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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地問:“你到底與陳宏烈還有田香兒有什麼仇怨?”
“看不慣他們不行啊!”曉芳見雲姝被蕭翼問得失語,便敷衍著將蕭翼推了出去。
這夜,雲姝雖疲憊不堪,卻了無睡意。
翌日大清早。
曉芳端著銅盆重重的放在架子上,氣嘟嘟地說:“王玲瓏在獄中寫了絕命書,承認了所有的罪行,而後一頭撞死在獄中了。”
“可以預見!”對此,雲姝絲毫不覺得意外。
“所以,田香兒就這樣被摘乾淨了是麼?”曉芳不甘心啊!
雲姝無神的靠在榻前,柔聲對曉芳說:“以後你會遇見更多不公平的事情,這就是皇宮!”
“陛下駕到!”門外傳來唱喏,曉芳怒罵:“他奶奶的小褲衩,他還敢來?”
“我睡著了!”雲姝說罷,便翻轉身體,背對外面。
不多時,陳宏烈走進來,曉芳跪迎,然後說:“陛下,娘娘昨夜疼了一夜,剛剛睡下,奴婢便沒叫醒她……”
“不必叫了,她可好了些?”
“昨兒疼了一夜,也不知好是沒好!”曉芳說罷,便垂手而立。
陳宏烈自知自己此刻在榭雨殿不討喜,便吩咐曉芳好好照顧雲姝,便轉身離開了榭雨殿,之後一連幾天,陳宏烈都來看望雲姝,雲姝都在“養病”,漸漸的,他也就不來了。
這日,曉芳又怒氣衝衝而來,進入內殿時,卻見雲姝與宋清嵐不知正在說些什麼,見曉芳進來,雲姝便笑著問:“你吃了炮仗了?”
“沈如蘭被打入冷宮了,田香兒這會兒正在御花園賞桂花,真想爆她菊花?”曉芳拍著桌子恨聲說。
“何為**花?”宋清嵐對曉芳不熟悉,便不恥下問。
曉芳呲牙,笑得一臉猥瑣:“就是拿根棍子捅爛菊花的意思!”
“哦!”宋清嵐表示聽懂了,其實她還是不懂。
“你先回去吧,本宮乏了,想要休息一下!”雲姝懨懨的說。
“那姐姐好生養病,擇日妹妹再來看望姐姐!”宋清嵐這人倒是懂得看別人的眉眼高低,見雲姝不想再招呼她,她也就回偏殿去了。
待宋清嵐走後,雲姝才說:“這幾日宋三丫與宋清嵐可有何異狀?”
“三丫還挺正常的,偶爾我幫她活動活動筋骨,她醒來也沒什麼意見,就是宋清嵐那邊,錦瑟這幾日時常去見棲梧宮的人。”
“嗯,田香兒消停了幾日,也該出來作妖了。”雲姝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屏風外,小腰子的位置都空置了好幾日了。
哎!
“這蕭戰堯真是女人心性,氣性這麼大,小氣鬼!”曉芳知道雲姝心裡掛念蕭戰堯,還故意這麼說。
雲姝眼裡閃過一抹晦意,眸色沉沉地說:“不要這麼說他,我沒與他商議擅自行動,原本就犯了合作之大忌。”
“知道錯了?”卻不知何時,蕭戰堯已經憑窗而立,眸色沉沉的看著她。
曉芳拍了拍雲姝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姑娘,你還要修煉啊!”
言落,曉芳一臉操碎心的老鴇子樣,轉身離開了內殿,乖乖放風去了。
“王爺……”幾日未見,雲姝竟不知如何開口。
倒是蕭戰堯,一臉不耐煩的走過來,將一沓厚厚的卷宗放在雲姝面前說:“林雲姝,日後你若再敢擅自行動,休怪本王教訓你!”
“記住了!”說罷,便拿起卷宗來看,剛看了一頁,她便驚愕的抬頭看向蕭戰堯:“這可是真的?”
“懷疑本王的能力?”蕭戰堯挑眉,一臉不快。
雲姝連忙擺手:“不是不是,只是太震驚了!”
“田香兒想置你於死地,雖然陳宏烈讓王玲瓏一個人扛了下來,可他對田香兒早已失去耐心,這對田香兒而言,是致命傷,可眼下陳宏烈無論如何都不會動田香兒,你方法雖笨,但也挑撥了那兩人的關係,日後這等挑撥離間的婦人行為,還是由你去做吧!”
明明心裡已經承認了雲姝的做法,可卻死不承認!
“我原本就是婦人!”雲姝說罷,便將卷宗還給蕭戰堯,語氣雖淡,卻透著一股子親暱意味。
蕭戰堯挑眉,淡淡的將卷宗收入懷中,淡聲說:“既是婦人,那便該有婦人的樣子!”
說罷,蕭戰堯站起身來,一步步逼近雲姝。
雲姝嚥了一口口水,不安往後退:“王爺何意?”
“錢袋子丟了,你得還我一個!”蕭戰堯說罷,便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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