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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只是個不知哪裡撿來的野丫頭,便能有如此待遇?那他的閨女商青溪若能識時務好好哄著皇上,那這皇后的位置不是隨隨便便便能入手?
於是他便讓自家王妃去務必說服商青溪把素來端著的那架子給拿下,別待那姓容的野丫頭當真做了皇后,那就晚了。
可毫無意外的,彰王妃悶著頭帶回的依舊是商青溪油鹽不進的訊息。
彰王實在是耐心全無:“那丫頭說了些什麼?究竟如何才能識時務些?別以為本王不知那丫頭早已變了心,如今的心思都在皇上身上。如此她怎還這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彰王妃無奈道:“溪兒也沒多說些什麼,就只是說皇上絕對不會立她為皇后。”
“絕對不會?”彰王陷入思索中,莫不是其中真的還有其他貓膩?
是因為他手裡的兵權?
想了會,他又道:“不試試怎知?去,快給本王繼續去勸。”
彰王妃只能應下。
長安宮。
容不霏當晚便將水沂濪母子三人安排在了長安宮側殿靜秀殿中。她本來怕水沂濪他們初入宮不習慣,想與他們一道睡,毫無意外的,沈修珏果斷拒絕。
沒法子她只能繼續與沈修珏住在長安宮主殿。
次日沈修珏早朝時,她就一道起來,在他去早朝後,她趕緊跑去了靜秀殿。
當她到靜秀殿時,水沂濪正打著哈欠迷迷糊糊的給小香餵奶,沈珂憶還在床裡側睡的很沉。
水沂濪見到容不霏,懶懶的笑了下:“來啦?你起的還真早。”
容不霏走過去坐在床邊,未免吵到沈珂憶,容不霏的聲音壓的很低:“我來看你的啊!昨晚睡的如何?”
水沂濪:“能離沈昀遠些,肯定能比在悅王府睡的舒服多了。”
容不霏:“難道沈昀會趁你睡覺的時候上你的床?”
水沂濪:“不會,若真如此,他早死在了我的手裡。”
容不霏嘆息道:“水水啊!我看沈昀是不可能放手的啊!”
水沂濪冷哼道:“那耗著便是,他那種花心大蘿蔔受不了幾天的。他對我只是習慣而已,習慣我多年如一日的以他為中心。”
容不霏張了張嘴,終是沒多說什麼。
這時,水沂濪卻又開口了:“阿不,帶我去見見輯命吧?這裡不是沈昀的地盤,想要瞞過他,該是不難。”
容不霏詫異了下,道:“想瞞過沈昀自是不難,可想瞞過阿珏卻是不可能。”
水沂濪垂了垂眸:“這點小事,皇上該是願意為你隱瞞的。”
容不霏想了下,點頭:“好吧!不過我們也得做做樣子,以防太明顯被沈昀得知。”
水沂濪其實是有些緊張的,抿了抿嘴才點頭:“好!”
容不霏的效率很快,很快秦留葉便趁人不注意進入了靜秀殿,接而容不霏帶了兩名太監進入靜秀殿。
水沂濪將兩個孩子交代給了小兒五兒,自己與容不霏帶著兩名太監離開了靜秀殿,其中一名太監則是秦留葉假扮的。
秦留葉不解:“為何要帶上我?”
容不霏:“你不是想去玩嗎?這不是機會來了?”
秦留葉:“可我怎覺得你有事情要利用我?是什麼事情,快說說!”
容不霏:“行了行了,要玩去玩,不玩就回去拉倒。”
秦留葉:“……”
大概是之前那封信上早有寫,所以在水沂濪的指示下,他們竟是輕而易舉的找到了輯命。
輯命所在之處是一家很大的扁面鋪子,奇的是輯命竟是這家鋪子的老闆。這家扁面鋪子也挺清奇,裡頭竟是設定了單間。所以容不霏他們這些“有錢人”自是被領進了單間吃麵,如此他們也好面對面說話。
水沂濪與輯命幾乎相對無言,但不難看出他們其實有很多話要說,卻一時不知該如何說。
這時容不霏突然道:“我帶秦留葉過來就是為了與輯命換的,水水,我們將輯命帶入宮藏在靜秀殿吧!”她覺得水沂濪與輯命這段感情實在是太倉促,總得讓他們徹頭徹尾好好談談才是。這外面太危險,只有入了宮才能躲過沈昀的眼線。誰也不會想到輯命會躲在宮裡,也免得他們成天想著如何見面。
輯命只是看著水沂濪:“我聽水兒的。”
水沂濪猶豫了下,也應了:“好!”
秦留葉不幹了:“喂喂喂……你們問過我的意見嗎?”
容不霏:“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