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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沅記在心中。”
興兒只以為阿福是因為感動才是紅了眼眶,笑道:“姑娘好好兒的,媽媽就高興了。”
阿福緩緩點了點頭,把嫁妝盒子合上了,嫁衣卻捨不得放,仔仔細細地疊了放在身邊,“我明日要穿的。”
“姐妹們可有話與我說,”阿福期盼地看著興兒。
“含煙姑娘沒什麼說的,紫嫣姑娘和紫玉姑娘讓姑娘好生保重,其他的姑娘們都讓我給你帶個好兒,”興兒無話可帶,匆匆一語帶過,“那日姑娘們道喜送的禮物,在朱公子接走姑娘的時候,我就都給姑娘送來了。”
阿福點點頭,“姐妹們安好就好了。”
興兒聽她前言不搭後語的一句話,心裡一驚,笑道:“姑娘們自然都好,姑娘不必擔心。”
見阿福神色有些鬱郁,興兒忙起身告辭,“我出來的太久了,媽媽還等著我回話呢,我這就走了,姑娘保重。”
阿福腿腳還是無力,便沒有勉強站起來送興兒,她挺直了身子坐著,目送興兒出門。
興兒走到門口,忍不住回頭看了阿福一眼,明暗交替的光影裡,那美麗纖弱的小姑娘彷彿一株柔韌的蘭,石頭縫裡也能掙扎著開出花兒來。
兩人視線相對,興兒彎著眼睛笑了笑,世人皆以為瘦馬柔弱可欺,卻不知道她們嚐遍世間百態,練就了愈加堅韌的心。
燕王還是不放心阿福,她剛見完興兒,他就揹著手兒進了阿福的屋子。或者說是兩日前,他自己暫住的屋子。
男人的住處自然是冷硬些,可自打屋子裡換了一個人來住,燕王就覺得這屋子裡添了幾分金屋藏嬌的香豔。縱然阿福自己坐在榻上,低著頭擺弄嫁衣,沒功夫搭理他,燕王殿下也不覺得生氣,看見擺在羅漢榻上的白玉蘭,他沒話找話地對阿福說,“你這花不錯,擺得好。”
“那可是明月的功勞,”阿福忙擦了擦眼淚,沒敢立刻就抬起頭看燕王。
“怎麼哭了,”燕王皺眉,剛醒來就連哭兩場,多傷身呢。
“想到往後就見不到媽媽和姐妹們了,我有些難過,”既然都被發現了,阿福就抬起了頭,露出一雙被眼淚泡得水盈盈的眼睛,梨花帶雨不外如是。
“往後你有我,”燕王被她這樣溼漉漉的可憐眼神看著,越發不忍說出真相,只憐惜地把她抱在懷裡。
“嗯,”阿福依戀地靠在燕王懷裡,不再說想要見香如故里的人的話,她心裡已是有了模糊的猜測,香如故應當是生了變故了。興許是阿芙給她下毒的事,讓朱公子遷怒了香如故,所以大家才是沒有什麼話給她。
她小心翼翼地給香如故求了個情,“做錯了事的只是阿芙,公子不要遷怒了大家。”朱公子身份尊貴,若是遷怒香如故,只怕都不用他親自吩咐,吳公子的權勢就能把香如故壓死。
原來是在擔心這個?燕王溫聲道:“你放心。”為了她,他也要給香如故一個公道的。
他的聲音有一種格外令人信服的魅力,阿福放心的點了頭。
至晚,燕王陪著阿福喝了一頓粥,這才回了自己暫住的書房。
曹正淳站得筆直,看燕王優雅而迅速地消滅了兩碗雞絲麵,忍不住腹誹,他這二十幾年就沒看過哪個寵愛小妾的男人,能把自己住的地方騰出來,自己苦哈哈住書房的。
如今,竟然在自家英明神武的燕王殿下身上見到了。那個芷沅姑娘怕不是個妖姬!否則王爺怎麼一見她就跟丟了魂似的。
“查得怎麼樣了?”燕王滿足的放下碗,還是有肉吃才是爽快啊。
曹正淳不提防燕王突然發問,蹭地一下繃緊了,“我等在揚州行事不便,沒能查到更多,只聽聞梨花巷的阮湘湘家走丟了一個小丫頭。”
走丟一個丫頭,燕王摩挲著指上的碧玉扳指,越發的對蘭汀身後的秘密好奇,“你覺得這件事是誰做的?”
“依屬下看,倒像是皇長孫的手筆。”曹正淳語氣肯定。皇長孫李然遠比他的父親太子李浩更工於心計,這幾年來,暗中對王爺下黑手的人已從太子變成了皇長孫。
這就奇怪了,李然千里迢迢派人燒了香如故,他是打算做什麼文章?
燕王還在思索,曹正淳忽然大驚道,“王爺,皇長孫莫不是要栽贓!”
燕王用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得力侍衛,莫說他真的燒了一個香如故,就是一條梨花巷又能如何,只不過被腐儒罵幾聲,誰還能動他?
曹正淳說完也覺得自己傻了,要是王爺這麼好動,他們早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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