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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會用餘下的一生來懷念那個路人甲。
宋衍琮他爹曾說過,沒有什麼是比死了的青梅竹馬更加永垂不朽的。
宋衍琮他娘曾說過,千萬不要讓一個女人鐵了心的恨你,那滋味會很酸爽的。
所以,袁昭這個人是萬萬動不得的。
宋衍琮憋了一肚子的火不知道找誰發洩,他不敢去見許追,怕看見許追一哭他就忍不住伸手攬她入懷。他也不能去找罪魁禍首,要是一不小心沒忍住打死那個姓袁的路人甲,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在這次事件中倒黴的是乾元宮伺候著的宮女太監們,稍微出點錯便會被陛下揪著罵個狗血噴頭,就連最是知道陛下心性的明泉也沒能逃得了這厄運。有一次把因為端錯了茶(其實並沒有)被陛下拉出去繞著乾元宮跑了十圈,差點沒把明泉的腿給累斷。
還有一批倒黴的便是宋衍琮手下辦事的官員了,往日裡宋衍琮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悲喜不明的面癱樣。但是這幾天,凡是長了眼睛的官員都能從那張表情欠奉的臉上看出來皇上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之不好。
禮部尚書王之錢大人這幾日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水深火熱,他深知離陛下越遠越好。但是禮部正在籌辦下個月蒙古可汗來京的典儀,這事關重大,許多的決斷都要陛下親自下才是。他遞上了奏摺之後接到了聖旨,讓他入宮議事。微胖的王大人戰戰兢兢的到了御書房,宋衍琮讓王大人把奏摺上的內容讀給他聽。
“大點聲讀,朕離你那麼遠,你如此小聲是在自娛自樂嗎?”
王大人輕咳一聲加大了聲音繼續接著讀了下去。
宋衍琮敲了敲桌子打斷他,面色無恙語氣十分之淡然:“王大人,朕記得你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士,怎的口齒這般模糊?是讓你家夫人咬了還是讓你那第三房小妾給咬了?”
王大人微胖的身軀一震,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卻知道聖意難違,只能一字一句的讀的極其的清晰,若是去比賽朗誦,定是能拿得頭名。
誰知宋衍琮聽著聽著眉頭皺了起來:“王大人,你如此的語氣平平絲毫看不出來你寫這奏摺的誠心。朕看不出來你的誠心就會瞎想一些事,比如說你對朕心生不滿。。。。。。。。”
“臣萬萬不敢!”
宋衍琮勾唇笑著,總算是帶了些表情:“不敢就給朕帶著感情朗讀,若是實在沒有感情那也得帶著點激情,不然朕睡著了記不住你寫了什麼,那時朕就會瞎想一些事,比如說你對朕心生不滿。。。。。。。。”
王大人後背汗出如漿,欲哭無淚的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平時陛下雖然高深莫測,但從來不是這麼難伺候的主兒。
而且皇上,不就是宴會上佈置要用什麼顏色的綢子嗎?這種事情有必要這麼一而再二而三地,還要帶著激情去唸嗎?
那日午後,王之錢大人滿帶著激情地念著奏摺,到第十五遍的時候宋衍琮總算是滿意的點點頭:“什麼顏色你們禮部自行商議吧!朕用人不疑,相信你們的眼光。”
“。。。。。。。。”王之錢大人僵硬著身體,直欲想要去撞牆。敢情他在這裡讀了半天,都是白讀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宋衍琮擺擺手,一副寬容大度的上級模樣。
王大人興奮到快要蹦起來,生生忍住要大笑出口的模樣,急急忙忙的離開這個讓他心驚膽戰的地方。
“臣告退。”
宋綺羅剛剛拐進乾元宮便看見飛奔著跑出來的王之錢大人,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肉球在飛一樣。
王大人真可憐啊!嘖嘖嘖。
宋綺羅嘆著氣走進了宮門,往著御書房而去,還未進門她都能感覺到宋衍琮身上那濃濃的殺氣。
“皇兄最近脾氣見長啊!越來越男人了,我喜歡。”
宋綺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歪著頭打趣道。
“別打朕的主意,朕是不會和你搞亂、倫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噗”宋綺羅笑出了聲:“還會和我開玩笑,看起來問題還不是很嚴重嘛!我今日就是來看看,傳說中的萬年大醋缸到底長個什麼模樣。”言罷她煞有介事的上下打量著宋衍琮,點點頭:“長得倒是人摸狗樣的,不愧是姓宋的,沒侮辱我們家的姓氏。”
宋衍琮不厭其煩,“啪”地扔了手中王大人嘔心瀝血寫的奏摺:“你沒有事就趕緊走,朕還忙著批奏摺。”
宋綺羅盯著可憐的奏摺,眼睛笑的彎彎的伸手撿起來:“呦!皇兄便是這樣批奏摺的呀!這滿奏摺的‘許追’二字,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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