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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如木。
紅綾攥著拳頭,抬袖掩眸,抽抽噎噎的哭的厲害。
太后開口,“紅綾,你先下去。”
“太后……”紅綾急切的想開口,卻被兩旁宮娥強硬帶了下去。
安陽公主看一眼陸迢曄,繼續道:“來時,安陽問了府裡的管家。這個粗使婆子是咱們府裡的家生子,那日裡內宅人手短缺,才被調派過去的。不過卻不是在後花園子裡做事,而是在小廚房裡擇菜洗碗。”
“你一個擇菜洗碗的,卻跑後花園子裡頭去了。”安陽公主輕嗤一聲,“怕不是被人用銀錢唬了去的吧?”
婆子面色煞白,求饒的太急,都咬到了舌頭。“求求求公主饒命啊……那日裡是奴婢偷懶,想尋個沒人的地休憩一番,卻沒曾想,竟瞧見那種事……”
“那你方才說,看到靜南王妃跟一個男人說話,還給了小瓷瓶這事,是親眼所見?”
“這……”婆子猶豫起來,“奴婢,奴婢沒瞧見人臉,就,就聽到那女子說自個兒是靜南王妃的人,辦成這事,日後就有那男子的好處。”
“沒瞧見人臉,只聽須臾幾句話,便敢如此信口雌黃。”安陽公主面色一冷,“太后,安陽覺得這事定有蹊蹺。此事是在安陽府中發生,安陽定會給城陽郡主一個公道的。”
陸迢曄起身,走至太后身旁,拿起那柄素絹扇兒置於鼻下輕嗅,然後道:“若是我沒聞錯,這藥乃春風如意樓的秘藥,輕易不肯給人的。”
“而且這柄素絹扇兒是方婉巧的,那城陽郡主又怎麼會中招?便是中了招,下藥的人也不是針對城陽郡主,城陽郡主只是被殃及池魚罷了。如此推斷,方才紅綾那番言之灼灼,便也皆是些廢話。”
扔下手中的素絹扇兒,陸迢曄輕笑道:“城陽郡主的病我已經瞧了這麼多年,那是自幼體弱,只得調養,無藥可醫。是我吩咐日後讓她去尋府中大夫看病的,與王妃並無關係。”
太后聽罷,看向陸迢曄,面色稍有好轉。
“既如此說,曄兒的意思是……”
“兒臣的意思是,這下藥的人,原本是針對方姑娘的,卻不想陰差陽錯,城陽郡主反中了藥,那人便也陰差陽錯的,玷汙了城陽郡主。如今,可順著春風如意樓這條線索查下去。”
太后陷入沉思,外頭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冠珠被好幾個宮娥攔著,撞得髮髻零散。
“太后,太后,求您去看看郡主吧,太后,郡主她要尋死啊,太后……”
太后猛地一起身,被身旁宮娥攙扶著胳膊,疾步往外去。
安陽公主跟陸迢曄對看一眼,陸迢曄牽過蘇錦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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