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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習慣性的敲著桌子:“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兒瀕臨死亡,作為父親定是要去看一看才算圓滿,誰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最後一面了。可江渙這個時候想著的不是看最後一眼,而是自身的名聲,試問這樣的人怎麼會是真心心疼女兒的父親?
他或許會擔心江韻柔的性命,但也絕對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這麼強烈。再聽著他那條理清晰的分析,顯然是有備而來。”
明泉十分不解:“那陛下既然知道了,為何還要應下來?”
“將計就計,以靜制動,朕沒想到江渙會先跳出來,不過既然他出招了朕就不能不接招。既然要查,那便查吧!不過後宮之事現如今都是嘉貴妃主持,便把一切都交給她處理。”
交給嘉貴妃,和陛下親自處理也沒什麼區別。。。。。。。明泉尋思著,也覺得這樣甚是妥當:“那奴才這就去告訴嘉貴妃。”
“嗯,去吧!”
宋衍琮閉上眼,腦中那一張巨大的網左邊凸起一塊,有什麼東西意欲破網而出。薄唇輕輕抿著,還在敲著的手指一收,他睜開眼睛看向黑濛濛的窗外。
若是他沒猜錯的話,這一切從時疫爆發那一日開始就是個局。只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局到底是針對誰而來的。
“阿追,你這麼久沒查案了是不是手有點兒癢?那朕便把這事交給你,你定是會開心的吧!”
——
接到聖旨的時候許追剛從毓秀宮回來,為了避免感染上時疫,她帶了面紗只遠遠的瞧了一眼江韻柔。還很稚嫩的臉龐密密麻麻都是紅色的斑點,比之前的顏色還要鮮豔。若不是胸前還稍微有點起伏,任誰都會覺得這人已經不在了。
許追心下很是不舒服,吩咐下人好生的伺候便走了。
她問了太醫,知道袁昭去了芳華閣看護郭美人去了,踟躕了半晌她還是沒踏進芳華閣,半路便折了回來。
袁昭不在江韻柔身邊,也不知道情況,就算是有那個能力也幫不上什麼忙。不過這事情當真是讓她疑惑萬分,如果是所有人都復發了那說明袁昭的藥有問題,可別人都沒事只有江韻柔一人出事,那就說明是她自己有問題了。
許追心中癢癢的,那種想要揭開事情真相的心思又來了。可是她知道現在她沒什麼立場去做這樣的事,不曾想她剛剛想到這個便迎來了明泉。
許追面露激動之色:“明公公說的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陛下親口吩咐的。陛下讓奴才轉告娘娘,查此事時要小心謹慎,還說了宮中各地任由娘娘出入,侍衛也任由調配。娘娘不要有壓力,這不過只是查查,若是查不出來只當是江相的臆想罷了,和娘娘無半點關係的。”
許追心中甜甜的,陛下這是告訴她不要太有壓力,也不要太在意。他竟是這般為她著想,雖然有點看輕她的意思,但是卻是讓許追心中歡喜。
“本宮知道了。”
。。。。。。。
一個人要害另一個人,首先是動機問題。江韻柔進宮剛剛一月有餘,一沒有侍寢,二不與人交惡,所以這動機應該是和她身後的江家有關係。也就是說有人想要透過除掉江韻柔來達到打壓江渙的目的,但是仔細想想的話也有說不通的地方。
江韻柔既然已經嫁到了宮中,雖說是能給江家帶來榮寵,但是現在她一點兒也不得寵,除掉她不僅冒險而且沒什麼用。除非是有人怕江韻柔將來得寵擋路,這才先下手為強的。
其次是手法,宮中時疫爆發,毓秀宮首當其衝。可是大家吃了袁昭的藥都好了,只有江韻柔先是好了後來又加重。只有兩種可能性,第一種是有人在江韻柔之前吃的藥中做了手腳,第二便是江韻柔好了之後再次染上了時疫。
許追粗通醫理,知道要是病好了再次感染,身體就會對之前的藥產生一種抗性,如果是這樣也就能說得通為何之前那藥有用,現下卻沒用了。所以這手法應該便是第二種了。
時疫傳染極其快,用得過時疫之人用過的東西都會染上時疫。
許追派人秘密的把在毓秀宮伺候著的宮女一一招過來問話,不出意外的毫無所獲。時疫在宮中盛行的那些天,毓秀宮可謂是格外的亂。混進去個人很簡單,若是有人真的在江韻柔用的東西上做了手腳,定是不會留到現在等著人抓。
不過這至少證明了一點,她分析的沒有錯。
入夜
宋衍琮來承慶宮之時,許追正坐在窗邊歪著頭看著什麼。他發現許追很是喜歡靠在窗邊的位置,之前在蘭梓軒就是,如今到了承慶宮,許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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