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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馮家、宣於家沒來,原因自是被馮氏母女的“不識好歹”給氣著了。
盛惟喬對於外家以及姨母的惱怒都沒當回事,反正回頭去兩家撒撒嬌發發嗲,這些長輩斷沒有不心軟的,畢竟他們之所以心心念念不忘記謀害盛睡鶴,不就是怕這人成為自己母女的絆腳石嗎?
這會就吐了吐舌頭,扮個鬼臉,笑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也就是這會咱們南風郡天還不怎麼冷,北上之後,當真天冷下來了,我怎麼可能不保重自己呢?”
父女倆說了幾句,盛蘭辭問過幾人喜好以及忌口——主要是敖鸞鏡——也就下去安排了。
敖鸞鏡到這時候才好奇問:“盛表哥他們呢?他們好像沒來這酒樓裡小坐?”
她心想就算盛蘭辭這位世伯寵女兒,午宴擺哪、自己這些人口味的小事,也犯不著讓他親自跑腿吧?
哪怕是覺得派個管事來怠慢了,豈非還可以使喚盛睡鶴?
女孩兒心裡就是一突,心說難道盛家察覺到自己的心思,而且不贊成自己同盛睡鶴,這是在想方設法的減少自己同這位盛表哥接觸的機會嗎?
她心裡疑神疑鬼的,非常惶恐,面上努力不流露出來,藏在桌子下的手卻抓緊了裙襬。
【注】松子百合酥,名稱與做法都來自度娘。
第五十七章 另闢蹊徑?
“他們得去認人啊!”卻聽盛惟喬說道,“這次咱們出海,雖然船跟船上的人都是自家的。但貼身下人也還罷了,那些船工還有掌舵的,平常哪裡會到咱們跟前?不趁現在讓爹、三叔跟碼頭的管事們領著去把人認全了,回頭有歹人悄悄兒潛到了船上咱們都不知道,豈不是要糟?”
盛惟嫵笑嘻嘻道:“誰叫他們三個都是哥哥?為了咱們此行順利,少不得要操心點了!”
敖鸞鏡這才鬆口氣,含笑點頭:“為了咱們這會可以坐在這兒悠閒的喝茶吃點心,他們是該辛苦些!”
女孩兒們在酒樓上也沒坐多久,先上樓船去安置行李的下人就來複命,說是都整理的差不多,只等她們自己去檢視,看還有沒有要調整的地方了。
敖鸞鏡知道自己的東西不多,大部分衣物還是不需要現在就拿出來的,所以歸攏的快也不奇怪。不過盛家那三位,那麼多箱籠,這麼點時間怎麼也擺放好了呢?
待上船後,見到綠錦領著一堆小丫鬟還有僕婦迎上來,方醒悟:人家東西多,可人家人手也多啊!
她心裡頓時又生出幾分羨慕來,但很快察覺到,繼續這麼下去的話,只怕自己很快就沒法保持與盛惟喬平起平坐的心態了。
“說到底是我早年荒廢了功課的緣故。”敖鸞鏡心驚之餘,默默的想,“我敖家遠不如盛家豪富,所以以前沒有注意到這種差距也還罷了;現在注意到了,我心中起了怯意,頓時氣度上就不如之前揮灑自如。但如果我讀書有成,胸中有文才支撐,卻就未必會被這份富貴之氣所動了!”
想到此處,她卻是靈機一動,暗忖,“祖父先前說,我容貌不算頂尖的美人,敖家也無出色的家世,想要婚配高門,哪怕是盛家這種郡中鉅富,都是指望不大的。然而自古以來,美人雖多,卻總不如才女受人推崇。我早年隨哥哥唸書的時候,本在哥哥之上,後來家裡以為我是女孩兒,讓我不必太花心力在功課上,這才鬆弛了下來!”
但這至少證明她是有讀書的天分的,現在盤算一下,自己家世容貌都不如盛惟喬,盛惟喬還只是個南風郡的大戶之女,去了長安後,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的女孩兒只怕更多!
她這樣的要想越眾而出,唯一可行的似乎也只能在才華上爭取了——而且盛睡鶴才華橫溢,自己若重拾書本,也能更加與他有共同語言?
“如此盛表哥空閒時,哪怕那盛惟喬不幫我的忙,我也有理由跟他說話呢?”敖鸞鏡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讓自己與眾不同的途徑,立刻全副精神都投注上去了,連午宴都用的心不在焉。
好在一行人都是頭次出遠門,情緒多少有些激動,都沒怎麼注意到她的異常。
在盛蘭辭、盛蘭梓兩位送行的長輩下船之際,哪怕是最興奮的盛惟嫵,都有些捨不得的扯住了自己親爹的衣角:“要不爹爹也跟咱們一塊去長安吧?”
其實本來盛蘭梓夫婦聽說女兒也要去長安後,原是打算讓盛蘭梓陪同的。
畢竟這位盛家三老爺待在南風郡也沒什麼要緊的差使要他做,不像肖氏,好歹還能替馮氏暫時擔當起後院。
而盛蘭梓能力再差,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