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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陳宏烈伸手輕撫她的臉說:“有時候,你真的很像她!”
“陛下,不管臣妾像誰不像誰,如今最重要的,是度過眼前的難關!”雲姝說罷,忍著心裡的噁心,替陳宏烈正衣冠,整理儀容,然後走過去將大門開啟。
“各位藩王,陛下近日身子不適,需要大量藥酒入浴,殿內酒氣濃重,還請各位移駕御書房!”雲姝巧妙的將陳宏烈的嗜酒解釋完美,卻不期然在藩王中間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見到那人,雲姝眼神微閃,心裡卻覺得無比的快意
如此一來,田香兒想不死都難!
諸王自然不在意雲姝給陳宏烈找的藉口,他們現在手裡握有大量足以顛覆江山的證據,與江山社稷比起來,眼前的一切都不算什麼。
雲姝扶著陳宏烈從正殿走出來,看見陳宏烈,大膽的便用眼神挑釁,膽小的便低著頭躬身讓陳宏烈先行。
那人,也屬於膽小的。
他隱匿在諸王之中,低著頭躬著身,讓陳宏烈沒能看清楚他的樣子。
御書房。
陳宏烈坐在龍椅上,揉著眉心淡聲發問:“王兄幾次三番尋朕晦氣,真當朕是死人麼?”
這……
銘啟王爺臉色青紅一片,原本想要怒罵回去,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便生生的忍住了。
“陛下,這人您可認得?”銘啟將那人拉出來,站在陳宏烈面前。
陳宏烈眯著眼睛看了片刻,忽然撐著桌案拍案而起:“怎麼是你?田香兒不是說田家人當初被神秘人盡數殺光了麼?”
“陛下,哪有神秘人?田家上下,皆是被小姐毒殺,奴才那日身子不適,未曾飲下小姐做的毒湯,見所有人皆躺在地上一臉死氣,奴才便在自己大腿上狠狠紮了一刀,裝死躲過一劫,求陛下為田家上上下下做主啊?”
來人,正是田香兒孃家那邊的管家田福。
聽了田福的話,陳宏烈步履踉蹌的走下來,抓著他的衣領說:“你可知你若撒謊,會有何後果?”
“陛下,真的沒有神秘人,當初小姐殺了田家上下,就是為了隱瞞她不曾孕育孩子的事情,她決定回來前,還讓奴才打聽過,聽說陛下膝下只養了那一個孩子,便生出回來的決心,那時奴才不察她險惡用心,沒想到……”
陳宏烈踉蹌跌坐在地上,喃喃地說:“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神秘人,也沒有什麼秘寶是麼?”
“沒有,那幾年,我們就隱居在洛水,田香兒風流成性,與好幾個男子有染,這些奴才皆有證詞!”田福說罷,銘啟王爺便將那些卷宗遞給陳宏烈。
陳宏烈看了之後,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我竟為了一個不存在的秘密,親手將能助我江山穩固的女人推入深淵,哈哈哈!”
陳宏烈永遠想不到,這結局竟是如此的悲哀!
他倉皇的笑著,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卻再也無法彌補他失去的空缺。
雲姝站在一旁,薄涼之意從胸口竄出來,浸染了每一個指尖。
“陛下繼位五年,唯一的子嗣卻是假的,臣等請命為陛下診治,若陛下真如傳言那般不孕,還請早日立下儲君!”儘管知道此刻站出來逼迫陳宏烈會很危險,可為了王位,銘啟還是要拼上一把。
陳宏烈眼神狂熱的看著銘啟笑,笑得銘啟毛骨悚然之後,他才開口說:“來人,將銘啟與田福這兩個別有用心的混蛋給朕殺了,日後誰要是再敢說朕不孕,殺、無、赦!”
陳宏烈說罷,便推開一旁的常祿,大步朝棲梧宮走去。
雲姝看了被拖出去的田福一眼,卻見他微笑著對雲姝說:“雲姝小姐,我為我家人報仇了,哈哈哈哈!”
“我也很快就能報仇雪恨了!”雲姝在心裡說。
而後,她提著裙襬快步跟了上去。
棲梧宮。
陳宏烈提著長劍,見人就殺,雲姝跟著進去時,棲梧宮已經血流成河。
看著那些無辜受累的人,雲姝覺得自己的雙手也血淋淋的,面目也如同田香兒一樣猙獰。
“田香兒,你給朕滾出來!”陳宏烈在棲梧宮到處翻找,可哪裡有田香兒的身影?
第63章 宮變之前
雲姝見狀,心知不妙,便跑進內殿,卻見內殿的桌案上,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封書信。
致陳宏烈:
少時初遇,陛下深情香兒記憶猶新,可時過境遷,你非你,而我也非我,你為江山,我為後位,原覺我們目標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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