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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緣份,那也是臣女與世子有緣,臣女在最苦,最困難的時候遇上,臣女在最危險,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遇上,難道,這還不能算是天定其緣嗎?
臣女知道,在外頭有人說世子定了娃娃親,也知道當年所謂的娃娃親定的是先太傅黎氏之孫女兒,或許,皇上會覺得臣女只不過是個從莊子上來的女子比不上黎太傅之孫女兒是大家閨秀,臣女的家世也不如黎太傅之孫女兒那般榮耀,甚至可以說是罪臣之後。
可是,也不能因為這個而否定了一切,當年皇上只對外公一家做出懲罰卻並未對母親做出任何舉動,這難道就不足以說明皇上的心嗎?再者,若是真有這樣的親事,那為什麼,為什麼在世子喪母之時黎府並未出現,為什麼世子被奪了凌宵閣時並未出現,為什麼在世子身受重傷時並未出現?這,又算是哪門子的娃娃親?”
葉琉璃的話再一次迴盪在這賞風亭,迴盪在眾人的心間。
若論緣份,兩次的救命之恩,他們有。
若論身份,趙府嫡外孫女兒和侯府世子,他們也有。
再論情意,宗政世子年時送了那般多的東西進去,再加上此時葉大小姐就算是明知道會惹怒皇上也要將親事給咬死不放,從這兩方面看來,他們,就更有了。
還有,要真算起來,這算哪門子的娃娃親,可有憑證,可有信物?再者說了,人家葉大小姐也沒說錯,宗政世子這十多二十年來經過多少事兒啊,那黎太傅府也沒派個人出來啊,別說是擺明個立場,就是送件安慰的信件也是沒有的,想來,這雙方根本就沒拿這當一回事呢。
反倒是他們,似乎緊緊的糾著人家不當回事的事來說事,當真是……無聊,無趣。
皇上唇角緊閉,原本是怒氣的,在聽到趙府之事時,他其實除了怒之外還有內疚,而這種內疚被人提出來之時,他身為皇上的表現,也只有怒。
可是當聽到葉琉璃往事再提之時,又輕嘆,民間的疾苦,不是他所能想像的。
“……唉……罷了,罷了,就這樣吧。”許久,皇上才說出這幾個字來。
此話一出,惠妃娘娘顯些癱軟在地,這是一種放鬆,一種大難不死的放鬆,現在她才知道自己的手腳有多麼的冰涼。
這裡能做主的就只有皇上,皇上居然這樣說了,那麼,就算是有人再糾著什麼“娃娃親”和“第三者”那就是抗旨了。
而這裡的氣氛,也因為皇上的這句話而放鬆了不少。
只是……
“葉大小姐,你說,你說的什麼在世子受傷之時黎府中人並未出現,這又是怎麼回事?世子,重傷了?你在身邊照應了?”
慕貴妃當真是,死咬不放啊。
第三百三十章 活該
很煩,特別煩,超級煩。
這個慕貴妃到底有完沒完了老是糾著她不放,她雖然不知道自己哪一點得罪了她,可是像這樣的後宮貴妃實在是讓人討厭得很。
她也不廢話了,只重重的一句老老實實的交代過去。
“貴妃娘娘,就算是臣女喜歡上了世子吧,就算是臣女對他的一舉一動極為關心吧,當日世子與刑部中人查那什麼公子被射一案,而他自己也不幸受了傷。這點傷或許對於別人來說是無關緊要的,可是對於我來說卻是最大的,所以,臣女厚著臉皮瞞著眾人進了世子別苑進行照應。”
這句話,夠實在吧,不過,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慕貴妃和某皇帝有些做不住。
她又道:“當日世子真的重傷在身,那箭上有毒,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沒有什麼,可是實際上卻會要人命,何神醫說,幸好有他在,否則這毒便難了。貴妃娘娘,臣女說到這裡你總該明白了吧,旁人想的是如何的害他,如何的利用他,哪怕是中了一箭也可以不管不理不聞不問,臣女雖對宗政世子瞭解不深,可聽人家說七八年前他可是隻身前往邊疆小小年紀將西漠十萬大軍擊退的,像這樣的臣子,如今身受重傷危在但夕,卻,卻得不到應有的關心,這,這實在是讓臣女有些寒心。”
這哪裡是有些寒心啊,明明就是很寒心,十分寒心。
一個這麼好的臣子,年輕有為,又十會忠心,對於皇上那可以說是讓他往東他不往西,對於奪嫡他始終就只是一個句話:只忠心於皇上。
像這樣的臣子在身受這麼重的傷的時候,皇宮裡居然沒有做出任何表現來?這不是讓人寒心又是什麼?平日裡說得好聽是寵臣寵臣可到著來呢,寵個屁啊。
慕貴妃的臉色不好看了,皇上的臉色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