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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多吃吃身體才好。”
楊曲憐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斯斯文文的小口進食。
由於齊氏與葉鷲來容家是為躲人的,所以一般比較高調的場合,他們不會高調的出現在其他人的面前,這回他們母子並不在前院。
楊曲憐碰運氣般抬眸四處找了找,不想正看到葉鷲英姿颯爽的身姿正低調的沿著迴廊往大門走去。她連忙推了推容不霏:“霏霏你看,他這是要去哪兒?”
容不霏順著看過去,隨意道:“我不知道啊!”她也沒興趣知道。
許是感應到這邊的目光,葉鷲停下腳步,轉頭準確的撲捉到正在看他的容不霏,他勾起一抹鄙夷的笑容,快步走出容家大門。
注意到這些的楊曲憐怔了下,對容不霏欲言又止道:“他剛才……”
容不霏:“哎呀!吃菜吃菜啦!”
壽宴結束時已是申時,趕著回去的賓客們就告別離去,不急的人就留下陪容老太太聽曲兒。
水沂濪本不打算這麼早回去的,但架不住容不霏以喬小嫻會喪命為由而萬般催促,就只能罵罵咧咧的走了。走之前還硬是要拉容不霏一起去王府玩,容不霏死活不肯去才逃去這一劫。
身體虛弱的楊曲憐有些累,本想在容不霏送水沂濪走後與之一道回正院,不想容不霏一進大門就直接沿著迴廊跑了,仿若生怕有人抓她一般的模樣。
楊曲憐只得在丫鬟香晴的攙扶下自己回去了。
路上香晴禁不住喜滋滋道:“今年注意到姑娘的人比往年都多,這回定是該有姑娘滿意的公子來提親的。”
楊曲憐搖了搖頭,仿若對此毫無興致。
香晴見了,雖心有疑惑,卻識相的沒有多說太多。心裡不免納悶,往年向自家姑娘提親的人可不少,其中不乏才貌俱全的男子,可她卻愣是誰都看不上似的。如今都十六了,再不相中誰,就快成老姑娘了啊!
香晴扶著楊曲憐正要走進閨院時,穩健勻速的腳步聲響起。她們回頭望去,只見葉鷲正臉色淡然的朝這邊走來。
楊曲憐記得容不霏說過,葉鷲與其母就住在東院的。而她的閨院就在容家正院後座的東面,也就是說葉鷲他們出入都會路過她的閨院。
思此,她眸色動了動。
就在葉鷲目不斜視的路過她身側時,她突然扶著牆壁嬌弱的呻·吟起來。
香晴立刻緊張不已:“姑娘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不想楊曲憐只是轉頭看著漸行漸遠,對於她的“痛苦”置若未聞的葉鷲。
香晴是個極機靈的丫頭,而且陪了楊曲憐多年,只是一會便有所悟的喊住葉鷲:“前面的公子可否能停下?”
在場的男子只有自己,葉鷲只能停下轉身看了過來,靜待對方想說些什麼。
見到他這副俊朗的模樣,香晴的臉不由紅了紅,道:“公子先幫我扶姑娘進屋,我這要急著去請大夫。”說著不等他答應就跑開了去。
楊曲憐掩嘴咳了咳,等了許久未等到對方過來扶她,不得不虛弱的眯著眼再次轉頭看過去,卻見對方只是抱胸漠然的看著她,嘴角隱約勾著一抹諷刺。
她不解:“公子?”
葉鷲陡的走過來將拇指與食指擱在她的手腕上,就在她嬌羞的不知所措時,葉鷲不可一世的聲音響起:“姑娘從小几乎泡在藥罐子里長大吧?”
楊曲憐摸不透他這副語氣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能怔怔的應下:“嗯!”
葉鷲繼續道:“姑娘常年元氣不足,氣虛血虛,並非身染疾病,其表現不會有特定的病痛症狀。”
楊曲憐突覺不妙。
葉鷲放開她的手,似乎嫌髒一般在牆上擦了擦,臉色冷冽道:“容家的女人還真沒一個好東西。”
若不是容家對他有用,他又怎會呆在這個女子都如才狼虎豹般的地方?
被拆穿的楊曲憐臉色白了白,還想為自己辯解:“我是……”
“閉嘴!”葉鷲沒興趣與她多言,轉身就走。
楊曲憐望著他的背影,只覺得難堪極了,眼眶不由的蓄起了淚,趕緊跑進閨院躲進屋裡,仿若生怕別人看到她這副糗樣。
悅王府。
一身著深青色直裾,外批米白色繡蘭大氅的挺秀男子正大步疾行著,這人就是水沂濪的丈夫,悅王沈昀。
他直奔沈修珏所在的怡心院,進門就大吼:“侄子,你竟然把我的松鶴延年長壽圖給了外人?”
他哪怕是發怒,眉間都仿若自帶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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