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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種東西要是她能找到,並且能像草一樣的種就好了,到時候她就可以賣給皇上發大財了。
嘶,等等,雖然沒有這種麻沸散,可是她有針不是?要是刺入穴道,讓那一處感覺不到痛,又開如何?比如,刺入神經元,暫時控制住它的接觸。
說做就做,針再次刺下。
宗政九看著她的針將他的手腕刺成刺蝟,直至最後……
他手指是的知覺失,而親眼見著他的手指被她劃開一個口子而不覺得疼痛。
“葉琉璃,你到底在幹什麼?”
他吼。
同時,第一次感覺到害怕中,這是難以言說的體驗,是親眼看著自己的手指被割開,親眼看著鮮紅的血流了出來而他卻毫無辦法。
換句話說,他的手指,失去知覺了。
“呃?怎麼是你?這不是楊焱的手嗎?”
眾人噴血。
她,她居然會以為這是楊焱的手,她難道不知道她手裡抓著的,仔細觀察的手是他的嗎?
宗政九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的心情了,只一句,“解開,否則……”
“是是是,我這就解我這就解,哎呀,我怎麼說楊焱一個大老粗怎麼會有這樣好看又漂亮的手?原來,原來是世子您的,真是不好意思,真是對不起了。”
葉琉璃真的沒有發現這隻手是誰的,只知道,按自己腦海裡的想法去做,僅此而已,不過,看宗政九的臉色,好像,她的第一次臨床實驗成功了,不用麻沸散,而只憑著金針可以達到麻醉的效果。
不得不說,這是她醫學上的一個巨大飛躍啊。
而她,真的飛躍了,被某個有發怒的少年一腳踢了出來。
砰。
身體重重落在院子裡,屁股著地,疼得她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琉璃,你要是再敢對公子放肆,下場就不是踢飛這麼簡單了。”
一副要揭了她皮的模樣。
她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知道這隻手是宗政九的,只感覺,這隻手是標準的人體穴點陣圖,看著這手,她極容易找準她想要的位置。
當然了,其他人的手也可以找到,只不過沒有這隻手得心應手而已。
“好你個琉璃,你竟勾引公子,走,跟我去夫人那裡理論。”
葉琉璃還沒有疼完,春枝便一把提起她朝夫人院子裡告狀去了。
“夫人,這個小賤人勾引公子。”春枝大怒。
勾引個鬼啊,她拿什麼勾?
“夫人,我沒有,我才六歲。”
“你胡說,我明明看到了,你看公子的眼神是發光的。”春枝又道。
葉琉璃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方才還在想著如何逃過宗政九的懲罰,現在卻要在這裡跟春枝討論什麼勾不勾引的問題?
暗暗扶額,這變化來得也太快了吧,她很無力。
“春枝姐,你看錯了。”她那是發財的光芒,而不是發春的光芒。
只是夫人依舊大怒,要將她打出府去,她好說歹說甚至對天發誓,這才將“勾引”的罪名給洗了。
不過,死罪可逃,活罪難免,二話不說打讓老嬤嬤打了二十大板,而後扔進柴房,三天不能吃飯。
葉琉璃萬分無語,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居然得到這樣的下場?屁股要開花了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正在她嘶牙抱怨的時候,那個風華絕代,手指包著白布的公子優雅的走了過來。
她這才知道了,這是借夫人的手來責罰於她,男人,果然是一種不可理喻的動物。
掉頭,不理。
宗政九也只看了一眼,而後,又轉身離開。
嗯?
這麼快就離開,難道不是要教訓兩句再走?
吱牙一聲,門開了,春枝得意的走了進來。
葉琉璃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她現在就是用腳趾頭也能知道這個春枝為什麼到這裡來。
“琉璃,你的命還真大,居然就這樣在夫人的眼皮子底下給逃了,可是我春枝不一樣,我很明白,你就是個勾引人的小妖精,今日,我要替公子除了你。”
閻王好過,小鬼難纏,睜開眼晴,看著那個臉色滿是陰戾的春枝。
“除了我?春枝姐,你為什麼要除了我呢,就算是我勾引公子,可那也是正常的不是麼,不過,我就真不明白了,我只不過是個六歲的娃兒,就算是要勾引,也要等我身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