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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手的力道:“阿不,別離開他吧!伯母求你別離開他吧!他既然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從大夙皇上手裡搶到你,那定是很需要你,你就別離開他了好不好?”
容不霏想抽出自己的手而不能,只能側頭看著窗外陷入了沉默。
她不可能會答應這種無理的要求。
齊氏看著她,只能嘆了口氣,抹了抹淚。
其實她又何曾看不出來,容不霏這丫頭看似單純懵懂,其實卻是非常清楚自己要什麼,什麼該做,什麼又不該做。
容不霏總覺得這樣兩耳不聞窗外事也不是辦法,她總得出去走走才是,說不定能得到預料之外的收穫。於是她便對齊氏道:“伯母,你帶我出去走走吧!我之前已經被悶了好多天了。”
齊氏並不覺得這個要求有什麼不對,便應下了。
只是她們才剛走出殿門,葉鷲便回來了。見到她們的走出,他略微挑了下眉:“這是?”
齊氏柔和道:“娘陪阿不出去走走。”
葉鷲的目光落在容不霏身上:“想走走?我陪你便是。孃的身子從去年開始便不大好,不宜過多勞累。”說著他就走過去強制握住容不霏的手腕,側頭對齊氏道:“娘回去吧!”似乎也只有在對齊氏說話的時候,他還是那個孝順的他。
齊氏來回看了看他們,點頭應下了。
容不霏知道掙扎無用,便任由葉鷲將她牽走。直到離齊氏那兒比較遠了,她突然淡道:“把寒笛還給我,你既然那麼強,我拿著寒笛,也對付不了你。”
葉鷲看著她笑了下:“不還。”
容不霏:“……”真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不給她留。
葉鷲最喜歡摸她這張臉了,每每看到,他都想摸一摸。
就在他伸出手欲撫向她的臉蛋時,她側開了腦袋:“如此看來,你對自己的能力還是不太自信,竟然害怕連我這個弱女子都制不住。”
他轉而撫了撫她絨絨的腦袋,捻了縷細軟的髮絲擱在指尖把玩著:“你的小心思素來不少,未免好不容易搶回來的媳婦跑了,我自是得謹慎著些。”
容不霏冷冷的看著他:“我拿著寒笛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不見得能做的了什麼,但我卻能感覺踏實些。你不是說喜歡我麼?連這點安全感都不給我?”
葉鷲手下的動作頓了下,接而鬆開她的髮絲,狀似陷入了思索中。不過也只是一會,他便隨意的應下:“也罷,將你逼的太急也不見得是好事。”話語間他從自己的身後抽出寒笛遞給她,“拿著。”
容不霏抿著嘴接過寒笛,心裡掂量著,看來以他如今的能力,足夠他如此自信。
葉鷲確實夠自信,不僅自信的將寒笛還給她,還親自領著她在西妙皇宮裡四處遊玩,甚至連皇宮的東西南北門都帶她去看了下。
她知道,他就是在變相的讓她收收心裡的一切心思。
夜時的宮外。
沈修珏在客棧的房間裡,站在視窗看著路上不多的行人。他漆黑的眸子裡泛著嗜血的紅暈,在月光的反射下,顯得極度詭異。這昭示著他心裡正壓抑著滔天的怒氣。
這時斷天快步走進了房間,作揖:“公子!”每每與沈修珏一道微服時,無論是去哪裡,只要是他覺得不大安全的地方,他便會改變對沈修珏的稱呼。
“如何?”沈修珏的聲音低沉的嚇人。
斷天:“確實是葉鷲,他如今也確實是西妙的皇帝。”
沈修珏握了握拳頭,森冷的笑道:“未想到,他還真一直是西妙的太子。”難怪會出乎意料的逃走了,想來當初其就是被西妙的人救走的。
斷天繼續道:“他似乎找了一個,或者說是造了一個與娘娘幾乎一模一樣的人,以娘娘的身份坐著西妙皇后的位置,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將娘娘給換過來。如此便是在西妙見過皇后的人,都會認為娘娘是西妙皇后。這算是堵住了各位王公百官的嘴,誰都不會認為他是搶了公子的人。哪怕是真因此發生什麼戰事,他也算是在百官面前是佔理的一方。”
沈修珏緩緩的轉過身,從袖間拿出一封信件遞給斷天:“將這份國書正大光明的傳到葉鷲手裡,記住,一定是正大光明,全西妙都皆知。”
斷天接過那封國書,心有不解:“公子這是?”
沈修珏的眼裡劃過一道陰冷的光:“朕要正大光明的來訪西妙,待他開城之後,你便好生尋著那個阿不的替身,總會有用處。”
斷天立刻明白沈修珏的意思,卻也在心中擔憂此舉太過冒險。萬一葉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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