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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府裡大小丫鬟也是懂事可愛的模樣…
櫟容看向關懸鏡,“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薛家?不可能。先不說湘南富戶又不是隻有紫金府,薛家人丁單薄,幾代單傳,親戚?照我所見,薛家根本沒什麼親戚。”
——“很多事,不能只靠眼睛看。”關懸鏡知道櫟容傾心薛燦,但有些話再不中聽他也必須說出來。
“關於紫金府的事,關少卿你知道的絕不會比我少,紫金侯只有薛燦一個兒子。”櫟容抬高聲音,“辛夫人是薛家為兒子占卜求來的女子,她命格硬朗,可以救治病弱的夫君…薛家循規蹈矩,對朝廷忠心耿耿…連我都沒有懷疑過薛家,你啊,是想多了。”
真是自己想多?關懸鏡嘎然無聲,他心思縝密,能想常人所不能想,一樁櫟家的舊案,自己怎麼就纏上了紫金府…難道…關懸鏡暗想,是因為櫟容喜歡薛燦,自己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介懷,不由自主的就疑心上了薛家…
查案者需大公無私,更需要一視同仁,關懸鏡啊關懸鏡,你已經對薛燦生出妒意,自然會有偏見。
無憑無據,只靠幾分猜測,確實也不能把櫟老三的案子扣在薛家的頭上。關懸鏡自嘲的搖著頭,“也許真是我多心了,紫金府可以連綿不絕用烏金向朝廷示忠,又怎麼會勾結重犯做出對朝廷不利的事…櫟姑娘,剛剛我說的,你別放在心上。”
櫟容輕咬唇尖,“你查案心切,一諾千金,我信你總有一天可以查出真相。”
關懸鏡唇齒半張欲言又止,俊秀的雙眼凝望著櫟容剔透的眸子,良久緩緩道:“要有一天我真的查出,櫟姑娘,我能去找你麼?”
櫟容噗哧笑出聲,看不出得體穩重的關懸鏡還有這麼傻氣的一面,“你又沒被鐵鏈鎖住,誰又能攔得住你來找我?關少卿,你怎麼說傻話了?”
關懸鏡急急又道,“我是怕你不會想見我,貿然唐突,會不會又像義莊那次…”
櫟容避開關懸鏡的眼神,低聲道:“我拿你當朋友,朋友相見,我自當盛情招待。陽城還是湘南,你要有事,只管過來。”
關懸鏡籲出沉緩的氣息,心裡越發不捨櫟容,她就要被薛燦帶回湘南,他們倆人傾心彼此,這一趟回去,也許好事將近…
櫟容站起身,“要沒別的事,我得回去了,保重。”
——“櫟姑娘…”關懸鏡半傾身體,他想留下鍾情的女子,他怕櫟容這一走,就和自己再沒瓜葛,日後想再見也是不易。
櫟容沒有停下腳步,她回頭又看了眼神情不捨的關懸鏡,笑了笑轉身離開,只留給他一個恍惚神迷的背影。
關懸鏡怔怔坐定,心尖一痛。
紫金苑裡,行李已經收拾的差不多,只等著薛燦回來。楊牧眨巴大眼看著櫟容,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個關懸鏡,是想留下你?每回他瞧見櫟姐姐,一雙眼睛就死盯著你看,我瞧著就想挖了他的眼珠子…”
“沒人能留下我,除了薛燦。”櫟容面容坦蕩,“我只會跟著他。”櫟容颳了刮楊牧翹起的鼻子,蹙眉道:“小楊牧,你年紀不大,心眼倒挺小,我和人多說句話你也要替薛燦管?真不敢想誰做了你的女人,還不知道會被管成什麼樣子。”
楊牧臉一窘,伶牙俐齒在這一刻忽然沒了氣勢,嘟囔道:“我就是瞧不順眼那個姓關的,陰魂不散哪裡都能遇見,下回再讓我看見,見一次打一次…咿呀,小侯爺回來了。”
楊牧站的筆直,對櫟容擠了擠眼,眼神乞求著她可別說自己的不是。
薛燦環顧紫金苑,又抬頭看了看天色,鷹都遍是血腥氣,能早一刻離開也是好的。薛燦走近櫟容,從懷裡摸出一個狹長的精緻錦盒,塞進櫟容手心,“匆匆一行,還答應要帶你逛集…街上看到間人多的鋪子,好像都是皇城貴女,我進去看了眼…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薛燦不大會說哄人的情話,楊牧聽著都憋紅了臉恨不得幫他一把,見櫟容不動,薛燦幫著開啟錦盒,露出一支素淨的白玉髮簪,櫟容眼睛一亮,把簪子攥在了手裡。
“這也忒素了。”楊牧撇嘴,“皇城貴女哪個不珠釵叮噹打臉?小侯爺要送櫟姐姐禮物,還不如喊我去挑…”
櫟容看了眼楊牧,“誰讓你挑了,我就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櫟容抽出髮髻裡的木簪,把新收的白玉簪斜戴髻上。
楊牧吐著舌頭看了眼,這簪子看著普通,怎麼戴在櫟容頭上還怪好看的…清水芙蓉般的女子,就要用乾淨簡單的東西,想不到,悶油瓶一樣的小侯爺,倒也懂自己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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