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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是當然的, 阿福決心霸著她家狗王爺,哦不對, 是狗皇帝了, 要做個蠱惑君心的寵後, 沒點真本事怎麼成呢,當年在香如故學的坐缸、柔術之類修煉形體的功課都重新撿起來了,她不僅要當個有內涵的才女, 還要做個有外在的美人。
志向遠大的阿福忙著修煉,都忘記了西郊莊子上還有一個眼巴巴盼著想要見她的蘇景如。
還是莊子上傳來訊息給蘇景明說蘇景如快要不行了, 問如何處置, 蘇景明才是忙裡抽閒, 找到了跟著顧氏學畫畫的阿福。
因為顧氏愛蓮, 長興伯府裡挖得有一個大大的蓮池,雖說已經到了八月末了,蓮池裡還是有幾朵開得晚的紅蓮,于田田蓮葉中亭亭玉立,顧氏就帶著阿福在蓮池中心的亭子裡對著紅蓮作畫。
母女倆穿著同樣的月白褙子銀挑線裙子,分戴了同一套的羊脂玉簪子,就連手上的鐲子都一模一樣,像是一雙風華絕代的姐妹花。
蘇治嘉就泡著一盞荷花茶,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看著母女兩個,一副人生圓滿的樣子。
一家三口和樂融融的場景都可以直接入畫了。蘇景明身上還穿著朝服,看見此情此景,欣慰之餘,難得生出一點小鬱悶,都賴皇帝給他安排的事情太多了,不然他也可以穿著一件閒適道袍,躺在搖椅上喝著茶看阿福學畫啊。
不過這樣偷懶的念頭剛升起來,就被一貫自律的蘇景明壓下去了,他舉步走向湖心亭,結果他這麼大一個人走過去,還是趴在阿福腳邊的阿黃汪汪叫了兩聲,第一個發現他的。
“哥,你回來啦,”阿福抬頭就看見自家越發有氣派的兄長氣宇軒昂地走了過來,她立刻放下了手中畫筆,露出一個大大的甜笑。嗯,她絕對不是因為花瓣老畫不好,趁機偷懶噠!
蘇景明也不由帶了笑,站到畫案前低頭看了一眼阿福畫的畫,鼓勵道:“不錯,這個錦鯉畫得不錯。”
話音剛落,一旁的顧氏就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蘇景明不解地抬頭,就看到阿福一臉控訴地看著自己,“我明明畫的是鴛鴦啦!”究竟是怎麼看成魚的?
聽了阿福這話,顧氏更是忍不住,扶著蘇治嘉的肩笑得花枝亂顫。蘇治嘉怕她笑到脫力,趕緊摟住了她的腰。
這一團紅彤彤的是鴛鴦?蘇景明又看了那團墨跡一眼,他昧著良心猜是錦鯉已經盡力,哪知道居然猜錯了。然而在阿福委屈巴巴的眼神攻勢下,蘇景明馬上改了口,“是我看差了,原來是鴛鴦,不錯。”早知道就誇鴛鴦上頭的花畫得不錯了,一團綠色之上的紅花,總不至於猜錯。
阿福鼓鼓臉頰,明明有眼睛有尾巴有翅膀,怎麼可能是錦鯉?她低頭再看了看,好吧,確實是錦鯉鴛鴦分不清噠。
“你剛學畫,能畫成這樣很不錯了,”蘇景明想了想,繼續幹巴巴地寬慰妹妹,比紅豆沙湯圓還要甜軟的妹妹,怎麼捨得讓她難過?蘇景明早成了自家孩子做什麼都最棒的寵孩子家長了。
“我會繼續努力的,”阿福知道兄長是安慰自己,孃親給她看過兄長剛學畫時候的作品,同樣是從花蓮花開始,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就是那個地下,更別說兄長學畫的時候才六歲,她六歲的時候媽媽也開始教認字了,但是同期的姐妹裡,她是墊底的。
都是兄妹,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阿福把放下的畫筆又拿起來了。顧氏笑夠了,從蘇治嘉懷中起來,重新站到阿福身邊指點她畫畫。
蘇景明捨不得破壞這樣的溫馨,直到阿福一副畫作畫完,他才是把壞訊息放了出來。
“什麼?這也太快了!”顧氏一聽就急眼了。
蘇治嘉忙給她撫胸口順氣,轉頭問兒子,“訊息屬實?”
“過幾日,聖旨就要下了,”蘇景明也很不開心,妹妹剛找回家,還沒有稀罕夠,就要被惡霸皇帝佔去了。
國喪期間,民間禁了三個月的婚嫁,公卿之家一年不許宴飲遊樂,顧氏以為可以多留女兒一年,哪知道新帝登基大典剛過去,二十七日帝王的孝期一過,就這麼著急著娶媳婦。
一家四口,大概只有阿福心裡有點甜,不過爹孃兄長都不太高興,她就忍著沒有笑,安安靜靜地當著乖女兒。
“當今後宮空虛,大臣們都催得緊,”蘇景明心中的小本本已經記上了那幾個鬧得最兇的大臣,催著皇帝大婚也就罷了,竟然還催著皇帝選秀充盈後宮。很快這些人就會知道,得罪了錦衣衛頭子,會有什麼下場了。
顧氏憂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