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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的酒罈子,厲聲說:“諸王走了?”
“走了!”常祿戰戰兢兢的回答,卻不知陳宏烈到底要做什麼?
“擺駕,朕要去棲梧宮!”陳宏烈說罷,便狼狽的掙扎著要起身,常祿躬身去扶他,他卻大吼一聲:“朕不是廢人,朕自己能走!”
常祿心裡冷笑,你可不就是個廢人麼,連孩子都生不了,你與我有何差別?
可面上卻不敢有絲毫不滿,只躬身站在一旁,心裡卻在想,此番卻不知田香兒能不能逃過此劫!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攀上田香兒這個高枝兒,為此他不惜得罪了“宋清芳”,結果田香兒得寵卻不過數月光景,常祿就心疼自己遭過的那些罪。
陳宏烈站起來,雖搖搖晃晃,卻已雷厲風行之勢朝棲梧宮走去。
沿途,只要誰敢多看他一眼,他二話不說,便讓身邊的太監將人杖殺,一路上哀鴻片野,整個皇宮猶如人間地獄。
棲梧宮。
陳宏烈一腳踢開棲梧宮的大門,直奔內殿而去。
田香兒聽見踹門聲,便已經知道是陳宏烈到來,她心裡咯噔一下,卻不知自己能不能說服陳宏烈,讓自己安然過完這一關。
“田香兒,你這賤人,朕今日便殺了你。”陳宏烈走進去,便將田香兒一腳踹在地上,緊接著便掐著她的脖子。
田香兒沒想到陳宏烈一上來就下殺手,她抓著陳宏烈扼住她脖子的雙手,艱難地說:“陛,陛下息怒,臣妾有話要說!”
“你這賤人巧舌如簧,朕豈能再信你?”陳宏烈將自己所有的屈辱都算到田香兒頭上。
哼!
雖然被陳宏烈扼住脖子,可田香兒卻還能笑得出來,她伸手輕輕的撫摸陳宏烈的臉頰,費力的說:“陛下若是殺了臣妾,那諸王便能坐實陛下不育,那他們就敢公然逼宮!”
“逼宮”這兩個字無疑觸動了陳宏烈,他的手微微鬆開,看向田香兒的眼神雖然冷厲,但卻已經恢復了冷靜。
“這些年,若不是有天兒做屏障,陛下如何能穩坐高位,如今天下盡在陛下手中,諸王既是想動手,也要顧及陛下,陛下試想一下,臣妾此言有無道理?”
田香兒不怕死一般,不停的戳陳宏烈的痛處。
可那痛,卻是陳宏烈的軟肋,他頹然放開手,冷聲說:“若不是為了你所謂的秘寶,朕要殺你,如同碾死一隻螞蟻!”
呵呵!
田香兒嗤笑著:“合著我就只剩下這點價值了是麼?”
“現在,你最好將那秘寶給我,我會考慮讓你活一命?給你一天時間!”陳宏烈冷冷的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棲梧宮。
是夜,棲梧宮。
田香兒換下身上華麗的鳳袍,穿上一身黑色的絲絨勁裝,頭髮也放了下來,紮了一個簡單的馬尾,悄無聲息的從棲梧宮悄然潛走。
她左顧右盼,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才朝掖庭走去。
她前腳剛走,後面就有一個渾身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尾隨而去,可那人剛剛現身,棲梧宮裡就竄出來一個手執鷹爪的黑衣女子,將那人纏住。
兩人一番纏鬥,沒注意到有另外一個人,利用黑衣人被黑衣女子纏住的機會,尾隨田香兒而去。
而那人身後,悄然又跟著另外一個人。
掖庭雖不像冷宮那樣清冷幽暗,可相對金碧輝煌的三宮六院而言,還是顯得十分幽暗,尤其是白日裡遭了罪的女子,半夜裡呻吟的聲音,在幽暗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尤其��恕�
田香兒走到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衫,害怕的嚥了一口口水,思忖了片刻之後,才走進掖庭。
進入掖庭後,田香兒直接走進了最裡面的院子,那院子裡有一口井,井的旁邊還有一顆大大的柏樹,烏央烏央的,在暗夜裡,張牙舞爪的矗立著。
田香兒走到大樹下,左右看了一下,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才壓低聲音開口:“你來了麼?”
“何事?”隨著一聲清冷低沉的男聲,從大樹後面走出來一個人,他周身隱藏在寬大的罩袍中,罩袍的帽子很大,帽簷搭下來,將那人的整張臉都隱藏在帽子裡,只露出一個下巴來,但是從身量上來看,應當是個男子。
“今天宮裡的事情你知道了吧?”田香兒的神色稍冷,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怒氣。
哼!
男子冷哼一聲,然後接著開口說:“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離她遠點,你偏不聽,現在你終於知道有事要求我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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