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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出聲來,雙唇落到了她耳垂,帶著點兒捉弄,反覆吮咬。
蔣徽探出去推他的手,被他握住。躲不掉,無計可施之下,她索性轉臉向他,吻了吻他唇角。
他順勢捕獲,唇舌與之親密交纏。
這是至為甜美的一件事。
唇舌似要融化,心頭似要酥掉,靈魂如在雲端。
他的手遊轉到了她腰際,緩慢向上遊移。
薄薄的衣料不能阻礙他掌心灼熱傳遞到她肌膚,他的手離她心口越來越近。
蔣徽更深地依偎到他懷裡。
他的手便遊轉在她背部,滑過弧度優美的蝴蝶骨,掠過細緻滑膩的肌膚。唇舌間的索取變得強勢,呼吸變得愈發焦灼,甚至於,連掌心都變得愈發燙熱。
隨著親吻的加深,他的手所經之處,都會帶來酥、癢的感覺。
“董飛卿。”她模糊地喚他名字。
他緩緩地吸進一口氣,除去彼此束縛,手扣住那一把纖細的腰肢,沉下身去,恣意索要。
可以的話,每壹夜,他都想與她蝕骨纏綿。
董志和命護衛看住董老太爺、董老夫人,開始著手解救自己出困局的事。
他尋找到的攻擊程詢的突破口,是一個名叫萬鶴年的人。
十幾年前,萬鶴年是廣東懋遠縣的父母官,更是出了名的清官。
但是,在程詢外放到廣東期間,先後兩次發落這名清官,第二次更是讓萬鶴年丟掉七品官職,回了原籍種地。
萬鶴年回到原籍這些年,最大的愛好就是寫文章奚落甚至謾罵程詢。
程詢對此從來是不以為意:罵他的人多了去了,不差這麼一個。
在風雨飄搖的時候,董志和想到了這個人,並想到了利用的法子:重翻萬鶴年當年的舊案——正是因為事情已經過去太久,才能成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兒。
前幾日,董志和命門生安排人手,八百里加急趕去萬鶴年的祖籍,把人半是哄勸半是要挾地帶進京城,要他把寫過的那些文章連同一份董志和擬出的供狀送到大理寺,狀告當朝首輔。
萬鶴年同意了,說若是可能的話,很想進宮面聖,把壓在心裡這麼多年的言語,當面稟明聖上。
是以,這一日,萬鶴年在大理寺衙門前擊鼓鳴冤——事情就這樣鬧到了明面上。
叔父曾有過三年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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