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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才一會兒就變成了這副德行?他這人生未免太過刺激。
葉鷲沒耐心與她多扯,虛弱道:“別廢話,老規矩。”說著他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容不霏不得不轉身將門開啟了一條縫,吩咐小蒙拿來各種包紮傷口的用具。
葉鷲的新傷不是多嚴重,看起來像是刀傷。
準備好用具,她強忍著逃開的衝動為他清洗、上藥、包紮。心裡只覺得葉鷲這身體素質實在是強悍極了,舊傷還未痊癒,就有了新傷,他卻還能來去自如。
有些暈血的她甩了甩腦袋,問道:“你這是得罪了什麼人?怎的老是受傷?你們來我們家,就是為了躲這些人?”
葉鷲臉色蒼白喝著藥膳,思索了一會兒才道:“不是。”
“這次傷你的還是上次那個人?”
“不是,這次是一群人。”
“哦!”容不霏沒有再多問。
葉鷲不知想到什麼,突然問她:“你們容家真的只是做生意的?沒有其他暗地裡的背景?”
容不霏:“為何這麼說?”
葉鷲若有所思的看著容不霏那道疤。
說來倒也奇怪,兩次傷他的人,都在他進入容家後就收手,似乎忌憚容家。
而在容家,他唯一不瞭解的就只有失蹤過多年的容不霏。
☆、再渡
容不霏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疤,不解道:“怎麼了?”
葉鷲默了一會兒,試探般問起:“你可聽說過千秋會?”他緊盯著她,仿若是想撲捉些什麼異樣。
容不霏收拾東西的手頓住,她歪頭思索著:“千秋會?聽起來倒是挺熟悉,我似乎在哪裡聽過。”
葉鷲眸色微動,陡的又問:“你在八歲到十五歲這段時間裡,是在哪裡長大的?”
容不霏瞥他:“我幹嘛告訴你?”
葉鷲眯了眯眼,倏爾笑了起來:“你可別忘了,我們是未婚夫婦,是要同床共枕的兩個人,怎可有秘密瞞著對方?”
容不霏聞言瞅了瞅他:“你這算不算色·誘?”
葉鷲見她似乎全無欣喜的模樣,眉尾挑了挑:“難道我說的不對?遲早得成親的。”他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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