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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第 160 章
李元嬰在李二陛下出面後成功取得魏徵的同意; 整個人就徹底放飛了; 為了給媳婦兒求官; 他還屁顛屁顛地跑去找李靖,求李靖給他媳婦兒保薦。
這廝天生臉皮厚; 走起後門來一點都不害臊; 還草擬好保薦摺子讓李靖照著寫。
李靖和他相熟; 兩人算是忘年交了; 自是不會拒絕這點小事; 依言照著李元嬰寫了份通篇都是讚美的保薦摺子。一份寫完了,李元嬰腆著臉又摸出另外兩份; 說是一事不勞二主; 乾脆把武媚和城陽的也寫了。
李靖沒奈何,由著他逮著自己薅羊毛,一次性按著李元嬰的原話給三個新科進士寫好保薦摺子; 他平時不沾這些事,這次倒是一下子把自己的保薦資格都用光了。
李元嬰非常感動,順便在李靖家蹭了頓飯; 然後; 薅走了李靖兒子李德謇一家。
李德謇也是在東宮任職的; 沒怎麼到外面歷練過,李靖聽李元嬰說李二陛下許他造海船,便答應只要太子那邊沒問題就讓李德謇跟去。雖然他自己以腿疾唯有不怎麼理事,但兒子還年輕,他還是希望兒子能有些造就; 而非庸庸碌碌地過一輩子。
李元嬰走後,李靖叫人溫了酒,讓紅拂陪他喝一杯。
紅拂道:“這小子就藩了,長安可就冷清多了。”李元嬰鬧騰起來一套接一套的,自從他能出宮了,幾乎年年都得鬧出點新動靜來。什麼圖書館、什麼向日葵、什麼千金茶、什麼翠微宮滕王閣,年年都不重樣的,熱鬧得不得了。
李靖說比別人更瞭解李元嬰:“他去了封地一樣能鬧騰,冷清不了。”
紅拂也覺得是這樣,只是難免有點捨不得:“話是這麼說,見面終究是不容易了。”他們家雖然有兒有女,孫輩也有了,但極少有李元嬰這樣鮮活歡快、能說會道的,哪怕李元嬰登門的次數也不算多,真見不著了實在叫人倍覺遺憾。
李靖道:“反正最捨不得的可不是我們。”
紅拂聞言笑了起來,給李靖添了半杯酒,自己也添了半杯,約定喝了這半杯便不再多喝。是啊,李元嬰只時不時登門添點熱鬧他們都捨不得,那些個天天被他鬧騰的肯定更不習慣。
李元嬰一點都沒捨不得,跑來跑去把事情搞定了,又去國子監問孔穎達實習人選報完名沒,他們要出發了。
孔穎達看李元嬰像脫韁野馬一樣到處蹦躂,覺得他去了封地肯定無法無天,板著臉對他進行一番勸諫,讓他穩重些,都要就藩的人了,得拿出點樣子來!
李元嬰想到自己往後聽不到孔穎達訓話了,乖得不得了,點頭如搗蒜,表示自己一定乖乖噠,堅決不犯錯誤。他還讓孔穎達一定要好好鍛鍊身體、保持身心健康,過兩年他就把去泰山的路修好了,到時他得有好腿腳才能隨駕去泰山玩耍!
孔穎達嚴肅告誡:“百姓生活不易,不可做那勞民傷財的事!”
李元嬰直點頭:“當然當然,我要是幹了壞事,老魏不把姝妹妹嫁我了怎麼辦?”他老實聽完孔穎達的訓導,又反過來正兒八經地向孔穎達託付大事,“我這一去,就不能時常回來了。當年皇嫂囑咐我要照看好侄子侄女,現在我要去封地了,沒法護著他們。您平時常去東宮,要多鼓勵我大侄子啊,我大侄子實在不容易,八九歲就沒了娘,皇兄對他要求又高,總板著臉訓他,一年到頭他就沒聽過半句誇。我知道您一向嚴格,要您天天誇大侄子也不容易,要不,您每個月幫我誇他一次?”
孔穎達實在不知道李元嬰拿來的自信說是自己護著“大侄子”,他大侄子可是太子,用得著他護著?還每個月誇一次,要是這一個月裡頭太子都沒做甚出彩的事,他能怎麼誇?
孔穎達虎著臉把名單給了李元嬰,讓李元嬰趕緊走人,別說這些不實際的話。讓他變著法子誇太子,他不成佞幸了嗎?
李元嬰不高興地說:“誇誇承乾哪裡就佞幸了,我覺得承乾太子當得很不錯了。”本職工作做完了,有點興趣愛好怎麼了?又沒出去偷蒙拐騙禍害百姓!
孔穎達不和他討論這個話題。
李元嬰唉聲嘆氣地走了,決定改天邀請大侄子帶侄孫去他封地玩耍散心,玩夠了再捱罵心情也好點!
人點齊了,李元嬰便安排車馬舟船帶著實習生們浩浩蕩蕩地前往太原。
李元嬰當初塞了龍骨專家到李治的隨行隊伍裡,一年多過去,好訊息也傳來了:太原那邊也有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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