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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理,點點頭:“我已經叩謝過陛下了,不管他是為了皇家的顏面還是為了自己綠帽子的顏色不那麼深,救了我我都是心懷感激的。”
唐清:“。。。。。。。”
嘆了口氣,唐清輕笑出聲:“兒孫自有兒孫福,如今也不是我能操心過來的。”頓了頓,她眼神閃了閃:“娘知道你送杏兒回府是為了什麼,我會好好照顧她,改明兒給她尋個好人家。你當初執意帶著杏兒入宮為了什麼我也是知道的,杏兒出事你一定是愧疚的很,才最後忍痛讓她離開你的身邊。
可你身邊又何止杏兒一個人,說句不算好聽的話,不可能誰出事你都把她推開吧!我說這話是讓你好好想想,以後的路該如何的走。我看皇上這樣子,倒像是可以託付的人。”
可以託付的人。。。。。。。
此刻的許追的腦子裡盤旋著唐清最後說的這句話。
孃親所說的意思,她懂得一二。在大理寺地牢之中,那種面對著別人的陷害毫無自救之力的感覺也一度讓她沮喪。
若是能夠得陛下恩寵,便能在宮中佔據一席之地。若論耍心機,她自認還不會輸給現在宮中的那些人。可是,陛下對她一直都是不屑一顧的,連無感都談不上,又何來的得寵一說。再有。。。。。。。。她不想自己變得和秦宓等人一樣,每日守在宮門口,企盼著陛下的偶一臨幸。
以色事他人,終究不是長久之法,到後來君恩如流水之際,自己的下場不會比秦宓好到哪裡去。
可以託付的人。。。。。。。許追閉了閉眼,只覺得屁股還有些疼。
若是這般的託付,那她大可不要。
——
第二天天還沒亮許追便跟著宋衍琮回了宮,宋衍琮讓明泉送了她到宮門口,而他自己則和鹿遠先回了乾元宮。
為了不讓人發現,明泉帶著許追從偏僻的小路往蘭梓軒而去。蘭梓軒本就偏遠,這麼一繞就更遠了。許追屁股上的傷本就不重,經過一夜之後便沒什麼疼痛之感。但起得這般的早,又走了這麼久,等到了蘭梓軒宮門口之時許追有些精疲力竭。
她強自撐著笑臉對明泉道:“勞煩明公公送我,公公在許府門前守了一夜,這便趕緊回去歇著吧!”
早上宋衍琮和許追依舊是從昨晚進來的那後門出去的,門一開啟就見到兩個抱著膝蓋撐著眼皮,想睡卻是不敢睡的身影。許追這才知道,這兩人是一路跟著他們過來的。
也就是說。。。。。。。陛下親她的時候,他們兩個也是在場的。
許追臉皮薄,想著避開明泉,說了這話之後就急著進蘭梓軒。卻不想明泉追了上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明公公可是有事?”
明泉默了默,猶豫再三終是說道:“奴才失禮,這話本不是奴才應該說的,但奴才自小就跟著陛下,從沒見陛下對哪一個妃嬪如此的上心過。陛下對充媛之心,奴才都不禁動容。奴才懇求充媛,能善待陛下。”
說完明泉便告退了,許追見他離去的身影,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怎麼一個兩個的都說陛下對她上心?
若是上心,她就不會在這蘭梓軒一住便是三年了。
“呵呵,這個難道就是所謂的上心嗎?我書讀的不少,你們騙不了我的。”
苦笑一聲,許追打了個哈欠,便往蘭梓軒寢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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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佳節的第二日便是秀女大選之日,日頭剛出,宮門口便停著載著各家秀女的馬車。
車簾輕撩,便見一個又一個如花般的女子的臉,望著威嚴的宮門,眼中滿帶著對未來的期望與些許的畏懼之色。
突地見有些紛雜的人群一下子靜了下來,只見一輛馬車徐徐而來,比之一般的馬車要高上一些,馬車頂端垂著深紫色的穗子。大梁國官員的官服以紫色為主,顏色越深品階越高。相對的,馬車矯輦等物的裝飾顏色也是因此有所不同。
馬車在眾人的注目之下停了下來,趕車的馬伕急忙下了來,搬了矮凳子放在地上。
“小姐,咱們到了。”
先從馬車探出頭來的是個眉眼很是清秀的女子,梳著結環雙髻,穿著一身淡粉色穿花對襟裙子。看了看外面轉過頭對著馬車裡邊笑道:“小姐,皇宮當真是威嚴的很。咱們這便下去吧!”
外面的人看不見裡面的人的模樣,只聽見一聲很是嬌弱的聲音答道:“嗯。”
那丫鬟模樣的女子下了馬車,馬伕急忙走到另一邊掀開車簾。之前聞聽那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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