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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路德尼亞戰場上的指揮與最高統帥部有矛盾,所以裝甲兵總監已經有長達兩年多的時間都是過著遠離軍隊、與指揮完全無關的生活,現在突然一道命令又要自己去見那位剛遭暗殺的相,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加勒特拿定主意,不去猜測,他心想:反正我與這件事情沒有一點關係,他們儘管調查好了!
當然,即使是像加勒特這樣被譽為是奧軍中最了不起的機械化專家,也可能猜到這次虎山營的主人要見他究竟是為了什麼。因為與軍事還有坦克的裝備不同,人的心理總是變化莫測,令對方摸不著頭腦。更何況要見的人還是那個向來以心思多變難測的卡爾因茨,所以裝甲兵總監才會有這樣下定決心的想法。
風塵僕僕地來到琥珀堡、然後又馬不停蹄地來到虎山營。在事之後,加勒特頭一次看到了帝國地相。他現,對方的精神很足——雖然身體上的衰憊依然清晰可見——而且雙眼炯炯有神。卡爾海因茨看到這位上將,連一句問候也沒有,劈頭就說:
“今天生在這兒的事情,您聽說了嗎?”
裝甲兵總監點了點頭,正想回答,卻聽到對方又開始說話了:
“他們想動搖帝國、動搖我的意志!這群無能地豬玀!而且是用引爆炸藥的方式,而不是直接上來當著我的面給我一顆子彈,這完全是無能的表現!不過所幸的是,這群萬惡之徒已經被處以極刑了,他們帶來的惡劣影響,也將會一一迅速被消除掉。全能之神可以證明,它只認定我才是帝國地唯一合法統治,所以哪怕是那樣猛烈的爆炸,也不可能斷送我的政治生涯!”
加勒特眨眨乾澀的眼睛,他這時才意識到,原來相併沒有聽他回答的打算,光是對方自己一個人就足夠了。於是他識相地閉上嘴巴,好讓對方先說完。這也給上將機會,仔細地打量這個從暗殺中得以逃生地帝國最高統治的狀態。他現,比起自己印象中的相,現在的卡爾海因茨顯得精神十足,而且侃侃而談,對於之前生暗殺事件的大小細節,他都不可思議地記得牢牢的。這讓裝甲兵總監覺得十分困惑,不過看看對方身邊的人,似乎都已經習慣地樣子,才明白在事之後,相可能就一直是這個樣子。他沒有受傷、也似乎不覺得疲勞,只要是新來,就必定要聽上一番他的高談闊論——完全是關於他如何逃過那恐怖的暗殺的。
威廉勒特作為一名身先士卒的將領,也曾經有過不少在戰場上險些遭遇死神地經歷。在他看來,相的這個經歷與前線地軍人們相比,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他不明白這有什麼好說的。不過出於尊重,也出於希望多觀察對方地心思,一向態度直率的裝甲兵總監才沒有出言反駁或打斷對方。他心裡一邊在留意著相,一邊對自己暗暗點頭,說:
“是啊,對他而言,這已經夠刺激地了。他要是肯上前線去看一看,看看那些躺在野戰醫院裡的官兵們,就會知道,那兒的人幾乎每天都在過同樣的生活。
他的這點經歷,對於一個長期呆在安全大後方的人來說,確實夠刺激的,可是對於前線……還是算了吧!”
回想起自從大戰生以來、就一直不曾到過前線親自視察的相,加勒特開始明白為什麼對方會對這次爆炸如此念念不忘。他壓抑住自己想嘆氣的,勉強按捺著性子聽對方的長篇大論。當卡爾因茨說完今天生在都的事情後(其實這部分與其說是他本人的親身經歷,倒不如說也是聽回來的),他轉而注視著面前的人,用低沉的聲音說:
“想必您也聽到過一些傳言,說叛亂分子是佔據了都的某個重要部門,並且在那裡進行叛亂活動的。您知道那是在哪兒嗎?”
“我只是在廣播裡聽到有人意圖對您行刺的訊息,至於這個我還沒來得及去求證。”
“是總參謀部!我曾經那樣相信著的總參謀部!”相似乎難以抑制自己心中的憤怒,他肩膀、手臂,繼而是全身都在不停地顫抖,彷彿怒火已經將他整個人都點燃了起來。“不是叛亂分子趁機佔領的,而是在總參謀部當中居然就有他們的人!他們聯合起來,要想我的命!”
第五卷 (上) 第十章 背叛的下場(1)
勒特大吃一驚,他臉上的表情顯示他根本沒有想到此。他看著相,忍不住問:
“真的是總參謀部嗎?這其中,會不會……”
“不,不可能搞錯的,因為已經得到了證實,而且在處決的要罪犯當中,就有總參謀部的副部長之一,曼海姆上將!這些都是事實!所以,我的總監,我要您匆忙趕到這兒來,就是要聽一聽您的意見,接下來,要如何整頓這個即將倒塌的部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