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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厚無比。宋衍琮本不願意讓他冒這個險,也不願意讓皇表叔夫婦擔心。豈料皇表叔慕容流風聞聽此事後非但沒阻攔,反而興奮地一巴掌拍在自家兒子的肩膀上:“好樣的!不愧是老子的兒子,有他爹的風範。”
慕容流風年輕時曾是武林盟主,在江湖上很有威望,在人際脈絡方面自是得天獨厚。再加上慕容展一直想出去歷練,宋衍琮便準了。這一走,便是三年。
如今慕容展帶著好訊息歸來,可著實讓宋衍琮大喜過望。
“以阿展的腳程,再十日便可回京。唉。。。。。。。”宋衍琮笑容一收,突地嘆了口氣:“只不過他此番是瞞著外人而行,朕不能大加表彰,就連大肆舉辦宴會為他接風洗塵亦是不能。”
“砰”地一聲,他的拳頭狠狠砸在桌案上,明泉心中一震,急忙勸道:“依著小侯爺對陛下的兄弟之情,定是不會計較這些的。德望候府已經是賞無可賞的富貴,添無可添的貴重了,也不會在賞賜之上計較的。再說,待他日京城局勢大定,陛下還怕沒有親自封賞小侯爺的那一日嗎?接風洗塵更是容易,小侯爺也不喜歡那些場面,只在乾元宮置辦下膳食,招上悅寧公主來,小侯爺定是會開心的。”
宋衍琮自是知道這番情況,只能咬了咬牙,壓下心頭不甘。
“好,就依著你說的做。到時候記得讓御膳房做些阿展愛吃的。”
明泉見宋衍琮不再自責,心頭鬆了一口氣,急忙稱是。想起什麼一般又道:“陛下,今日可是還要召林充容侍寢?”
“不必了,如此幾日已經夠了。朕今日乏了,沒那個精力看著她那張討厭的臉,叫去吧!”
明泉明白宋衍琮所言,點點頭不再言語。
——
許追從攬月亭回來之後,心頭亂糟糟的,睡了一覺之後才稍微好了一些。
待日頭剛要落山之際,蘭梓軒來了人,許追一看她的臉就覺得腦瓜仁一疼。
“許姐姐,我可好些時日沒有看見你了,你是不是把月兒忘了呀!你要是這般我可不依啊,我們自小一起長大,你可不能才幾日不見就把我扔到了一邊。若是真的那樣的話,你信不信我哭給你看!”
一見到許追姚知月便唧唧咋咋的說個不停,許追見她精神頭十足,臉上貌似又豐腴了幾分,便知道最近陸蕭蕭沒有教訓她。
陸蕭蕭。。。。。。。。想起這個名字,許追笑容一滯。也是,如今陸昭媛只想著身家富貴,定是去找新的聯盟夥伴了,哪裡還有心思去管姚知月這個傻姑娘。
“許姐姐。許姐姐!你有沒有聽我的話?”姚知月扁著嘴一臉的委屈。
許追忙打起精神:“當然有,我怎麼會忘了你呢!我就想著你這幾日會過來,特地讓小廚房備下了你喜歡吃的棗泥糕。”許追說著讓站在一旁的宮女去小廚房取了,這宮女是和聞鶯一道來蘭梓軒的,名喚青櫻。
聽見吃的,姚知月立馬喜笑顏開:“月兒就知道許姐姐最疼我了。”
許追拉著她剛一坐下,姚知月立馬發揮她的特長,眉飛色舞的說個沒完。直到棗泥糕上來,許追的耳朵才得以解脫。姚知月吃的香甜,眉眼彎彎的,不住口的稱讚:“姐姐這裡的點心可真好吃,比我那裡的強上太多了。”
許追呵呵一笑:“你開心就好。”
一盤子棗泥糕盡數下肚,又喝了一碗木蘭做的蓮子羹,姚知月這才心滿意足的住了嘴。
真是小姑娘,有了吃的便什麼憂愁都不記得了。許追如是想到,拿起香帕隔著桌子給她擦了擦嘴邊的點心細屑,一邊擦著一邊絮叨著:“都這般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一般的吃東西漏嘴,你可知‘穩重’二字如何寫?”
姚知月“唔”了一聲:“我娘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自小也沒讀過什麼書,自然是不知道該如何寫了。”
許追嘴角抽了抽,收回帕子,她倒是忘了這茬了。
“許姐姐,你最近不出來,我一個人都悶死了。”姚知月噘著嘴,用全身心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許追“哦”了一聲道:“你有什麼可悶的,我之前出去的時候也沒有天天和你在一處,你不也自得其樂,活得甚是開心嗎?”
姚知月心思被戳破,小臉一下子便苦了下來:“許姐姐你欺負人!”
這指責可真是沒邏輯啊!許追暗笑著,面上一本正經:“我這是在誇你呢!誇你出淤泥而不染,不隨波逐流。”
姚知月聞言臉色更苦了:“許姐姐就是在欺負月兒,還說月兒掉到泥裡了,還被水沖走了!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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