監視太醫院的人之一。”
宋綺羅十分崇拜的看著自家哥哥:“皇兄真是聖明。不過皇兄身邊的侍衛也不只裴寂一人,還有鹿遠呢?皇兄是怎麼確定是裴寂的?”
“鹿遠之前一直在暗衛,調回朕的身邊不過才月餘。他還做不到了解所有監視太醫院的侍衛性格特徵,也就不會那麼巧妙的避開所有人的視線把毒從太醫院弄出來。所以這個人,只會是裴寂。”
宋衍琮說完小鄧子便進來通報,說裴寂去了乾元宮後院。宋家兄妹對視一眼,便都清楚了。交班之時,宋衍琮親自帶著人在御花園灌木叢旁埋伏,當聽見薛婉說道:“我說過,除了自己我從不相信別人。你若是死了我就不必擔心什麼了,就和小曼死的時候一樣。”宋衍琮雖然有所準備,但是還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見薛婉要殺裴寂,宋衍琮撿起一枚石子運氣丟出,算是救下了裴寂。
。。。。。。
宋衍琮看著薛婉半晌,總算是出了聲,卻不是對她的。
“來人,把裴寂壓入慎刑司容後發落。剩下的其他人都退下,朕要和朕的薛良妃好好聊一聊。”
“陛下,這些都是臣做的,和薛良妃沒有關係。”裴寂跪直了身子大聲喊著。
宋衍琮越發覺得他可憐:“你自己都知道你說的這話毫無作用,而她亦是不會因此感激於你,你又是何必如此浪費唇舌?”
兩名侍衛架起裴寂,裴寂轉過頭看著薛婉,在心中乞求著薛婉能對著他笑一下。即使是違心的笑容,只要有這一個笑容他這一生就算是無憾了。可是他滿心的期待,別說是笑容,薛婉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裴寂想起了那一個清晨,自己從她的身上醒來的時候,薛婉便就是這樣,直直的望著屋頂,視線中從來沒有他的存在。
他從來不覺得那是過錯,他覺得那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讓他能有機會接近他喜歡了多年的那個人。他後來做的所有的一切也從來都不是為了彌補,而是為了讓她能夠開心,能夠重新擁有那個純真無邪的笑容。
可是到頭來,卻是徒勞無功。
裴寂等人離開,灌木叢隔開的這一方天地瞬間安靜下來,宋衍琮神色中無波無瀾:“薛良妃,事已至此,你還有何話要說。”
薛婉毫無懼色的看著他,像是時時刻刻都準備好了要去赴死的神情讓人不寒而慄。
“我無話可說,既然陛下已經知道了所有,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我這樣的人還怕什麼?”
宋衍琮笑了,桃花眼中卻是寒意深深:“你倒是看得開。可是裴寂會因你而死,你的族人會因你受牽連,你良心能安嗎?往後你若是下了地獄,再與他們相見,你就不會有一絲的愧疚嗎?”
他句句擲地有聲,可薛婉卻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她的臉色蒼白,眼神空靈:“我的族人?從他們執意要把我送進宮的那一刻起我就再沒有家人,他們死不死與我又有何干系?還有裴寂,我從來沒有強迫他,一切都是他自己願意幫助我。在我眼裡,他只是一顆好用的棋子,和小曼並沒有什麼區別,我又怎麼會為了一顆棋子心中難安?成王敗寇,我早已料到會有這種結果。”
“好一個蛇蠍心腸的薛良妃,人命在你眼裡竟如螻蟻一般!就連你自己的孩子你都可以毫不猶豫的捨棄,簡直是讓朕厭惡!”
薛婉倏地笑了:“是啊!在陛下的眼中宮中的女子除了許充媛都是讓您厭惡的吧!我很想知道,當許充媛身臨絕境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會心痛如絞,是不是也會輾轉反側不得入眠呢?哈哈哈。。。。。。。”薛婉笑得蒼涼:“可惜啊!我卻是沒能看見陛下當時的模樣,真是可惜啊!”
宋衍琮臉色陡然一變,眼中寒光大盛,腳下一動瞬間來到薛婉的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你為什麼要抓著她不放?這宮中人這麼多,為何偏偏要害她?”他的尾音陡然升高,怒意升騰。
薛婉的脖子被他掐住只能仰著頭看著他,話語說的十分艱難:“為何?陛下不是早就心中有數了嗎?就是因為她是你心中最愛,才會遭此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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