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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沈修珏意有所指的止住柳無期即將所說的話。
柳無期挑眉,笑了下,訕訕的放開容不霏的手腕:“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事兒多,為師不管你們咋鬧,就是別再鬧到再分別個三年。”
容不霏眨了眨眼,實在是不大明白這二人在打什麼啞謎。小時候也是如此,每次與他們一起相處時,她總感覺自己是個智障。
她覺得可能是因為天才的溝通方式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所以後來她也懶得想那麼多,這次亦是不例外。
眼見著柳無期哈哈大笑著向萬寧宮的門外步去,容不霏抬頭問沈修珏:“師父他在高興什麼?”
沈修珏低頭啄了啄她的小嘴:“管他高興什麼,他素來都是不正不經的。”
容不霏想到什麼,便想從他懷裡弱弱的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我要出去玩,順便讓師父帶我去玩,你忙你的。”
沈修珏摟緊她不放:“先陪我會,待會出去玩,嗯?”
看到曾經冷酷無情的帝王如今與一個小姑娘這般黏糊糊的相處著,一旁的青德只覺得肉麻極了。這反差實在是太大,他覺得非常不適應。
容不霏看了看桌子上那一摞摞的奏摺,撇嘴道:“陪你什麼呀?你看你的活,還有這麼多,這得到什麼時候啊?”說著她就隨意拿起一本奏摺看了看,見上面的東西文鄒鄒的,她懶得去琢磨,便就放下了。
沈修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腦袋:“你陪著便是,你陪著我就有幹勁。”
容不霏縮了縮腦袋,說了句大實話:“我總感覺我陪著你,你就容易犯色病。”說著她就將他那隻擱在她腰際亂動的手掌給拿開。
沈修珏輕笑了下,蹭著她的腦袋批起奏摺。
容不霏倒也老實,就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一目十行,龍飛鳳舞般的批著奏摺。她不由道:“你確定你看清了嗎?”他每開啟一本,她都沒有看清,他就批好擱到一邊去了。
沈修珏淡然道:“當然看清了。”
“真是火眼金睛。”
青德見沈修珏一邊批著奏摺,一邊有一下沒一下與懷中人兒搭著話。那模樣就像是父親抱著女兒在腿上似的,實在是寵極了。
他不由想起以前這萬寧宮裡面的氣氛,日日夜夜都跟個冰窟窿似的,如今雖會讓人因眼前二人而覺得肉麻,卻也覺得溫馨無比。
他心中一陣感慨,心覺這萬寧宮以後估計會越來越有人氣了。
不多時,一與沈昀差不多年級的華服男子踏入萬寧宮,走進御書閣:“臣叩見皇上!”行禮間,他略帶邪氣的目光直接落在沈修珏懷裡的容不霏身上,也不知是發現了什麼,微有些疑惑。
容不霏認得他,他就是沈修珏唯一的兄弟沈之夕,他的存在與容家容起音的存在差不多,也是因沈修珏的母后一直未孕,先皇納了一個妃子後生下沈之夕。後來先後才生下沈修珏,卻難產而去世。先後去世,剛出生的沈修珏直接被立為太子。
她見過沈之夕幾面,知道這個人性格陰暗且好色,沒點本事卻極其想做皇帝,沈修珏是他最恨的人。在他的認知裡,他本來就是為了傳位而生的,若非後來沈修珏的出生,皇位定是非他莫屬。他一直覺得沈修珏是個不該的存在。
他以前也去過太子府,還調戲過女扮男裝的她。
她想,他臉上的疑惑該是因為覺得她似乎挺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是誰。畢竟誰會將一個女大十八變的姑娘與一名男童聯想在一起。
沈修珏對沈之夕素來都是不屑一顧的,連眉頭都沒抬,話也沒說。
沈之夕也習慣了沈修珏對他的態度,暗暗冷哼了聲,極厚臉皮的笑道:“聽說皇上昨日帶了位姑娘入宮,今日臣便好奇過來看看,未想到竟還是真的。”當他看到容不霏臉上的疤時,眼裡明顯劃過嫌棄。
他還以為能讓沈修珏帶到萬寧宮住的姑娘會是何種貨色,想過來一睹芳容,未想卻是這樣子的。不過,他看了看沈修珏如此寵溺的對待她的態度,腦中不知劃過什麼,看她的眼神多了絲探究。
沈修珏豈容其他男人如此打量容不霏,臉色瞬間冷的掉渣。他拿起一本奏摺砸到沈之夕身上,聲音冰冷刺骨:“滾出去!”
“這……”沈之夕愣了下,只覺得被砸的生疼,一時反應不過來沈修珏為何發這麼大的火。
“滾!”
沈之夕沒有辦法,知道若再待下去,說不定命都會沒有,他像看神經病一樣看了看沈修珏,只能轉身走了。
容不霏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