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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沒有再看他。她的眼睫微顫,過了一會才意味不明的道了聲:“我不會去掉。”
沈修珏望著她的頭頂,許是也發現自己所作所為有些突兀了,他垂下手道:“天色也晚了,準備準備,睡覺吧!”仿若是為了掩飾什麼,他轉身就跳出窗戶走了。
容不霏抬頭看著早已沒有了他身影的窗戶處,眸中是讓人看不懂的神色。她就站在那裡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久久未曾動彈。
直到葉鷲從窗戶跳進來,她才回神。
她不悅:“你怎的又來了?”
葉鷲淡道:“怎麼?他能來,我卻是不能來?以前怎沒見你如此抗拒我的到來?你這是見異思遷?”
“直接說你來幹嘛?”容不霏過去將房門上了栓,免得小蒙進來看到外男在她房間裡。
她轉回身就見葉鷲向她遞出了手:“藥拿來。”
她不解:“什麼藥?”
葉鷲:“今天那大夫給你的治臉藥,給我扔了。”
容不霏詫異:“你也不想我治臉?”可是這與葉鷲何干?他竟也來管。
葉鷲:“你給我就是,你若想要治臉,我給你去找更好的藥即可。”
容不霏想了想,道:“莫不是這個藥對你有作用?”
“沒有。”
“那是為何?”
“給我就是。”
容不霏聳肩:“我也沒有,被扔了,估計已經碎了一地。”
葉鷲聞言微愣了下,他看著她臉上明顯是牙印的猙獰疤痕,微眯著眼問道:“你不想去這道疤?”
“不想,還有事麼?”
葉鷲深深的看了她一會兒,抿嘴道了聲:“沒有!”言罷轉身走了。
容不霏撇了撇嘴,對葉鷲的莫名其妙,她沒有什麼興趣過問。她過去開啟房門看了看,見小蒙沒有回來便又把門關上了。
葉鷲直接去了楊曲憐那兒,他站在她的閨院門口命人過去將她給喊了出來。
未待楊曲憐問明他的來由,他就語氣冰冷的出聲:“說你黑心肝,你還真蛇蠍心腸了。以後行事注意些,若是你傷了她半分,我十倍奉還給你。”
楊曲憐聞言氣的抖了抖身子,嘴硬道:“我什麼都沒有做,葉公子怎可這般不分青紅皂白的數落我?”
葉鷲:“做沒做心裡有數就好。記住,你想怎麼勾引追妻,我都會助你。唯獨傷害容霏霏,我會弄死你。”他鄙夷的上下打量她一番,“難怪有眼神的人都不會看上你。想勾引追妻,估計太難。”不想與之多言,他轉身朝東院走去。
楊曲憐怨恨的看著他的背影,單手擱在牆壁上狠狠的撓過,劃過一道深刻的印子,甚至帶了些血絲。
此時就在通往西院的道上,一棵大樹後頭,高氏親自塞給一年輕的家丁一包銀子。她壓低聲音小聲道:“這些銀子足夠你這一家老小快快活活的過一輩子,今晚趕緊全家遷離昆南,切勿再出現。”
這家丁正是傍晚時,容老爺吩咐拿藥出去找人試試的那位。他顛了顛手裡的銀子,笑開了花:“小的這就帶家人離去,再也不踏入昆南半步。”
高氏心裡其實感覺還是不怎的踏實,卻是沒有辦法,便就讓這位家丁趕緊走了。
她唯唯諾諾的左右看了看,從樹後走了出來,狀似神色正常的朝西院走去。
第一次做這種壞事的她,又是一晚的輾轉反側。
次日。
沈修珏一大早就收到斷天帶來的信件,都是遠在清都的大夙三朝大國師柳無期給他的,順帶著幾本非他批不可的奏摺。
他飛速的將奏摺批了,便開始給國師回信。
“追妻,追妻……你可在裡面?”是容不霏在外面敲門。
沈修珏立刻將奏摺給斷天藏起來,讓斷天從窗戶跳出去躲起來。
他低聲道了句:“躲遠些。”容不霏的感應力極強,輕微的異常,她便能發覺。
確定斷天離遠了,他才過去開了門。
容不霏看著明顯早已起床的他,好奇的問道:“既已起來了,何故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裡?”
沈修珏看著她充滿活力的模樣,眸光深了深,柔聲道:“一時犯了懶,想在屋裡多坐坐。你來找我一起吃早飯的?”
容不霏抬起空空的兩手晃了晃,笑道:“昨天我與水水約好的,今早去那裡吃,順便把我這兩個朋友帶過去給她看看。不過……”她望了望隔壁緊閉的房門,“秦留葉似乎又去外面野了。”
沈修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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