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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態度，無異於就是在……找死。

眾人看著潘玉，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般，不過，又同時暗驚，她們是不是對這個葉府嫡大小姐開始有些瞭解了？

“潘班主，本小姐不希望再看到他，你，看著辦吧。”

葉琉璃沒有親手殺，可是這比親手殺還要可怕。

潘班主的嚇得瑟瑟發抖，也暗暗叫苦，“是，葉大小姐，定然如您所願。”

葉琉璃微微點頭，而後看也不看這個男人一眼，也沒看葉浩和羅如煙，起身離去。

清冷纖長的身影不緊不慢的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這小姐們看的戲，才算是真正的結束。

她們從來沒有想到，這戲原來還可以這麼唱，看著那個遠去的身影她們心中感慨莫明。

“吳嬤嬤，我們還要出去嗎？”

昌國公府的人暗中看著這一切，葉大小姐好像已經不需要他們幫忙了，自己就能應付，而且應付得非常漂亮。

吳嬤嬤露出讚賞的目光，“不了，我們就這樣回吧，……葉大小姐絕非池中之物啊。”

最後，吳嬤嬤發出感嘆。

一個戲子這樣處置最好，若是她親手殺了，便就真的染上了個濫殺無辜的名頭了，不論這個戲子有多麼的可惡，總之，一個閨閣女子殺人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再看看這個戲子，沒了手臂，這門唱戲的飯碗也不能保住，而他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潘班主也不會放過他，至於如何處置？定然是灌辣椒水。

莫要小看這種刑法，辣椒水可以瞬間將人的嗓子給毀了，若是再三嚴重的，可以將體內的氣管給弄爛了，不停的灌下，直到那人吐血也不會停止，到最後，便會活活的辣死。

這種死法，絕對稱得上是殘忍。

……

“煙姐姐，她到底是個什麼來頭，你到底查清了沒有？”

葉浩坐在馬車之上，他奉四皇子之令，下到翼州辦差，近大半年都未歸府，只是偶爾從他們的通訊這中提到過。

原本以為只不過是個不要緊的女子，卻沒想到，她竟如此厲害，不聲不響的露了這樣的頭。

羅如煙自打那潘玉嚇暈過去，便沒有再開口說話，整個人沉默之極。

許久，她才淡淡開口，“我不知道，只知她是葉府的嫡長女，是趙月娘的女兒，這算不算是查清楚？”

羅如煙自嘲一笑。

說來也可笑，她也只知道這些，這跟外頭知道的，又有什麼區別？

“難道，你就沒有仔細查查她這十年到底做了什麼？”葉浩一驚。

羅如煙木然搖頭，“沒有，無人可查，無地可查。”

“那，那她吃什麼，穿什麼，用什麼，哪些人見過她？這些都沒有嗎？”

只要生存，只要吃喝，便就一定會知道。

羅如煙呵呵一笑，“有，可是，他們都能證明她在那裡出現過，而她，也就正的是在那個山上真正的活了十年，凌雲寺那裡的主持也這麼說過，六歲時染了病，送出去了，就算是抓住其中一個小尼姑，她們也能證明明，十年前有一個三歲的女孩兒來過。

一切都正如葉琉璃所言，一切都正如她所意，我們，我們根本查不到她有任何異常的地方，就像這十年來她就是這樣過來的。”

羅如煙大聲的說道，可，可是他們都知道事情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

要知道，一個在外頭的女子，沒有良好的教她，她又如何會變得這般厲害？天生的嗎？呵，這種話也只有哄鬼了。

羅如煙手指緊握，尖長的手指深深的刺入掌心，被深深的刺出指痕來，手背上的青筋也跟著跳起。

葉浩呆怔當場。

居然連煙姐姐都查不出這個女人的真實情況？

那，那這天下到底還會有誰知道？

“呵呵，浩兒，我，我是不是很沒用？”

羅如煙又頓時軟了下來，臉上一片受傷。

“不，煙姐姐是最厲害的，比母親還要厲害，葉琉璃只不過是個外來女子，她就算是再如何，也越不過你了去。”葉浩十分心疼，煙姐姐從未有過這樣的神情。

“最厲害？可是，我卻連我最喜歡的男人也保不住，知道那個《二龍爭一鳳》嗎，其中一龍就是向天，他，他居然也要爭葉琉璃。”

這才是羅如煙最傷心的地方。

葉浩緊緊握住羅如煙的手，見她美麗的眸子裡全是受傷，心中暗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