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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半分攻擊性。可剛剛那句“我本是正妻,為何要做妾”的話,充滿了氣場和叛逆,和她整個人的形象,形成了強烈的衝突。
他突然覺得蘇婉無比陌生,恍然覺得這麼多年,根本沒有真正的認識她。
卻見蘇婉忽然話鋒一轉,又一臉奇怪的說:“雲飛哥哥,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呢?”
傅雲飛目光閃了閃。
“這裡是我的別院。是我讓人帶你過來的。”
蘇婉其實早就猜到了,卻依然假裝震驚的問:“你的別院?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傅雲飛本是想要折磨報復蘇婉的,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忽然又不想那麼做了。所以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遲疑了下。
這個時候,門外卻忽然傳來奴僕急急的呼聲:“爺,不好啦!夫人來了。”
傅雲飛頓時變色,怒道:“她怎麼會知道這裡?”
奴僕弱弱的說:“許是爺這兩日回去的晚,夫人起了疑,所以派人一路跟了過來。”
傅雲飛臉色更加難看,恨恨的瞪了奴僕一眼,以後大步朝門口走去。
誰知剛走到門口,便見姚氏已經怒氣衝衝的闖進來了。一邊走,還一邊咬牙說:“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妖精這麼大的本事,竟讓我們爺如此費心的金屋藏嬌。”
傅雲飛眼看攔不住,只得假裝鎮定的問:“夫人,你怎麼過來了?”
姚氏看都不他,直接朝室內走去,眼睛直勾勾的朝裡面望。
傅雲飛下意識的想要攔住他,卻被姚氏蠻橫的一推。
“別擋著我!”姚氏氣呼呼的說。
她已經瞄見床上躺著個女人了,整個人更加氣憤,三步並作兩步的走近。結果一看清蘇婉的面容,卻是一愣。
“怎麼是你?”姚氏驚詫的問,“你不是有相公的嗎?”
蘇婉眨眨眼,“是啊,我有相公。”
姚氏又蹙眉,嚴厲的問:“那你怎麼會在這裡?”
蘇婉一臉無辜,“我相公幾天前突然失蹤,一直到現在都沒找到。我在家裡急的生了病,今天一睜開眼,卻發現到了這個地方。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剛剛正準備問傅縣令,你就來了。”
姚氏一開始對蘇婉的話完全不相信,後來見她稱呼傅雲飛為傅縣令,又見她一臉病容,頭髮凌亂,不像要勾引人的樣子,便信了幾分。
不過,蘇婉突然出現在傅雲飛的別院,還是十分可疑。
她目光犀利的看著蘇婉,冷冷的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上次我相公叫你‘婉兒’,還說什麼“原來你沒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蘇婉吧!”
蘇婉也不否認,坦蕩蕩的說:“我確實是蘇婉,夫人洞察入微,佩服。”
姚氏原本也只是猜測,沒想到蘇婉直接承認了。忍不住又意外,“你……不是死了嗎?”
蘇婉苦笑:“我名聲被毀,不想連累家人,才詐死,離開了揚州。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麼偏遠的地方,遇見熟人。”
姚氏瞧她神色不像作假,臉色又微微緩和了幾分。可隨即又疑惑,轉頭看向傅雲飛,嘲諷的說:“相公,蘇妹妹說她不知怎麼來到這裡的。那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傅雲飛深知姚氏的性子,不達目的不罷休,從來不知迂迴轉折。若今天不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覆,就別想安生。
他蹙眉,敷衍的撒謊:“前幾日,下面縣衙來報,說大涼山的餘匪全部抓捕歸案。我檢視案情的時候,碰巧看見顧山被大涼山山匪所害之事,便想婉妹妹遭此重創,必定十分傷心,於是派人去看了看。卻發現婉妹妹因為悲傷過度,一病不起,生命垂危。清河村畢竟是山野之地,沒什麼好大夫,情急之下,我便派人將她接了過來。婉妹妹因為病的太重,接連昏迷了6天,剛剛下醒過來,所以並不知道這件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想來夫人也不會介意的。”
姚氏雖然蠻狠,卻不傻,才不會相信傅雲飛的話。
她咬牙冷冷的說:“既然相公是一番好心,何不將人請到家裡?這樣偷偷摸摸的安置在別院,不是平白惹人懷疑嗎?”
傅雲飛輕嘆,看著姚氏故作無奈的說:“夫人想必也聽說過,我和婉兒從前是有過婚約的。我只是怕夫人會誤會啊。”
姚氏冷哼,忽然發難,生氣的大聲說:“傅雲飛,你是不是當我傻?外面那麼多快要死的人,你怎麼不去救?偏偏要救她?你分明是舊情難忘,見人家死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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