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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都要懸掛卡爾海因茨的畫像,這已經成了奧登尼亞政府中鐵的慣例。可是如今這幅畫像,卻只是讓波舍斯基感到無比的痛恨。
因為這個男人,不僅毀掉了他們的希望,更會毀掉他們最重視的東西:國家。在波舍斯基看來,卡爾因茨領導下的神聖帝國,一步步走向崩潰。再加上艾尼亞與路德尼亞兩個大國的同時兩面夾擊,帝國想不崩潰都難。而現在,他們唯一的希望又宣告破滅,當然令波舍斯基感到痛心又不甘。
“現在能做的,就只有……”
波舍斯基開啟保險櫃,取出那些只有他和他的同謀才看過的檔案,一一銷燬。看著那些在火焰中蜷縮成一團、繼而變成黑灰掉落在洗手盆的檔案,波舍斯基沒有一點表情。他當然知道失敗的後果是什麼,不過現在他要做的,還是儘量將這些東西毀掉,以免讓更多的人牽扯進來。失敗只要少數就夠了,更多的人還要活下去,繼續為帝國、為民族的前途而努力,哪怕他們依然要面臨著可怕的風暴。
第五卷 (上) 第九章 神發出了訊號(3)
銷燬這些檔案之後,波舍斯基又詳細檢查了一遍,~機密檔案被遺留儲存下來,才關上了保險櫃。他站在窗前,檢查了一下自己一直貼身攜帶的東西:一柄精緻的小手槍。雖然小,但是它出的子彈足以至人於死地。這位參謀長注視著手槍,再次將它貼身帶好。在日後有必要的時候,他相信自己將會把它派上用場。他也不相信相和勝利黨所掌控的政府與軍方,會有什麼公理可言。自栽,是他們這些密謀失敗最後的歸宿。波舍斯基又回過頭,看著辦公桌上那張同樣是一直陪伴著自己渡過了無數個戰場上歲月的全家福。如果說他唯一還有什麼牽掛的,就是自己的妻子與兒女了。選擇要自殺,也是希望借自己的死,好讓家人可以得以逃脫罪名與指責——雖然他們本來就是完全無辜的——因為波舍斯基非常清楚謀反一旦失敗,到時候那些調查的魔爪不僅會伸向自己,也有可能伸向自己的家人。為了他們,就算自己明知有可能對方不會放過他們、也必須一試。只是,現在還暫時不到時候,波舍斯基這樣告訴自己。
而同樣的,人在外地隨後才得知這一切的人,還有原本在烏拉瓦尼亞境內的總參謀部部長索羅爾德。當他得知相被人暗殺以及隨後的事情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而後面接踵而來的訊息,更讓他感到彷彿是五雷轟頂。
因為叛亂分子所佔據的都佔據,竟然就是他所管轄的總參謀部,而且更證明他的下屬同樣參與了此次叛亂!這讓索羅爾德大感慌張,他在心腹的提醒下,才想起應該遲早趕回國內,去虎山營親自面見相,以求獲得諒解。雖說這次的事件自己確實是毫不知情,不過深知相性情的索羅爾德明白,自己這次是沒辦法那麼容易脫身的了。相向來多,況且這一次暗殺差點要了他地命,事後那些謀殺更聯合了總參謀部的一些人共同造反,這樣一來,哪怕相再信任自己,自己也是跳進河裡都洗不清楚汙名了。
於是索羅爾德在慌慌張張地去慰問的電報後,又趕緊啟程,搭乘飛機前往琥珀堡。可是剛下飛機,他就被人阻攔在機場裡。前來迎接他的,是虎山營內的軍官,對方是奉了相地命令前來下達的。相命令索羅爾德返回都收拾殘局,並且將自己手頭上的工作打點好。索羅爾德一聽,頓時汗水涔涔而下。他試著向對方問:
“除了這些之外,相閣下他還有沒有別的話要向我吩咐的呢?”
“現在就只有這些了,部長閣下,請您不要耽擱,馬上返回國內吧。”
索羅爾德喃喃地念著“明白”,轉身上了飛機。當飛機駛離跑道,在空中飛翔的時候,他地副官不解地問:
“為什麼不去見見相呢?憑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攔得住您的。”
“太晚了!”索羅爾德現在反倒平靜了下來,不過仔細一看,還是能現他眼中的挫敗感與無奈。“你沒聽到相的命令嗎?讓我將工作‘打點好’,這就表示,是要我向下一任新的部長交接任務了!我地位子,是坐不長的了!”
“可是,相那麼信任您,怎麼可能一下子就……”
“現在說什麼也沒用。總參謀部成了叛亂地要據點。這是我再怎麼也說不過去地。而且安分地交出這個位子。說不定更好!”
帶著失落與懊悔。索羅爾德沒能再見到那位向來將他視作心腹地相。黯然在黑夜中離開了琥珀堡軍用機場。這次地更換部長。可以說既在他地意料之中。又在他地意料之外。在沒有這次事件生之前。奧登尼亞軍方都不相信索羅爾德會離開總參謀部部長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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