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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去。
李二陛下看向李元嬰,現在可以讓他做決定了。
李元嬰剛才確實挺想讓戴亭去經略西域的,可戴亭剛才已經說了不願意,他不能不顧戴亭的意願。
李元嬰拉著李二陛下的手說:“皇兄,戴亭還是留在滕州吧。他又沒去過西域,說不定會誤了朝廷的大事。而且人家王玄策不是幹得挺好,戴亭這時候去摘人家果子不太好。”他對西域那邊的情況不甚瞭解,但剛才李二陛下提到王玄策借吐蕃、泥婆羅的兵在西域贏了幾場漂亮的仗,說明這位使者也很有能耐。
天下能人那麼多,戴亭不想去何必勉強。
李二陛下習慣了李元嬰什麼話都敢說,聽了李元嬰的答案也沒生氣。他看了眼始終恭敬地伏跪在地的戴亭,擺擺手說:“行,帶著你的人回去吧,省得你以後天天說我連你的近侍都搶。”
李元嬰帶著戴亭麻溜地跑了。
走出別宮後,李元嬰才和戴亭嘀咕:“皇兄他是什麼意思啊?真是想不明白。”要是他皇兄真想許給戴亭高官厚祿、讓戴亭為朝廷效力,怎麼問了他們幾句又把他們打發走了?當皇帝的人想法真難捉摸!
戴亭搖頭。
他猜不出來,也不想猜。
無論帝王心思如何,和他都沒有太大的關係。
李元嬰琢磨了一會,也覺得沒什麼好想的,反正他皇兄沒再對戴亭動殺心就好。不管是他還是戴亭,都沒想過造反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有那種閒工夫還不如想想有什麼好玩的!
左右沒人,李元嬰對戴亭說:“當皇帝太累人了,給我當我也不當。”他的思維開始發散,“大侄子和象兒以後肯定很辛苦,回頭我得邀他們過來玩玩。照我說,多培養培養朝臣,把事情全扔給他們去幹,日子才更舒坦!”
戴亭道:“不是所有人都能這麼想的。”嘗過權勢滋味的人很少願意放手。李元嬰也是因為從小有人寵著護著,沒受過什麼拘束,所以才對那個位置沒什麼念想。
李元嬰不吭聲了,踩著月光往回走。
離開別宮,滕州城的喧囂再次撲面而來,即便已經入夜,滕州也依然熱鬧繁榮,路上往來的百姓不少,叫賣的商販也不少。這些人大多認得李元嬰,瞧見李元嬰之後都熱情地朝他打招呼,問他要不要吃點喝點。
李元嬰一下子把剛才的愁緒丟擲腦後,高高興興地回應:“飽啦飽啦,不渴不渴。”這樣一路熱鬧回滕王府,李元嬰讓戴亭不用跟著了,徑自去尋魏姝要親親要抱抱。
李元嬰抱著自己王妃膩夠了,才和她說起李二陛下討要戴亭的事。有時候底下的人太有能耐也愁人。其實對戴亭、對武媚、對狄仁傑這些人,他都是有過心理準備的,要是朝廷需要他們、朝廷要給他們更好的出路,他不會強留。但前提是他們自己也願意去,要是他們自己不願意,他不可能逼他們去。
李元嬰道:“皇兄越來越難捉摸了,我都不知道他有沒有生氣。”要是朝廷真的需要戴亭,而他非留著戴亭不給戴亭去為朝廷效力,這確實是他不對。換成他是李二陛下,他肯定也會生氣。
兩個人成了親,李元嬰也沒藏著掖著,把自己察覺李二陛下曾對戴亭有殺心的事和魏姝說了。
李元嬰不願意猜測李二陛下的,但他現在已經不是孤身一人,他要保護身邊的人就得把事情想清楚弄明白,不能總糊里糊塗。上回他讓戴亭出海避禍,李二陛下應該已經看出他的心思。這次李二陛下歸京前突然提出要讓戴亭入朝,他覺得李二陛下並不是真心要人,而是在試探。
至於李二陛下試探什麼,他想不明白。
他也想不明白他和戴亭給的答案有沒有讓李二陛下滿意。
這些事以前李元嬰沒和魏姝說起過,魏姝也不知道戴亭早前去佔婆是避禍去的。
平時看李元嬰在李二陛下面前放縱得很,書信往來時也很肆意,魏姝一直覺得李元嬰膽大包天、沒心沒肺。現在聽李元嬰說起這些潛藏的暗湧,她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揪住了,有些疼,又有點難過。
哪怕是像李元嬰這麼快活的人,生在皇家也免不了要有這樣的思慮。
魏姝攥著李元嬰的手說:“我們沒有異心,不怕試探。”
李元嬰把自己藏在心裡的事全和魏姝說了,心情又明朗起來。他抱著魏姝親了親她的臉頰,說道:“皇兄對我還是很好的,要不然也不會特意來滕州看我們成親。只是他畢竟是一國之君,要考慮的東西很多,總之我們只要別讓皇兄覺得我們對那個位置感興趣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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