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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泉應了一聲,攙著已經頭疼欲裂的宋衍琮出了這太極宮。方浣笑意漸冷:“貴妃娘娘第一次侍疾,許多事情怕是都做不好,不如讓嬪妾代勞,貴妃娘娘也好歇息。”
“一回生二回熟,在其位便要謀其政,這個道理本宮還懂得。”許追一笑,很是親切的握了一下方浣的手又鬆開:“今日事發突然,這太極宮不能沒人主持大局。德妃統領後宮多年,一向是識大體又心思細密的。便由你代替陛下和本宮好好招待一下眾位新妹妹,想必陛下也會同意的。”
方浣心中簡直鬱悶到了極點,本來她以一舞奪得陛下注目,今夜侍寢便是順理成章之事。只要侍寢,她便有機會動搖許追的根本。卻不想陛下突地發病,她意欲侍疾,讓陛下記得她的好處,卻又被許追搶了這功勞。如今還要代替許追招待眾妃,陛下都不在,做這等勞什子的事情不僅費心還無用,當真是令她不爽。
不過卻是沒有辦法,被人壓制便要處處受制於人。如今她的位分不及許追,即使心中不願面上亦是要應下來。
方浣藏在袖中的粉拳握緊,綻開一個笑容:“貴妃娘娘儘管去吧,這裡有嬪妾在。”
許追很是欣慰的點點頭:“本宮初掌鳳印有許多事情都不懂,以後還得德妃多多輔佐,本宮才能安心。”
方浣看著許追在眾妃恭送的聲音中逐漸遠去的身影,目光陡然變得凌厲。
踏出這紛雜的太極宮,許追長長吐了一口氣,只覺得痛快無比。剛剛方浣穿成那樣往陛下身上貼,當真是有些輕浮。身為貴妃,許追覺得有必要讓她長長記性。這是身為貴妃的職責,不是為了其他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
這般想著,許追卻是突地有些擔心,語氣很是急促的對提著宮燈在外守著的李易道:“走吧!去乾元宮。”
——
一踏進乾元宮的東暖閣,那獨屬於宋衍琮身上的氣味撲面而來。倒不是因為那常年點著的龍涎香,而是因為這裡是陛下的寢宮,無論是哪一樣東西,都像是沾染了陛下的氣息一般。
拐過屏風往裡間而去,見明泉守在那裡許追甚是不解:“怎的你不在裡面守著陛下?杵在這裡做什麼?”待察覺出裡面沒什麼動靜,許追更是疑惑,聲音都拔高了幾分:“連太醫都未召,怎能就任陛下這般頭疼下去?”
明泉見許追語氣中的緊張,神色中的擔心抿著唇笑道:“貴妃娘娘先別管這麼許多了,陛下在裡面等著您呢,快進去吧!”
說著他推開了房門,許追壓下疑慮走了進去,門口關門聲響起,她沒來由的心中一顫。
屋中一片黑暗,只有藉著月光才能依稀看出屋中的佈置。許追眯著眼靠著記憶往床榻那邊小心翼翼的移過去,還未到那邊身子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不許動,打劫了。”
雖然他壓低了聲音,但許追還是分辨出了身後是誰。那個懷抱對她來說並不陌生,獨屬於那人身上的味道也很是熟悉。能在這裡的,除了宋衍琮之外怎麼還會有別人。
“我沒有錢財。”
“那便劫個色好了。”
宋衍琮接的十分順口,卻是聽不見許追的回應。他轉過她的身子,笑意一下子凝固,心中揪著般的疼了一下。
“你。。。。。。。哭什麼?可是朕嚇到你了?”
月光之下,許追眼眶紅紅的,眼眸中籠上一層水霧。
☆、第66章 一心一意
第66章一心一意
“你。。。。。。。哭什麼?可是朕嚇到你了?”
月光之下,許追眼眶紅紅的,眼眸中籠上一層水霧。
許追默默不說話,宋衍琮眉心一皺聲音提高:“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句話。”
“陛下。。。。。。。何苦要騙臣妾。”許追悶著聲音,很是低落。
宋衍琮一愣:“你是為了朕騙你哭。”在他的印象中許追沒這麼脆弱,若是被騙就會哭,到現在她的淚水都可以淹沒整個皇宮了。
“陛下以後別裝病來騙臣妾了,臣妾很擔心。。。。。。。。”
宋衍琮聞言心神一蕩,只覺得暗夜之中無數鮮花盛開。
“你說什麼?你擔心朕?”
許追半晌沒再言語,只點了點頭。
宋衍琮嘴角不自覺的咧開,她擔心他,她居然會擔心他擔心的想哭。
“朕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可是那種場合若是朕不裝病怎麼能躲得過。朕可不想在這大好的夜晚去祺華宮度過,朕還記得你白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