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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說:“陛下,可否讓微臣看一看這膏藥?”
當溫太醫說要看那膏藥時,沈如蘭面如死灰的看著雲姝,眼裡全是愧疚之意。
“讓他看!”陳宏烈說罷,田子龍便將膏藥交給溫太醫,溫太醫反覆嗅過之後,才開口說:“陛下,這是西域秘藥失心絕情膏,此藥性邪,置於空氣中不易察覺,可長期吸入,便能使人發狂喪失理智,先是有瘋癲之兆,接著便會變成毫無血性的殺人狂魔。”
一切皆與雲姝是症狀相符!
陳宏烈眸色一冷,森然開口道:“可能解?”
“微臣愚鈍……”溫太醫甚至不敢看陳宏烈,他低著頭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陳宏烈果然大怒,張嘴便要命人將溫太醫打入天牢,這時曉芳卻站出來說:“陛下,此毒甚是古怪,奴婢也曾跟隨家人學醫,卻從不曾聽過此毒,您若將溫太醫殺了,我家小姐可就真沒救了!”
“朕給你三日時間,若是找不到救治貴妃娘娘的方法,你便自己配一杯毒酒,免得朕再多下一道聖旨!”說罷,陳宏烈便轉頭,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沈如蘭。
“來人,將貴妃娘娘送回榭雨殿!”
雲姝被人送走,曉芳直挺挺跪在大殿上,言之鑿鑿地說:“陛下,蘭花是惠妃送給貴妃娘娘的,如今毒藥又是由她找出來,奴婢求陛下嚴懲惠妃!”
“沈如蘭,你可有話要說?”陳宏烈眸光森森然的看向沈如蘭,淡聲問道。
沈如蘭跪伏在地,顫聲說:“陛下,給貴妃娘娘下毒一事,確是臣妾所為,臣妾該死!”
“你也知道你該死?”陳宏烈怒不可遏,順手便將酒壺朝沈如蘭面門丟去,酒壺精準的砸在沈如蘭的額頭上,瞬間便碎裂開來,沈如蘭默默承受著,即便血流到眼睛裡,也不曾擦拭。
見陳宏烈發怒,各宮妃子與太監宮女皆跪地唱喏:“陛下息怒!”
“你為何要這般待她,據朕所知,她在宮裡唯一走得近些的人便是你,你是她唯一的朋友!”
“陛下,這宮裡哪有真正的朋友?”沈如蘭說罷,便自嘲的笑了起來。
很好!
陳宏烈殘酷的勾唇笑著,而後暴怒著說:“來人,將沈如蘭跟朕打入天牢,擇日候斬!”
“慢著……”曉芳再次站出來,一字一句異常清楚的說:“西域秘藥如何流入皇宮,陛下不覺得奇怪麼,惠妃與貴妃娘娘無冤無仇,為何要毒害娘娘,陛下不問麼?”
“大……大膽,陛下做事,何須你一個奴婢多言?”王玲瓏已經嚇得六神無主,沈如蘭不曾將她與田香兒兩人招供,她已經覺得萬幸,可這張曉芳卻一句句問到致命處,慌亂之中,王玲瓏不得不站出來。
田香兒咬牙暗罵:“蠢貨,蠢貨!”
“呵!賢妃娘娘著急了!”曉芳也不指明說王玲瓏是主謀,不過在場的人無不心知肚明,這王玲瓏平日裡就趾高氣昂,處處與雲姝作對,她的嫌疑最大。
“陛下,臣妾怎敢?”王玲瓏嚇得跪在殿上,連頭不敢抬起來看一下陳宏烈。
陳宏烈冷冷的睥睨了田香兒一眼,而後看向沈如蘭問:“正如宋貴妃的侍婢所言,你告訴朕,你長期身處深宮內苑,去何處尋得西域秘藥,你與宋貴妃明裡暗裡皆無仇怨,為何要如此陷害她?”
“啊……”這時,田香兒忽然呼痛,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她那裡去,王玲瓏森然抬頭,眸色涼涼的看向沈如蘭,像是在說:“沈如蘭,你想好了再開口。”
沈如蘭看了目光森然的田香兒一眼,又看了畏畏縮縮的王之渙一眼,眼裡全是絕望。
“沈如蘭!”陳宏烈待人雖不算寬厚,可像沈如蘭這邊知書達理的溫柔女子,他卻素來以禮相待,如今這般叫她,說明他的耐心已經用罄。
陳宏烈的聲音將沈如蘭拉回現實,她沉重的閉上眼睛,幽幽地說:“藥從何而來,陛下還是問問賢妃或是皇后娘娘吧?”
“你……賤人,盡敢往本宮與皇后娘娘身上潑髒水?”王玲瓏赤目欲裂的瞪著沈如蘭,若不是有陳宏烈震懾著,只怕她當即便撲上去掐死了沈如蘭。
哼!
曉芳冷哼:“惠妃為何要往二位身上潑髒水,她為何不往辰妃端妃身上潑髒水?”
“惠妃,你的毒藥從誰手裡而得?”田香兒淡淡的整理衣裙,那不緊不慢的態度,讓沈如蘭與王玲瓏俱是一震。
“從賢妃手裡得的。”沈如蘭思忖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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