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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別的發現?”
“回陛下,確實如此。臣在給秦貴嬪號脈的時候,還在她體內查出了點兒別的東西。”
宋衍琮眉頭皺的更緊:“到底是什麼東西?”
“失心散,能讓人產生幻覺,分辨不清現實和夢境的區別。中了失心散的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失去心智,徹底的瘋掉。秦貴嬪中的失心散分量並不多,但是若是外界稍微加以刺激,便會。。。。。。。”
孟太醫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後面的不用說也能知曉,只消看秦宓現在的樣子便知道了。
宋衍琮本以為秦宓瘋掉是自作自受,沒想到她亦是被人所害。而害她的人,也就只有小曼那一個人了。
如此大的一個局,小曼算是起了關鍵。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小曼死的也不算冤。
可是那人精心策劃了一個這麼大的局,雲山霧繞般把眾人玩弄於股掌之間,最後卻是矛頭直指對準了一直默默無聞的許追。宋衍琮絞盡腦汁的想來,也就只有一個可能。
那人洞悉了他對許追的不同,才欲處之而後快。
可是又說不通,三年來他對許追一貫都是如此,那人就算是看了出來什麼也不會拖到這個時候才動手。
宋衍琮打發了孟太醫他們出去,獨自一個人站在窗前。今日的晚間異常的悶熱,之前還犯困的宋衍琮卻是在這樣的天氣下陡然清醒。月影西斜,子時已過。極是清冷的月光也抵不過這盛夏的熱意,照在大理石地面上反出來的光倒像是日光一般,若是仔細瞧還彷彿能看清日光中跳動著的灰塵。
景色隨著人的心境變化而變化,宋衍琮心中怒火焚燒,看什麼東西便都是帶著火氣的。
他的目光比月光還要寒上幾分,定定的看著遠方,那是大理寺所在的方位。
不管是什麼人,為了什麼,只要是想要害你的,朕都不會饒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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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之中常年見不到光,也分辨不清現在到底是白日還是夜晚。許追見過宋綺羅之後又整理了幾本卷宗便睡了,如此晝夜顛倒導致許追再次醒來之後腦袋昏昏沉沉的。
“吱嘎”一聲,牢門被人推開,一個長得很是機靈的小丫頭拿著一個食盒進了來。
“奴婢是莫大人府上的聞鶯,來給許充媛娘娘送早飯來了。”
許追望了望門口,原來已經是第二日了。
“放在那兒就行。”許追指了指桌上,聞鶯把包子細粥一樣樣的放下,擺好了碗筷之後卻是沒有走。許追從床上下來走到桌邊坐下:“你回去吧!等下進來再收碗筷就好。”
聞鶯搖搖頭:“莫大人告訴奴婢,要看著娘娘吃完才行。”
許追拿起筷子的手一頓:“這是為何?”
“莫大人說,娘娘現如今幽禁在地牢之中肯定是心情很不好,吃不下睡不著的。但娘娘若是不好好吃飯便沒有力氣整理卷宗,沒有力氣整理卷宗就會對大理寺日常生活產生不好的影響。若是大理寺不能好好的運作的話,大梁國將會遍地賊寇,滿山奸人。若是。。。。。。。”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留下來看著我吃吧!”許追一個頭四個大,本來就暈,被聞鶯這麼一繞就更加的暈了。急忙提起筷子吃著東西,一旁的聞鶯笑得恬靜,露出潔白的貝齒。
迅速的吃了戰鬥飯,聞鶯收拾收拾把碗筷裝在了食盒裡,狀似不經意的對著許追道:“看著許充媛呆在地牢裡奴婢也不好受,奴婢從小就夢想著有朝一日能入宮。可是現在秦貴嬪被人下藥瘋了,薛良妃被人下藥流產了,許充媛雖然沒被人下藥,但也落到這種下場。宮裡太危險了,奴婢還是好好的待在莫大人府上吧!”
許追吃飯吃的急,正揉著胃,聞言一頓:“你說什麼?秦貴嬪被人下藥了?”
聞鶯察覺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擺手:“奴婢什麼也沒說,娘娘什麼也沒聽見。”許追剛要上前抓住她的手,聞鶯便拿著食盒一溜煙兒的不見了蹤影。
秦宓是被人下了藥才瘋的。。。。。。。那麼也就是說秦宓的事情和她其實沒有多大的關係。下藥的人必定是小曼無疑了,小曼半夜叫杏兒出去,讓杏兒故意撞見王喜等人扔掉知鵲的屍體,杏兒因此遭難。許追順藤摸瓜把目標對準了福寧宮,剛好這時福寧宮中鬧鬼,許追才順勢找人裝鬼嚇唬秦宓。如今看來,這個竟然也是有人安排好的。有人算準了許追會為了杏兒出頭,那人竟然對她如此的瞭解!再然後秦宓瘋了,小曼再反水供出是許追嚇唬秦宓才瘋的。。。。。。這一樁樁一件件竟然設計的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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