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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真是太壞了’的時候,整個的氣呼呼的,嫣紅的小嘴撅的老高。顧山看著,又是一陣心癢。只覺得自家媳婦就連生氣,都是那麼的可愛。忍不住在她小巧的紅唇上輕啄一下,然後討好的附和:“是的,太壞了!”
蘇婉猛的被偷襲,頓時不自然,小臉紅撲撲的瞪著顧山,一下子沒了話。
見她傻傻的模樣,顧山又忍不住低笑,曖昧的說了句“等我洗過澡”,便進了小隔間。
蘇婉迷迷糊糊,都沒聽出這句話背後的暗示之意,還乖巧的“嗯”了一聲。
顧山迅速洗完澡,一出來,便立刻將蘇婉撲倒在床上,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熱情。
是蘇婉的那一吻,鼓舞了他。此刻的顧山,滿腔的濃情蜜意,恨不得將小妻子揉進身體裡,再不分彼此。
這一晚,小夫妻兩親暱過後,便相擁而眠,睡的特別香甜。
第二天一早,顧山像往常一樣早早的起床。先是去河邊撈了網,再把捕到的魚和顧大強平分了。然後兩個人便各自架著馬車進城去了。
由於他兩進出的都是後門,所以並沒有發現王大蘭和韋氏坐在大門的門檻上,一夜都未離開。一直到天光大亮,王婆子起來打掃前院,聽見門口吵吵嚷嚷,其中夾雜著王大蘭的哭聲,和韋氏的怒罵。
王婆子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猛的將門開啟。便見門口圍了七八的莊鄰,全都在聽韋氏胡言亂語。而王大蘭在旁邊一個勁的裝委屈,母女倆分工合作,把昨晚的事繪聲繪色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只說的王大蘭多麼多麼的無辜,而顧山又是多麼多麼的恬不知恥。
王婆子只聽了幾句,便氣的七竅生煙,指著韋氏破口大罵:“韋秀珍,你好不要臉!明明是你們設計大山,卻在這裡顛倒黑白,說大山的不是。誣陷大山也就算了,竟連親生女兒的名聲都不顧,把這等醜事拿出來大肆宣揚,你讓大蘭以後如何見人。”
韋氏聽了這話,卻“呸”了一聲,惡狠狠的說:“少在這裡假仁假義,要不是顧山,大蘭何至於沒了清白?她沒臉見人,也都是你們害的。”
王婆子大怒,指著她說:“你簡直蠻不講理!昨晚究竟怎麼回事,大家心裡有數。我念在大蘭未出閣的份上,本不想跟你計較。你卻不知收斂,還死性不改的往大山身上潑髒水。韋秀珍,這些年我處處包容你,並不是我怕你,而是念在親戚一場的情分上,不想面上太難看。可既然你這麼不要臉面,我也顧不得什麼情分了。現在我就跟大家說道說道,到底是誰恬不知恥。”說著將昨晚的事情,跟周圍鄰居說了一遍。
鄰居們聽完,一時搞不清楚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一陣竊竊私語。
這個時候,家裡其它人被吵鬧聲引了過來。一見韋氏和王大蘭,都是一陣不可思議。
“你們竟然還在這裡!”劉婆子瞪大著眼睛說。
韋氏滿身是刺的冷哼,“想打發我們,沒那麼容易!大山要是不負責任,我們就天天賴在這裡鬧。”
劉婆子‘蹭’的一下,立馬火氣上來了。張嘴便罵:“我活了這麼大歲數,就沒見過比你們更不要臉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閨女的大餅臉。我家丫頭都比她好看無數倍,更別提我們家小姐了。姑爺又不瞎,哪有興趣偷看她?更別想把我們當傻子,以為撒潑耍賴,我們就拿你沒辦法。”
說著氣哼哼的吩咐,“喜鵲畫眉,去舀兩桶大糞來,不走就直接往她們身上潑。”
喜鵲畫眉聽了吩咐,立馬應下,朝著茅房走去。
這個時候,王貴趕了過來。一見門口圍了這麼多人,韋氏還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王大蘭卻雙眼通紅,立馬緊張的問:“這是怎麼了?你和大蘭昨晚怎麼沒回去?”
韋氏一見丈夫,立馬哭訴:“相公,你可算來了,大蘭的清白都讓顧山給毀了!”
王貴嚇了一大跳,立馬問:“你這話是這什麼意思?顧山……對大蘭做了什麼嗎?”
“他偷看大蘭上茅房,還不肯負責任!”韋氏氣洶洶的說。
一旁的王婆子再也無法忍受,大怒的說:“明明是你們設計顧山!還在這裡血口噴人!二貴,你老實告訴我,這事你知不知情?如果你也有參與,從今往後,我就當沒你這個弟弟了!”
這話說的狠絕,王貴大吃一驚,立刻緊張的問:“姐姐何出此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婆子仔細觀察他的神色,瞧他一臉迷茫,不像作假,便將昨晚發生的事,又說了一遍。
王貴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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