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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無奈,“雖然小叔叔不惜傷勢發作把你及時救了下來,可是正你如堵公孫喜的話一樣:他們要不擄你出海,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即使盛惟喬眼下看起來還算平和,但她背後的親爹盛蘭辭可不是好糊弄的!
不趁盛蘭辭尚未抵達,多哄哄他的女兒,回頭盛蘭辭算起賬來,已經是內外交困的公孫夙一系如何抵擋得住?!
今早公孫應姜可已經聽說了,她叔公那邊打算將擄走盛惟喬的舉動,說成是出自公孫夙的授意——屆時盛蘭辭愛女之心一盛,即使他以前得到過老海主公孫圖的大力支援,但人走茶涼,卻也未必還肯在公孫氏的內鬥中偏向公孫夙了!
這會公孫應姜自然要以牙還牙,不動聲色的給盛惟喬灌輸公孫氏那些想跟公孫夙搶海主位子的人,才是盛惟喬這兩日悲慘遭遇的罪魁禍首!
畢竟要不是他們散播假訊息,騙得盛睡鶴夜半逃離丹桂庭,也不會發生盛睡鶴手下私自挾帶上盛惟喬的事情不是嗎?
盛惟喬沒看出來自己成了公孫氏本輪內鬥的焦點,不過她這會也沒心思摻合公孫氏的事情——反正她爹過兩天就會來玳瑁島接她,到時候萬事有她爹做主,她又何必操這個心?
所以安慰了一番公孫應姜,又在她的勸說下用了點粥菜,也是巧:才擱下牙箸,徐抱墨就在小丫鬟的帶領下,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世妹,你可醒了!”看到盛惟喬似乎精神不錯的樣子,他明顯鬆了口氣,歡喜道,“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頭可疼?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我現在好的很,這回委實勞煩世兄了!”盛惟喬看到他也很高興,同時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徐抱墨本來不需要遭遇韓少主之事,更不需要來這玳瑁島的,儘管他現在好端端的,盛惟喬到底覺得拖累了他,“世兄原是我家客人,我家卻沒能招待好你,反倒累你這樣奔波涉險,實在失禮之極!”
徐抱墨故作怫然:“咱們的祖父相交莫逆,互相都不把對方晚輩當外人看,世妹口口聲聲說著‘客人’,這是存心與我生份了?”
盛惟喬趕忙賠罪不迭——他們這番寒暄完了,公孫應姜才羞羞答答的上前給徐抱墨行禮:“世子爺!”
“公孫小姐不必多禮!”盛惟喬注意到,在她面前一直表現得爽朗大氣的徐抱墨,目光落到公孫應姜身上時,顯得非常不自在,他甚至不敢去看公孫應姜,乾咳一聲,“公孫小姐親自照顧世妹一天一夜,必定十分疲憊?”
公孫應姜知道他是想單獨跟盛惟喬說話,遂識趣的告退。
她走之後,盛惟喬好奇道:“世兄似乎對那公孫小姐有些刻意疏遠?這是為何?”
盛惟喬其實也沒有因為公孫應姜的表現立刻就喜歡上她,只不過這女孩兒瞧著也不像是會惹人厭的,徐抱墨這麼溫柔有禮的人,何以會面對她時各種不自然呢?
第四十一章 失望的世子
徐抱墨聞言,臉色越發尷尬,語塞了會,才道:“這事說來是個誤會……之前下船時,我因為牽掛世妹,不當心,撞著了那位公孫小姐,自覺冒犯了她,所以見到她時,感到十分抱歉!”
盛惟喬正要說既然是不當心,看公孫應姜的樣子也應該沒有受傷,又何必這樣耿耿於懷?
但隨即想到,徐抱墨對自己來說是世交之家的兄長,雖然認識時間不長,卻很可信任;但對公孫應姜來說,卻是個徹底的陌生人,興許公孫應姜非常在意這次碰撞呢?
畢竟那個被盛惟喬一劍斬首的韓少主,其實也沒來得及真正侮辱她,然而對於盛惟喬來說,那人絕對該死一萬遍!!!
雖然認為徐抱墨為人光風霽月,絕對不是韓少主那種人可比的,然而盛惟喬跟公孫應姜的關係,還沒親近到可以替徐抱墨說情的地步,是以她也不好說什麼,只含糊道:“都是我之過,叫世兄受委屈了!”
徐抱墨聽了這話,面上古怪之色更重,乾咳著轉開話題,說道:“世妹可知,公孫氏眼下內鬥得很厲害,這回恆殊弟不顧盛世伯阻攔,堅持歸來,亦是受了算計?”
“方才公孫小姐同我說了點。”盛惟喬點了點頭,“也真不知道這家子人怎麼想的?都什麼時候了還鬥來鬥去!”
徐抱墨想了想,忽然對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躡手躡腳走到門口、窗邊仔細檢查了下,確認無人偷聽,這才道:“世妹,我觀公孫氏與世伯關係不差,或者說,他們對世伯十分忌憚!如今韓潘圍困玳瑁島,與公孫氏呈膠著之勢,世妹可想過,此乃一舉平靖碧水、南風二郡海域的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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