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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衡、董飛卿、陸開林這種名動天下的人物,但在官家子弟之中,很說得過去了。
這樣一個人,完全配得起蔣徽,那麼,她當初為何寧願付出慘痛的代價也要退親?
劉全百思不得其解。
。
董飛卿走向前院的時候,把手裡的單子遞給友安,取出自己僅剩的二兩多銀錢,“不夠的話,日後補給你。”
“不用。”友安擺手不接,“小的手裡有幾兩銀子。”
董飛卿一笑,“那行,你記賬上。”
友安又報賬給他聽:“您走之前留下的一百五十兩,我們兩個一直沒動,聽說您和大太太要回來,自作主張置辦了一些東西,一兩日就送過來。”
董飛卿嘴角一抽,心說要是想花在我們身上的話,原封不動地借給我多好。沉默片刻,他睨著友安,“什麼大太太?二爺、二太太在哪兒?”
“……”友安想一想,汗顏道,“得嘞,小的明白了。”
董飛卿大步流星地走到外院,步入倒座房的堂屋。
丁楊見他進門,端坐不動。
董飛卿也不理會,在主位落座,喚劉全上茶。
丁楊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董飛卿。
當初,董飛卿是與當今的五軍大都督唐修衡、錦衣衛指揮使陸開林齊名的少年俊傑,原由是三人多年受教於首輔程詢,又兼修內家功夫,樣貌亦是少見的俊美。
如今,唐、陸二人成為朝堂權臣,這廝卻把自己折騰到了這等地步。
劉全奉上一盞茶,隨即站在董飛卿身側。
丁楊清一清喉嚨,道:“董公子,我來找你,是有事相商。”
董飛卿不溫不火地道:“說來聽聽。”
丁楊道:“前幾日,我才聽說你與蔣四小姐成親……”
董飛卿出聲打斷他:“你說的蔣四小姐是何人?”蔣徽在家族的時候行四,但如今,她只是蔣徽。
丁楊深凝了他一眼,轉而一笑,“抱歉,我說的是蔣徽。”
董飛卿端起茶盞,用蓋碗拂著茶湯。
丁楊繼續道:“我這兩年沒有定親,撒出人手四處尋她,一直在等她回來。卻沒想到,聽聞她訊息時,她已嫁為人/婦。”
董飛卿唇角微微上揚。
“我不在乎。”丁楊說。
董飛卿多看了說話的人兩眼。
丁楊仍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問道:“當初蔣徽執意退親,你知道原由麼?”
他不知道。但是,董飛卿不動聲色,目光漠然地睨著丁楊。
丁楊道:“原本,我們要在那年臘月成親。可是,我一時糊塗,與她的閨中好友私相授受,不知什麼人給她通風報信,還把兩樣證物交給她。”
董飛卿面上不動聲色,心頭訝然。他一直以為蔣徽只是個倒黴孩子,卻不想,那小兔崽子的眼神兒也差得出奇。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啊?
“她退親,是怨怪我之故。”丁楊定定地望著董飛卿,“董公子,你明白了吧?”
她退親,難道不是因為不齒麼?——他就不該與她的好友來往,她的好友更不該與他來往,到了私相授受的地步,倆人分明是把臉面當鞋墊子了。心裡這樣想著,董飛卿卻懶得說出口,只是似是而非地笑了笑。
丁楊說道:“不論她淪落到何等境地,我都要讓她進丁家門,做我的人。我這幾日一直派人盯著你這所宅子,就是在等你回來,與我談一筆生意。”
董飛卿唇角上揚,喝了一口茶。
“不論花多少銀兩,我在所不惜。”丁楊問道,“多少銀錢能讓你與她和離?”
這是收買,又何嘗不是對人赤/裸/裸的羞辱。劉全額角青筋直跳。
董飛卿卻慢悠悠地反問道:“當初與你私相授受的女子,是哪家閨秀?”
丁楊意外,“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想知道。”
“我不是來跟你說這些閒事的!”丁楊面露不悅之色,語氣強硬。
“這就動氣了?”董飛卿笑微微地睨著他,“曾與你定親又退掉親事的女子,你張嘴就來,說到與你私相授受的女子,怎麼就惱羞成怒了?”
“這些輪不到你置喙!”丁楊面色已經有些發白,差點兒就拍桌子了,“我只問你,要多少銀錢,才肯與蔣徽和離?”
董飛卿唇角的笑意仍在,卻緩緩透出冷意,“饒是你傾家蕩產,也不成。”
丁楊冷笑,“扯那麼大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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