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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不是最後一次。西格蒙德有的時候真想問問眼前的這個人: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會清醒呢?不過他也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將這種話問出口的。而且就算能夠問出口,到底能取得怎樣的效果,恐怕也絕不會像自己想像中的那麼順利。卡爾海因茨的堅定固執,成就了今天的帝國與他自己;也正是因為這種無法改變的堅定固執,現在正讓帝國變得越來越四面楚歌。
“您好像非常擔心前線呀,我能理解。但只要帝國一天不倒下,那麼勝利女神到底會垂青於誰,這還是個未知數!您還記得在三十年前,當時仍然只是王國的奧登尼亞,是怎樣接受那個屈辱的芙羅條約吧?”
看到首相的眼神突然精光一現,這西格蒙德很是吃驚。因為他之前所見到的卡爾因茨,完全是一個精神靡迷不振的病人。他低下頭,說:
“當然記得了,:下,那是帝國在那段近代史中前所未有的汙辱。”
“是的,的確如此!當年我國敗了艾尼亞人手裡,而且不得不接受那個跳樑小醜曼尼亞的羞辱,被迫簽訂了由戰勝國完全主導的芙羅條約。它們的目的,就是想一味地刮空我們的國家,好讓它永遠不能再站起來,成為一個巨人。那時候,作為戰敗國統帥的希福元帥,甚至不得不在一個小小的火車車廂裡簽訂這種喪權辱國的條約!而且曼尼亞人後來更加公開將這個車廂當成是他們的戰利品,將它放在首都的博物館裡陳列,稱它為希福車廂!這一切,讓我們的國家在當時被嘲笑到了極點!幾乎每個國家都能來我們這兒咬上一口,瓜分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可是我們的國家沒有被打敗,它在我和全體奧登尼亞人民的努力下,又重新站起來了,而且這一次,我們徹底地洗清了恥辱!不僅挽回了所有的顏面,而且是加倍地將恥辱還給了我們的敵人!”
第五卷 (上) 第十八章 利口毒藥(1)
相信,全能之神是不會白白看著它選中的人與這這樣的命運,像上次的暗殺就是很好的證明!只要我們繼續堅持下去,奇蹟必定會出現的!”
看著這個揮舞著拳頭,激動不已的男人,西格蒙德彷彿感到自己看見了在大戰初期時的那個卡爾海因茨。只不過現實還是與想像不一樣,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顯得蒼老了不少。西格蒙德作為從第一次神諭大戰中成長的奧軍軍人,當然清楚那段歷史。當時在曼尼亞境內簽訂的芙羅條約,帶給了奧登尼亞長達二十年的混亂與動盪。對此,每個奧登尼亞人都深惡痛絕,他們也正是因為憎恨當時的現狀和那個賦予他們國家如此現狀的芙羅條約,才會一邊倒地選擇了宣稱可以洗去這一切恥辱的勝利黨,讓它成為了這個國家的主宰。而且希福車廂的故事,同樣是奧登尼亞國民——更是軍隊——感到無比屈辱的故事。而在四年前,將這些恥辱一掃而光的,正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卡爾因茨。三軍指揮司令部部長想起,當奧軍佔領了曼尼亞之後,帝國接受對方的投降。不過在相的命令下,那節原本放在博物館中陳列的老車廂又被拉了出來,用來作為又一次條約簽訂的所在地。只是這一次與之前不同,是奧登尼亞接受曼尼亞這個戰敗國的投降,因此,曼尼亞人也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被迫在當初他們曾經接受對方投降的車廂裡,重新再一次向新的勝利國投降。西格蒙德不知道這到底是卡爾因茨自己的主意、還是他人的建議(或許兩皆有?),但這種做法,無疑是徹底地洗去了帝國的汙點,而且將同樣的恥辱加倍地還給了那個曾經驕傲的曼尼亞。當時有的奧軍軍人都對此顯得十分喜悅而且贊同。
可是到了現在,西格蒙德不禁暗暗擔心,要是歷史這一次不像相所說的那樣眷顧帝國、而是倒向了他們的敵人,那麼同樣的事情不會又再次生呢?
一想到這裡,西格蒙德不禁打了個寒戰。雖然是在地堡的房間裡,而且又是八月份,照常理來說,他應該感覺到涼爽才對,而不是後背被粘糊糊的汗水弄得一塌糊塗。他回過神來,聽到身邊的相在說著什麼:
“是的,如果我們都先放棄了自己,那麼又怎能讓全能而全知的神繼續保佑我們?它是無所不能的點我深信不……撤退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再談了!”
看樣子,現在就算是全能之神現身,相也不可能改變主意了。意識到這點的西格蒙德並沒有太多挫敗感——因為他早就預料到有這樣的結果了——他只能點點頭。卡爾海因茨雖然對撤退諱莫如深,可是他並非不清楚前線現在的局面。他喃喃地說:
“曼尼亞可能又一次成為敵人的根據地,是嗎……他們就算能拿到它,可是也不會傷及帝國分毫……我不會讓他們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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