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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了悅寧公主的身上,現在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之前許追想著,這種時候祺華宮的人傳她過去定是出了事,而目前能把許追這個閒妃涉及在內的也就只有秦宓的那件事了。方浣會如此也定是拿到了她的把柄,再加上杏兒所說的,算來算去這人也就只有小曼一個。許追做事一向縝密,小曼要是想要拿出有力的證據就必定會拿她身邊的東西下手。許追戴著那支步搖過來,順勢成為有力的物證,也不過是冒險行事而已。在離開蘭梓軒之前,許追留下了木蘭去暖熙閣求助悅寧公主。她盼望著悅寧公主能對她這個扶不起的阿斗還存留著一些同情,也算是把身家性命交到了她的手中。卻沒想到宋綺羅雖然來了,但是事情卻遠遠偏離了許追原本的設想。
成王敗寇,不過如此。
許追肅著一張臉:“臣妾無話可說。”
“那好,來人!把許充媛。。。。。。”
“等等!”清冷的男聲打斷方浣的話,許追後背一僵,陛下,這是要幹什麼?
有人幫著許追問出了口:“陛下,可是還有什麼吩咐?”
宋衍琮看著方浣一笑:“愛妃如今代掌鳳印,朕也看到了愛妃處置公平,後宮有如今的平和,愛妃確實居功至偉,辛苦你了。”
方浣臉上兩抹緋紅,漂亮的杏眸不自覺的彎起:“承蒙陛下誇讚,臣妾不勝欣喜。這都是臣妾應該做的,不敢貪功。”
宋衍琮抬手按了按她的肩膀:“愛妃總是這麼謙遜。”
“朕剛才的話其實算是說了一半。”宋衍琮放下手,被安撫的極是幸福滿溢的方浣少了之前的劍拔弩張,不由得順著他的話道:“那陛下便繼續,臣妾洗耳恭聽。”
宋衍琮滿意一笑說道:“這簪子上有絲綢布料刮過的痕跡,而且最上端那顆稀有的寶石上面有一個小小的裂痕。而這支步搖,除了細小的磨痕之外,儲存的相當的好,可見其愛護之情。”
此言一出,聰明的人都曉得其中的出入之處。一個髮飾是戴在頭上的,如此才會有細小的磨痕存在。而根據小曼所說,那簪子是掉在地上的,寶石有裂痕是正常的,放在衣襟中有布料刮過的痕跡也是正常的。可是它偏偏沒有了作為一個髮飾,最應該有的痕跡。也就是說,這支簪子,從來沒有人戴過。
既沒人戴過,又何來許追頭上戴著它去見小曼一說?
許追心頭一鬆,沒想到身逢絕地,卻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有人心中通透,也有人還是沒緩過來神。姚知月呆愣愣的,一臉的疑惑:“陛下說的。。。。。。是什麼意思啊?臣妾聽不懂。”
宋衍琮看著她那傻的可愛的樣子,無奈搖搖頭。方浣也是笑了:“姚婕妤真是天真可愛的緊。”頓了頓又道:“陛下所說臣妾懂了,如今可證實許充媛與此事無關。不知道剩下的事,陛下要如何處置?”
小曼瑟瑟發抖,急忙爬到宋衍琮的腳步,扯著他的衣襟道:“陛下,奴婢所說句句是真,絕無半句假話!確實是許充媛讓奴婢做的那些,就算是說這簪子許充媛沒戴過,可是這剩下的兩樣證物也可以說明問題的啊!”
許追徐徐開口:“小曼,你之前不是說,這簪子是最能指認我罪孽之物嗎?現如今這簪子不光沒能指認我,卻是揭露了你陷害我的真相。到了這地步,你還有繼續掙扎下去嗎?”
宋衍琮聽著許追的話狀似若有所思,高高在上的俯視著腳步的人,“啪”地一聲甩開了她,小曼跌在了地上不住的啜泣。
“如此賤婢若是還留在宮中,定會繼續興風作浪。不過一個小小的宮女,誰給你的膽子敢陷害朕的女人?”
許追聽聞這句話心肝都是一顫,只覺得剛剛涼下去的耳根子又開始發熱了。他的女人。。。。。。。為什麼許追聽來沒有什麼違和感,倒是格外的順耳呢?
宋綺羅與許追反應相反,不由得額角抽了抽,這滿滿的霸道皇帝愛上我的即視感是幾個意思?
轉念一想,宋綺羅上前一步:“皇兄,小曼是個小宮女,可是卻能條理清楚,有退有進的來陷害許充媛。以臣妹看來,她遠沒有這樣的心性。不知是否是有人暗中授意,想要毀許充媛之聲譽啊?”
宋衍琮咬緊牙關,輕哼出聲:“皇妹所說極是。若是任由此人在宮中,不知還會生出多少事端來。”他垂下目光,陰冷無比的看著地上的人:“朕問你,可是有人指使?”
小曼撥浪鼓一般的搖著頭:“沒有人指使,奴婢說的句句是真。奴婢對陛下忠心不二,沒有半句謊話。。。。。。”
宋衍琮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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